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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的冷眼,又被相公誤解偷漢子,最終不受重堪,跳海身亡。
這戲中,最著名的一出□,就是辛蓮被婆婆汙衊偷了東西,其相公據理力爭,才保住娘子不被休出門。咳咳,現在我這狀況說來倒還真和這狗血劇有那麼三分相似。安陵然此舉,不過藉著這出戏演了另一齣戲,讓眾人眼前的傻子歪打正著表達出自己的意願,其二還能讓人把他孃親請來主持公道,倒是一舉兩得。
安陵月笑道:
“哥哥小孩心性胡鬧,不過也算歪打正著。嫂嫂,不如就讓嬸嬸進您屋看看,也化了誤解?”
我將目光從安陵然身上移回來,“可以。不過要像小…咳,相公說的那樣,如果嬸嬸您搜不出個所以然,又當如何?”
陳賢柔顯得有些猶豫,拉著貼身丫頭背過臉去低聲道:
“你可肯定今早真只有她一個人進過我們南院?”
“千真萬確!”
陳賢柔得了答覆,挺了挺腰桿,氣宇軒昂。
“要是搜不出個名堂,我就抹了這老臉,給侄媳婦你奉茶道歉!”
我眼睛不期而遇地亮了亮,奉茶道歉?
這個本公主喜歡。
搜尋的結果不言而喻。
我如沐春風地凝視額頭已滲出密密一層汗來的陳賢柔,也學著王婉容的模樣陰陽怪氣道:
“怎麼樣,嬸嬸?找是沒找著啊?”
本公主坐得正、行得端,才看不起你那麼一隻半截的破簪子,不過此刻,我卻是由衷地感謝小畜生和那隻丟失的簪子,如果不是它們,我哪來的機會讓別人也對我奉茶拜上一拜?
不瞞說,作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21世紀新興女性,我對封建主義這套三拜九叩的習俗真是恨到了骨子裡,每日清晨對掉毛老鳥畢恭畢敬地奉茶也就罷了,偶爾還要對著陳賢柔和王婉容這兩個花痴也彎腰折腿,我真是想不通啊,費解啊,鬱悶啊,解氣啊!
對,就是解氣。
一想到待會兒陳賢柔,我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花孔雀陳賢柔小嬸嬸要給我奉茶磕頭外加道歉,我就爽到了骨子裡。就連嘴巴也情不自禁地歪到了耳邊,眼睛自然呈星星狀。
陳賢柔怕是也知大勢已去,突然換上一副討好求饒的面容對我虛弱浮笑。
“侄媳婦,你看這……我也是一時受丫頭唆使,誤聽了謠言……”
我翻個白眼,靠!你真以為我是辛蓮嗎?說算就算了?
安陵月也上前來求情。
“嫂嫂,縱使嬸嬸也有不對的地方,反正您罪名也洗清了……”
“不行!”
月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厲聲打斷,不過,這話不是我喊的。
眾人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陳賢柔的貼身丫頭菁丹,此刻,她正站在我梳妝檯旁,看樣子似乎還沒有結束搜尋工作。
王婉容尖銳的笑聲首先響起,直到笑得我們每個人都雞皮疙瘩橫生,才上氣不接下氣道:
“哈哈,哎喲,哈……笑死我了!我說…二夫人…哈哈,這人背了喝水都塞牙縫,瞧瞧你……這丫頭,都說不能放過你,一定要你今天奉茶認錯呢!哈哈!”
陳賢柔估計氣得肺已經炸掉了,跳著腳湊到菁丹面前,對著她的手臂就是狠狠一扭,看得我和淇兒扁嘴直捂住自己的手臂。
陳賢柔咬牙道:
“小賤…人,你還嫌害我害得不夠,嗯?”
菁丹甚是委屈,眼眸裡盛滿淚水地嗚咽:
“二夫人您誤會我了,您看,嗚嗚!”
說罷,菁丹移身讓出巴掌大的地方來,我伸脖子去看,頓時臉色煞白。
菁丹讓出來的地方恰是梳妝檯的旁側,那裡,有個小小的暗格。
我深諳大禍在即,撲上前去就張大手臂:
“這裡不能搜!”
我這一反常態,包括淇兒在內的所有的人都頓了頓。
安陵月道:
“嫂嫂這是……?”
剛才還花容失色的陳賢柔喜上眉梢,“菁丹做得好,回去二夫人我重重有賞。”
安陵然也緊抿唇瓣看我,似有話在口。
我閉眼,全身忍不住哆嗦起來:
“這裡,不能搜……”
我一世的英明,全在這小小的暗格裡,絕對,絕對不能讓她們知道。
王婉容冷哼:
“不能搜?那就是有詐咯!”
話音剛落,不過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