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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我們今天人類仍然無法擺脫的原型。有些是文化原型,有些是心理原型。就比如,一個人在三歲之前所經歷的事,幾乎都沒有任何記憶,但是,三歲之前的經歷卻深深地鑲嵌在我們的心靈中,甚至它們會永遠地不為我們所知地影響著我們的心靈與生活,乃至一些重要的選擇。一個孩子因為父母太忙家裡又無人看管的原因,在其三歲之前總是將其鎖在家裡。當黑夜來臨,他感到巨大的無助。他感到黑夜像張巨大的網要將他擄到某個更為黑暗和恐怖的地方,他大聲地哭泣,但沒有人來管他。日日如是。後來他能夠跑路了,便再也不願意獨自呆在家裡。父母到哪裡,他都願意跟到哪裡。父母並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因為他們也是這樣過來的。在長久的生活中,他再也沒有多少獨自一人生活的經歷,然而他對黑夜無比恐懼。他不清楚為什麼如此,因為三歲之前他沒有任何記憶,此後的記憶中也不曾有多少對黑夜的恐懼。人類就是在這樣一些無意識的行為中給自己留下了無數的黑暗記憶。
那些我們遙不可即的母系時代的生活事實上並沒有遠去,而是仍然留在我們的基因裡;會在某一刻甦醒。我們的身體是一個巨大的儲存器。整個宇宙150億萬年的光陰都可以存下,但就是有時候連一個人也裝不下。人類的歷史也在我們的基因晶片上存留了下來。不僅那些父系文化的道德符號在我們幼小的心靈裡閃光,而且母系文化時代一些“*”(只就今天的道德而言)也存留了下來。人類常常有一種衝動,即*的念頭。也常常會自我掐滅這一束惡之花。前者是情慾的自然衝動,同時也是母系時代一些人類集體生活的無意識記憶,後者則是文明產生以來的道德記憶。弗洛伊德覺得,前一種無理性的意識是決定我們日常生活的巨大的力量。榮格又發揮了這種認識,認為人類有一種集體無意識,即文化的無意識。這些非理性的力量常常會不自覺地影響我們的選擇。他們太重視非理性的慾望。事實上,人類的理性(其實也並非全都是理性,有些後來成為無理性)也會以記憶的形式留在人類記憶的晶片上。如對美的記憶。
顯然,人類在母系時代的*場面會以一種無意識的念頭常常出現在人們思想的角落,甚至平時你根本找不到絲毫的痕跡,但在某種特定的情境中,它會閃電般地閃現。這就是人類學家和心理學家們常說的原型。母系時代為了鼓勵人的生產,在性關係方面的禁忌是隨著人類的認識一步步地嚴格起來的,但相對父系時代的性禁忌,它簡直就是沒有。那時的女性不會受到處女膜的限制,更不會受到所謂的丈夫的管制。她們最初是可以隨便與自己心儀的男子發生性行為的,甚至可以和自己的父親與兒子。戀父情結與母子戀情結就是在那時留下來的。同樣,戀母情結與兄妹相戀的情結都是那時的記憶。人類之所以有了親情與愛情的區別,就是在這些關係上做出了性的禁忌,否則,人與人之間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倫理關係呢?關於這一點,自弗洛伊德之後,很多學者都對此作出過解讀。社會學家還發現,自從人類進入父系文化時代,人類也正是從與自然和猛獸對抗的困境中走出之時,此時,性的禁忌變得越來越嚴格,以至於處女情結誕生。聖人無父的情結便是處女情結與巫術或宗教結合的產物。
今天我們痛罵一些人姦淫自己女兒的行為是連畜生都不如,其實,我們不知,在人類遙遠的過去,人類做出過很多這樣連畜生都不如的事,然而那時並沒有太大的罪。罪是隨著人類的禁忌產生的。這就是文明。文化學家總是討論不清楚什麼是文明,他們把人類產生的一系列行為或發明的一系列產物都稱之為文明,實際上,從真正的精神文明的角度來看,文明的真正念義並非如此。文明的真正內涵是在與動物相區別的時刻產生的,也是人類倫理道德產生的那一刻產生的。一個文明人就是一個對罪認識非常清楚的人,並對罪有自覺的抵制力的人。但即使如此,在他們的人生中,在某種特定的境遇中,那些*的念頭還是會閃現。
千萬別以為那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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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為何成為最美的愛情
我在課堂上問那些已經談了好幾次戀愛的男生,現在的女朋友漂亮還是第一個漂亮。
第一個。一個男生說。
兩個都漂亮。另一個羞澀地說,誰知道他是在說謊,還是在講真話。不過,謹慎的男人總是不希望這種評價被現在的女朋友聽到。
在我們過去的文學作品或一些經驗中,總是有這樣的認識,初戀是最美的。這種說法還被尼采等哲學家賦予了深沉的內涵。尼采憑著自己一生的痴戀,想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