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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能保證幹處不來看我?要來看我,讓惡鬼瞟上了,那惡鬼保不齊就對我下手呢!奶,你給想個法兒,我怎麼避開那惡鬼?”
“避開惡鬼容易,只要實開不找你,惡鬼就不知道實開睡過你,惡鬼就不能加害於你。”
羅奶這句話說得太直白,我想花科長肯定臉粉嘟嘟紅了起來——她平常就好這樣,一羞紅了臉,分外可人。
可是,這次她沒有,只是防備樣地看看我和小波,又轉向羅奶,“奶,怎麼能告訴實開別讓他找我呢?”
花科長說出這句話,我真替我爸悲傷,當初她委身於你,在你面前百般騷首弄姿的時候,你想到她有一天會想方設法地告訴你別來找她嗎?
“前一會兒,實開他來了,我都對他說了,讓他別找他睡過的女人,再說,小紅今天下午,把那個惡鬼用神刀扎傷了,都流了綠血,一時半會兒的那惡鬼沒有力量來害人。”
“奶,實開能不能給你託夢?要是託夢,你跟他特別強調一下我,我想他除了小水,最想來看的就是我,那我不遭殃了?”花科長有些恬不知恥地說。
女人吶,嗨!提你當科長時,你說不上怎麼舔巴我爸呢,現如今,都怕著我爸的邊兒!
羅奶也有些看不上她,用敷衍的口氣說,“行啊,這麼幾天他還想不起託夢的事,他要是能託夢,我就告訴他,下輩子你都不要去找花花。”
羅奶以前大約管花科長叫花花。
花科長重重地點點頭,連連“嗯嗯”著。然後又轉向我,對我說,“幹處的遺物你清理了嗎?”
“沒。他有什麼遺物嗎?”
“有,有的,他記日記,原來在本子上記,後來在電腦裡記,他的日記啥都記。”
也記你和他纏綿悱惻唄,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哪天我到你家和你一起去清理一下。”花相容又換了一幅巴結我的面孔。
我說,“不用,我自己行。”
花相容尷了一臉。她大約以為我會應她去我家呢,沒想到我這麼果斷地拒絕她了,我心很暢快!
按理,如花相容這麼聰明,這麼察言觀色的人,能知道我們對她的態度,連小波都直用嘴撇她,是什麼矇住她的眼睛,迷住她的心竅了呢?
好歹吃完了飯,本來是一頓如同膏飴般的飯,各個吃得卻如同嚼蠟。
“小紅,咱們走吧?”花相容很親切地對我說。
“你先走吧,我在羅奶家再呆一會兒。”我才不願意和你這種人一起走呢!
“那個”花相容吭吃了,“姐一個人不敢走……”
這回她又自稱姐了。以前,不論是在我們家還是在單位,她一直都讓我管她叫姑,這裡怎麼屈尊降輩了?
你們剛才聽沒聽到讓我管她叫姑?啊,她沒說。不過,她對小波可說“姑”了,小波管我叫哥,那她還不是讓我管她叫姑?
不說了,這些爛眼子的稱呼,有什麼要緊,她對我爸的稱呼都一會兒百變呢,更何況是我了?
“小紅,你和你花姑一起走,天這麼黑,今天還出這麼些事,她一個人哪裡敢走?”羅奶對我說。
羅奶都說了,我就不能不聽了。所以,吃完飯,我和花相容就張羅走。
羅奶送了出來,羅奶對我說,“小紅,你不妨主動些,主動去找它。”
我知道羅奶說的它是誰,就很為難地說,“那咋找啊?”
“好找”羅奶說,“這鬼恨勁兒這麼大,你說它因為啥這麼恨你爸呢?”
“‘殺父奪妻’?”
“對,我猜也是這樣。‘殺父’,你爸不能,無外乎和哪個女人睡,把那女人的男人氣死了,他才變成厲鬼,不依不饒的,還專門害乎和你爸相好的、睡過的女人。”
羅奶說到這裡,把頭轉向花相容,問,“今天死這個女的,她二爸睡過沒有?”
“睡過,睡過,指定睡過,在單位那都是公開的秘密了!”
羅奶不知今天死的那個才十八、九歲,放開說,也就罷了,你花相容知道實情,怎麼可以這麼放肆地說話?你就不怕小水的魂靈在暗中聽到你這番話,惱羞成怒,抽你咬你撕你?
“看看,還不是的”羅奶說,“那一般就是我猜的那種情況,他整哪家的女人,那女人的丈夫怎麼死了,抓住實開不放。你就探聽和你爸睡過的女人,她丈夫還在今年死了——因為你爸和他老婆而死的,基本就八九不離十,你就找到他的墳,或者是骨灰盒,用我給你的神刀插三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