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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定的事就一定改不了。你走錯這一步,我拉不住,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
我聽著她的話,知道再相見難免刀兵相向,眼裡卻像是還能看到我們歡愛的痕跡。
劉靜怡開始穿衣服。說出這樣殘酷的話,她的心裡怎麼想呢?是真的讓她絕望了。
我沒有挪地方,靠著看起來一點也不牢靠的床頭木板,點燃了另一支菸。
穿戴整齊,劉靜怡凝望著一片漆黑裡自顧自抽菸的我,或者只是衝著發亮的菸頭發呆,
“老鷹是你殺的嗎?”
“不是。”我答得堅定。
“呵……”劉靜怡笑著嘆了一聲,握住門把手,
“你說得對,我們還是不要再見了。”
走廊裡的光照亮了劉靜怡的風衣衣襬,淹沒在門鎖釦合聲中。
後來我才看清,窗簾的馬賽克圖案是按著四乘四的格子向四周鋪開,不斷重複的。這麼簡單的圖案,怎麼就在眼裡混沌了,模糊成一片。
我回出租屋消磨了半天,又去六福樓吃了午飯。南楠來時,說抓到了線索,奉興會那邊似乎做著毒品生意,老鷹直接經手好幾個場子,正是交易的樞紐。是被人殺了滅口。這次的事情未免太冤,南楠要親自查出門道。
似有意似無意,南楠忽然說重案組的劉靜怡也在追嫌疑人。
下午三點我們驅車向郊野進發。
SUV被扣在警局,又換了一輛,兩廂半的雪鐵龍。後座收了可以塞腳踏車,我覺得挺好,不過沒什麼機會實踐。車是南楠早前送給朋友的,這次只是借來用用。
在休息區點了幾個菜,我看著南楠,她似乎也沒什麼胃口。才到四點,天有幾分陰,似乎要下雨。
“沒睡好?”來的路上,南楠就在副駕的位子上睡著了。吃過飯清醒幾分,說要替我。
我答應著。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對著鏡子,滿眼血絲。瞞不過她。
躺在後座,枕著手臂。風獵獵吹過發出嗚嗚的聲音。原本就睡不著,背部又是一陣一陣的疼。我莫名地清醒。
南楠輕輕道,“車廂太窄,睡不慣吧。”
“沒什麼,”其實以前踩點的時候就睡車裡,更多時候連輛車都沒有,大半夜站在路邊打瞌睡,然後被凍醒。可是那時候累狠了總能睡著,現在真不知道怎麼了。
之後再無話,南楠會看出什麼嗎?我猜不透南楠的心情,也不願意猜。很累,很想睡。然而就是一直很清醒。
作者有話要說:
☆、初見
這座城市附近沒什麼特別高大的山。過了高速出口,下到縣城,地勢略有些起伏。 開始落雨。
我坐直身子,“今晚要進山嗎?”
“嗯。”南楠很執拗。昨天的事情,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還是被糾纏了一夜。她堂堂六合會的大小姐,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
我猶豫著,道:
“我沒有證件,事先又見過老鷹,條子也是例行公事。”
同時懷著兩個秘密時,不如把無關緊要的這一個和盤托出。至於劉靜怡,能不能瞞得住,能瞞住多少?到現在我對南楠的能力都是沒有把握的。忽然又想那個叫做孟浩翔問我為什麼要見老鷹,怎麼擺平他的。這些都是不能回答的問題。而我到底怎麼答的,是否有前後矛盾,完全記不清楚。一時心亂如麻。
南楠在後視鏡裡掃了我一眼,
“你是我的人,動你就是動我。絕不能容忍。”
“……”
我沒想到她反應竟然如此激烈。警察是知道南楠的身份的,不能怎麼審。南楠雖然沒有被審問,但多少應該明白我和她待遇不同。說到底,南楠執意想要查明真相應該是為了我。
心底繁雜的情感越發源源不絕地冒出,那份忐忑的感情並不僅僅是恐懼被南楠識破我的不專一,更有……愧疚。
“那麼換我開吧。”
並不是我車技比她好多少,也不是不放心,只是忽然發現她開車的時候自己也一直在牽掛不已。也許真的在一起太久了。
南楠餵我吃休息區買的火腿。忽然道,
“其實我們第一次相遇不是一年前。你大概不記得了。”
我吞嚥著食物。
南楠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在回憶,
“梁婆街北的酒吧。現在叫梧桐雨那家。”
“五年前的夏天。我記得。”
與劉靜怡度過的唯一一個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