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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靜怡的話音是有幾分發顫的。
“其實當初是怎樣都不重要了,你當刑警也有日子了,該知道我沒有回頭路。”
“轉作汙點證人……警察會保護你……”
我微微一笑,
“那種保護,能保護多久?叛徒是最犯忌的。”
“所以你就一直這樣下去嗎?不說六合會會不會主使你犯罪,老鷹這種事情也少不了。這次你已經構成犯罪動機,只不過缺乏證據,以後有人設套,能保證逃得過嗎?”劉靜怡的語速略微加快。
“我爬得高一點,也就離這種髒事遠一點,你也不用擔心了。”
我故作不屑道。
“你……怎麼會這樣。”
“我一直都這樣是非不明貪圖利益只不過你刻意迴避而已。以前我們就說過為什麼要當兵,我就是為了混口飯吃。”
聲音很輕。我們不需要靠抬高聲音來維護自己的觀點。
現實這條深且寬的天塹,難道憑隻言片語可以填平?
短暫地怔愣,劉靜怡站起身遮擋住我投向窗簾的視線,“我沒有讓你立刻馬上做什麼決定,可是你自己能不能不要這麼堅持?”
“冷靜一點……”這樣說著,自己都覺得缺乏信服力。
“不是一直說要做一好警察?別這麼感情用事。私下裡接觸嫌犯不是一件好事。”
劉靜怡兩邊鬢角的長髮束向腦後,其餘則散漫地披著。這樣的成熟女性氣息是從前不曾彰顯的。
“我先走了……”我倉皇轉身。
“等等……再抱我一下,可以嗎?” 我回頭看見劉靜怡眸子裡的光黯淡下來。眉眼低垂著,哀傷像粘稠的雨飄在我身上,步子便邁不出去。
我以為自己只是淺淺擁抱,她把頭埋在我肩頭,淚水就漸漸浸透了衣服。我確定自己沒有喝過酒,那一刻卻像醉了一樣。熟悉的氣味把我埋進凌亂的回憶中,呢喃聲不遠不近,在我反應過來時,細碎的吻已經鑽進懷裡。
我的喘息和她的喘息此起彼伏。我跪伏在她身上,一隻手託著她的頸子,另一隻手握著她解襯衣釦子的手。沿著她修長的頸子,深陷的肩膀吻著,好像品味最誘人的糖果。微涼的手掌忽然滑入內衣,觸到紗布微微停滯。不等她開口,我報復似的一手撈起劉靜怡,解開她背後的暗釦,手掌貼著光滑的面板移動,直到豐盈充滿掌心。隨著手下大力的揉搓,細碎的□聲在頭頂炸起。指腹沿著肌膚探下,越過森林,探向潮溼的幽谷,劉靜怡連連戰慄。
我好像看到四年前,甚至更早時候的自己,在操場上奔跑,風就在耳畔呼嘯。然後我就飛了起來。
然而最後,我恍然看到了劉靜怡,坐在紅色的哈雷上。透過黏膩的濃霧,偏偏清晰異常。我就從天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滿臉哀傷,張著嘴像是喊我的名字。我卻什麼都聽不到。我朝著她奮力邁步,只看到她坐在哈雷的後座,離我越來越遠。也就在那一瞬,我忽然發現,那女孩似乎不是劉靜怡。
那是,南楠。
劉靜怡軍號一樣的手機鈴聲撕裂了夜晚。
我猛然驚醒。
她坐在一旁的空床上,簡潔地答應著。插著耳機。
我坐起身,摸到掛在床邊的衣服乃至衣袋裡的煙和打火機。猩紅色的一點光在眼前搖晃。路燈光透過馬賽克格子,空氣裡滿是淫靡的氣息。一切變得那麼不真實。
劉靜怡按掉電話,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你跟南家大小姐……什麼關係?”
不加掩飾的問話竟然還殘存著一絲溫存。
“……我是她僱的保鏢。”
我略微遲疑,開始懷疑她為什麼要和我……不顧現實的短暫溫存,終歸要結束了麼。
“六合會的主母謝真兒,知道嗎?”
窗外有車經過,行進的車燈光掠過劉靜怡的眼睛,試圖窺探人心底的目光。
“……”
她話題轉得這樣快,我根本無法介面。
“謝真兒的父親是警察,母親是教師。嫁給嶽世幸的時候謝真兒還在醫院工作,治病救人。嫁入岳家不過五年,她在年會的時候親手殺了我們一個臥底。碗口寬的刀照著脖子直砍下去,血都濺到天花板上,她連眼睛都沒有眨。謝隊親自下緝捕令,斷了父女關係。”
我不知道劉靜怡說這件事什麼意思。空氣中的煙味越發沉重。
劉靜怡嘆了口氣,轉過身去,
“樂樂,我很瞭解,沒有做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