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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著要到退房的點鐘,從床上爬起來。在快餐店打發了兩個小時,把劉靜怡送到北站坐車。明明前一夜還熱得像在火裡,這時候卻好像燒盡了精力。兩個人隔著什麼似的冰涼。
劉靜怡問我一個人待著幹嘛。
我說好不容易見個大城市,轉轉唄。然後忐忑地說覺得自己需要點時間好好想想。
她忽然幽幽地嘆了口氣,跟我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必太放在心裡。
清晨醒轉時明明看到她直愣愣地發呆。我望著她乘的那輛巴士盲目地揮著手,恨透了自己的不負責任。
從北站拖著單薄的揹包亂晃,天黑的時候認清路牌才發現自己在往從前家裡的方向走。附近就是梁婆街,有名的風化街。讀書時聽說那邊水深,我也不算什麼好坯就是。
街口的幾家招牌很亮,再往裡走走,條件就慘淡了幾分。場地是亂了些,裝潢也談不上格調,最大的好處是價格平易近人。離得不遠處是個服裝批發市場,人流量很有保障。我坐在角落裡的位子,沒什麼光,反倒覺得安逸。
記不清到了幾點,廳裡安靜下來,只剩下場中心爭吵。才注意到不知不覺中人已經滿了。
起初也不過是兩個女人的爭吵,越罵越快越難聽我就不大聽得懂,才發覺自己已經醉了幾分。忽然響起清脆的耳光聲。之前坐著的那一片立時嘩啦啦站起一票人。客人見著這個架勢,紛紛躲避。有工作人員上去勸,這邊廂打人的女子身後也站出幾個支持者,掏出手機喊人。店員猶豫著準備上前勸解,似乎安靜了幾分。事不關己,我接著自斟自飲。
不多時又進來一批人,兩方馬上推搡起來,齊心協力專揀人多的地方擠。我心知異樣,又正是心煩的時候。拎包欲出。卻不幸被波及,玻璃碎濺,酒直灑在我衣襟上。
不是年少氣盛,完全只是想要找人發洩。沒有絲毫猶豫。
甩出包裹直砸到離我最近那人背上。包袱裡沒什麼東西,一本厚書而已。似乎來的路上有家書店,我自己也未察覺什麼時候掏錢買了書。
我就趁那人被擊回頭的一瞬,抖手把包袋套在他脖子上,順勢一拉,又補上一記老拳,扔在一旁。趁著包圍圈出現一道裂痕,我蹬著椅子躍起,直踹過去。人原本站得密,哄亂中下盤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