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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我。”我雖不想服從,但不敢不服從王大山的命令。“剛才我們上課了!”
老媽問:“老師都教些啥了?”
我說:“教了拼音。老師說拼音就像蛔蟲,也就是蛔蟲。”
“咋不說像蚯蚓,像眼鏡蛇?老師是怎麼教學生的這是。”老爸說。
“爸,您分明在搞腦筋急轉彎,不,是在搞鑽牛角尖嘛。就跟小雞雞為啥不叫臘腸一個理。”
“他媽,你看你生這兔崽子,淨會鑽空子!以後能有啥出息!”
我不想和老爸繼續呆下去。再說下去又要吃他的巴掌或者鞋板了。我跟小龍女和郭靖告了聲別後說:“媽,我回生產隊了。下午從生產隊那兒上學,不回家了。”
老爸在後面叫喚我,我假裝沒聽見。
回到生產隊,看見大夥都到齊了,並整齊地躺在床上,排成一排。我把鞋子也脫了,爬到床上去。“尿桶,你移過去點。睡到我鋪位了。”尿桶挪移了一下身體。
下午兩點,我們早早地起床。在上學之前,我們是不習慣睡午覺的,可失德說作為一名好學生應該學會睡午覺。剛開始睡午覺覺得特別難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下午三點學校準時上課。距離上課時間仍有一個小時,離學校要求的起床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呆在生產隊也是待著,大家穿上鞋子,又到門外的石階上排成一排一同撒起尿來。
失德建議道:“到學校跳繩去。現在操場上應該有人在那兒跳繩了。”
果然,操場上早有人在跳繩丟沙包。一支花跳得可來勁了。一邊跳著一邊攥著褲頭。我遠遠地喊道:“一支花,露小雞雞了!”
“她沒小雞雞。她是女的!”尿桶糾正我的錯誤。
失德從老師辦公室裡拿來了跳繩,大家走到一棵偌大茂盛的大榕樹下。雖是秋天,但眼前這棵榕樹還是那麼地青翠奪目。樹枝四處大範圍蔓延。葉子也四處蔓延,瘋長。整棵樹呈一把偌大無邊的太陽傘。樹幹很大,起碼要好幾個大人手拉手圍起來方能將其抱住。樹藤有彎曲的,垂直的,堅韌無度。有的同學還爬到樹上去睡一覺,或學孫悟空的猴子們爬樹的樣子。
失德說:“癟三和尿桶三根先跳。”
跳了一會,滿頭大汗。學校打起了起床鈴。喇叭按時播放出音樂。上學的人漸次多了起來。一時間,校園裡又嚷成一片。十分熱鬧。塵土也跟著熱鬧,無肆飛揚。預備鈴響起,大家就地撒了脬尿,愉快地走進了教室。
這節課又是什麼課呢?一進入教室,大夥就討論開來。場面猶如煮沸了的湯。不久,老師來了。原來是發書的那位老師。我極其欣喜,眼珠子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他還是一臉的慈祥和藹,拿白色粉筆在黑板上寫了三個字:令孤獨。
“這三個字是老師的名字。令孤獨。大家日後叫令老師就可以了。好不好?”
“好!”全體同學一齊喊道。隨後令孤獨把黑板上那三個字擦掉了。
三根舉手站起來。由於緊張,所以三根的身體顫抖不已。“令老師,您,您和令狐沖是甚關係?”說完三根面紅耳赤地坐回了原位。
“老師是令狐沖的徒弟。”看樣子,令老師不像是在撒謊。語氣堅定。
我不敢站起來。害怕,緊張。我坐在原位問:“那老師一定會孤獨九劍了?”
大家都在等著令老師的答覆。令老師緩了口氣。保持微笑說:“跟你們說,孤獨九劍威力無比,其內在精華宛如一個大深谷。一眼看去——看不到盡頭。老師可以說,我一使用孤獨一劍,用不著九劍,這房子得馬上給我飛了。再砸下來。而後到處一片廢虛。那飛沙走石的陣勢讓人無法存活。得在沙漠地區使才行。等到以後這裡有沙漠了,人少了,我再教大家孤獨九劍。”
“老師,這裡有沙漠。”一位我不認識的同學站起來說。
令老師說:“沙漠乃不毛之地,這裡哪有沙漠?”
“喏,那兒就有個不毛之地。”剛才那位同學把目光投向坐在角落裡的一個男同學。那男同學是個光頭,頭皮黑黝黝的,笑起來像是一隻妖。牙齒基本上已退伍完畢。大夥瞅著這位光頭男同學,鬨堂大笑。令老師拿教鞭在講臺上敲了幾下方可安靜。令老師嚴肅地說:“那是不毛之頭。地是要有土的,土地土地就是這麼來的。”
一支花說:“那就往他的頭上撒點土就行了唄!”
“胡鬧!咱辦事要按自然規律辦事。大家拿出數學書。”令老師有點不高興了。
我還是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