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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袁書芳一扭頭,冷哼,“我就是討厭他和二舅舅。”想起當初他們那麼對外婆、媽媽還有四舅舅,她就恨不得一腳把他們踹飛,所以現在不能再要求她能和顏悅色地面對他們。
蒲碧海靜靜一想便明白袁書芳那麼彆扭的原因,“圓圓,你二舅舅、三舅舅現在並沒有做你經歷過的那些事。”
袁書芳雙眼一暗,她知道,現在的二舅舅、三舅舅不是後來那兩個為了錢和老婆就不顧至親血脈的舅舅,可是她恨啊,重生前沒來得及報復回去,現在重生了,心裡的恨意一波波擴大,要不是她還有理智,那兩個舅舅早就被她……她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反正三舅舅結婚後就會分家,到時候就把兩個舅舅趕出去任他們自生自滅。
“圓圓,你二舅舅和三舅舅也是我們的親人,既然想要改變,為什麼不連他們也一起改變呢?明明現在所有的機會都擺在我們面前。如果你二舅舅、三舅舅走上老路,即使我們的生活變好了又有什麼意義,你外婆他們心裡始終會有遺憾。”揉了揉袁書芳毛茸茸的腦袋,蒲碧海輕笑,“好好想一下吧。”
袁書芳氣惱地嘟著嘴,小腳不斷踢飛腳下的石子,真的要把那兩個舅舅也放在改造計劃裡嗎?心裡好不甘心!
017
拿著從蒲碧興那裡要來的錢去市場買了肉、菜,又買了烤肉用的木炭,袁書芳三人提著大包、小包回到了租住的房屋。
把大包的東西提回屋後,三人累得躺在地鋪上直喘氣,本來手裡提著的東西就重死人了,再者這外面的天氣又熱又悶,真的好累呀!
喘過氣,蒲碧海問道:“材料都買齊了,燒烤架要下午才能拿到,我們現在幹什麼?”
揉揉犯困的眼睛,袁書芳在草堆上打了個滾道:“事情多著呢,分調料、切菜、切肉,削木籤。”說到木籤,袁書芳一個翻身坐起來,廣元雖然從來都不缺樹,但是現在處的位置不對,他們總不能去砍人家縣政府種植的專門用於美化縣城環境的觀賞性樹木當串燒烤的木籤吧?哎呀呀,找什麼來當木籤呢?
聽到袁書芳說的一連串事情,蒲碧海、蒲碧斌已經很自覺地去竹林邊的水井提水洗菜了。
竹林?袁書芳的雙眸陡然一亮,對嘛,完全可以用竹籤代替木籤。郊區家家戶戶都種有幾棵竹子用來編些揹簍、竹籃之類的東西,完全不愁竹子不夠用啊。
想到就做,袁書芳咚咚跑到隔壁去找房主商量,“何孃孃(niang,這是廣元本地小輩對一般的女性長輩的叫法),你們家的竹子能賣給我幾根嗎?”
正在納鞋底的房主何燕漫不經心地瞟了完全一副小屁孩樣子的袁書芳一眼,“你們買竹子幹什麼?”
“把它削成短短的、細細的竹籤來串肉。”袁書芳並不怕何燕知道她買竹子的用途,她也不怕何燕知道後會搶她的生意,因為完全不可能嘛!何燕自己在家靠納鞋底、做絹花賺些家用,丈夫在廣元郵政局上班拿著公家的鐵飯碗,還有個在廣元中學讀高一的聰明兒子,兒子、丈夫都有著如此體面的身份,一家又衣食不愁,她怎會願意整天把自己弄得狼狽兮兮的去賺幾個小錢?
“你們自己去廚房拿刀砍吧,竹子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就送給你們了。”何燕說著低下頭繼續納鞋底。
“謝謝何孃孃。”袁書芳笑嘻嘻接受了。這竹子對主人家來說作用其實並不大,而且竹子長的那麼高,用不了何燕家幾根竹子,估計兩三根就夠袁書芳他們用一個月了,所以袁書芳也沒有再提拿錢買竹子的話,能省則省啊。
待蒲碧海、蒲碧斌提了足夠的洗菜的水到房間後,袁書芳又指揮兩人砍了兩根高壯的竹子。
蒲碧海可是編竹藝工具的能手,家裡的揹簍、籃子、籮筐、席子都是他編的,砍斷竹子後經袁書芳一說他就把竹子唰唰分成了幾塊,再唰唰砍成幾段,最後把二十厘米左右的短段分成了一小根一小根的竹塊。
削去竹塊上的絨毛和會扎手的小刺,蒲碧海把一根摸起來雖然不光滑但絕對也不會傷到手的小竹塊遞給袁書芳:“你看這樣行不行?沒有刨子(讓木板變得平滑的一種工具),只能做到這樣了。”
摸摸和木筷差不多長的竹塊,袁書芳點頭:“這樣就可以了,不會扎到顧客的嘴就行了。”
“那好,圓圓,你去洗菜。老五,過來像我剛才那樣把這些小竹塊加工一下,小心點,別劃傷手。”轉瞬,蒲碧海和袁書芳的位置對調了下,蒲碧海成發號施令的人了。
袁書芳聳聳肩,“好,我去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