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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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立志報國的好青年,如今卻幹起了挺沒面子的家政工作,還是全職的。當年五糧液隨便喝,現在想弄點二鍋頭還要看別人臉色,真是生不如死啊!那些整天喊著要為*效忠的勤王之軍,關鍵時候竟見死不救,淨去保衛奇貨可居卻沒啥危險的康王趙構去了,讓老子和親人幾年來始終籠罩在恐懼中,飽嘗屈辱和艱辛,真他媽孫子;什麼狗屁儒家文化、孔孟大道,在由文盲與半文盲組成的少數民族同胞面前竟不堪一擊。”
從一個受人尊崇的儒臣、士大夫淪為亡國之奴,這其中的辛酸、痛苦、反差是不言而喻的。一個政治上的流浪兒,壯志凌雲已經無從談起,活著是唯一的目的,吃飽了才有價值,哪管什麼海參、鮑魚還是殘羹冷炙,統統都可以消化。吃完了還得故作瀟灑,違心地說一聲:“味道好極了。”雖然史學家們對秦檜早期的這段囚徒經歷頗多微詞,但也不乏惋惜、慨嘆之情,堪稱眾說紛紜。
一種觀點認為,秦檜在東北的這幾年,於歷史的長河僅僅是微不足道的一瞬間,但是對其本人而言,卻是使其脫胎換骨的一段歲月時光。是可以置仁、義、廉、恥於不顧的實用主義,使落入人生低谷的老秦為了生存的需要,而“茅塞頓開”。
但另一種觀點則不以為然,認為真實的老秦從來就沒有改變過,早年的抗金壯舉,只不過是蠱惑人心的精彩表演罷了。正如《夜宴》〉中一段經典的“馮(小剛)氏臺詞所言:“最高明的偽裝,是將臉變成面具的演出”。
1130年十月的一天,秦檜等一行七人神秘地出現在南宋漣水軍管界,被當地的社員和士兵以查暫住證的名義給截住了。當大家眼看就要把這群沒有身份證的的外鄉人給當成金國派來的奸細打成鍋包肉時,老秦急中生智叫了起來:“我是御史中丞秦檜,快點讓你們這最有發言權的來見我。”其實村民們也不是非常清楚這個御史中丞和村長比倒底哪個大,於是便把村裡唯一的知識分子兼職做啤酒促銷員的秀才王安道叫來臨時客串一把驗鈔機,來鑑別真偽。也許是這位賣酒的王秀才為了顯示本人不同於一般的村民,就好象《劉老根》裡笑星範偉扮演的“藥匣子”一樣,戴個用破玻璃片做的色光鏡愣裝起了文化人,之、乎、者、也一番後,擺出了一副好象發現新大陸的樣子,對老秦不僅一點沒有初次見面時的距離感,反而象看到久別重逢的老領導一樣是納頭便拜:“御史中丞在上,小生這廂有禮了。”(其實這位仁兄也並不認識秦檜,但隱約感到象是個落難的領導幹部,於是索性來了個盲人吃桔子——瞎掰)。
結果是秦檜一行人不僅倖免於難,還被當地駐軍官兵盛情款待,心滿意足地打了兩個飽嗝後,被專車直接拉到杭州去覲見南宋帝國的黨政一把手趙老九。
第3節 馬糞蛋原來是這樣發燒的
再說趙老九,每天正為議和 的事情連覺都睡不著,據說都已經嚴重影響到夫妻生活了。可忽然聽到秦檜從海外歸來的訊息,高興得竟象吃錯了藥一樣,喊了聲“YEAH”,也顧不上被窩裡的美人,光著腳跑出了寢宮(可以參考《三國演義》裡官渡之戰時快被袁紹打滅火的曹操見到救命草許攸時的情景),抓住秦檜那雙還沒來得及洗的手,興奮得不得了:“你可回來了,女真大爺那,咱們總算有人了。”
秦檜本來是抱著“撞大運”的態度回來的,沒想到老闆對自己這麼禮遇,於是來了個順杆爬,剛剛得了便宜就賣起了乖:“趙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墶賴和我是哥們,他們家這幾年洗衣刷碗的工作,都讓我們兩口子給承包了,愣是把我媳婦從貴婦人變成了“洗衣明星”,關係鐵著呢。”
對於秦檜這次榮歸故里,愣說自己是讓改革春風給吹回來的,許多人都感到很蹊蹺,總覺得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按照老秦的說法,是他給了那兩個看守他計程車兵一頓電炮後跑出來的(點評:的確是一個心理素質非常過硬的好同志,撒起謊來比說真話還真)。可秦檜畢竟僅僅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知識分子,不大可能在東北吃了幾年以大餷子為主的粗糧就基因突變成了施瓦興格,除非金人派了兩隻蒼蠅當管教。更何況千里之遙的路程,不要說路費沒人報銷,就算秦檜僥倖脫逃,怎麼竟然還來了個家屬隨行——攜夫人滿載而歸呢?而且一行數人個個毫髮無損(你說你自己跑回來就得了唄,還弄了幾個群眾演員當配角,這不是明擺著穿幫嗎?),那種容光煥發的感覺就好象旅遊結婚、度蜜月一樣愜意、休閒。
“秦檜是如何南歸的?”,很快成為了家家戶戶茶餘飯後,甚至包括臨睡前都熱議的焦點,據說點選率連續幾周都穩居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