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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勢,一個老媽子就竄到了我身後,外加菁丹和陳賢柔兩主僕生拉硬拽著我,那小小的暗格終見天日。
那一瞬間,我面如死灰地閉上了眼。
老媽子道:
“奇了,沒有二夫人的簪子,不過有個冊子。老媽子我不認字誒!”
王婉容道:
“我來看。”
我依舊閉著眼,人卻已經被陳賢柔和菁丹晾在了一邊兒,估計也都看那冊子去了。
只聞略略幾頁翻書聲,我就聽類似“哎呀”、“媽呀”的感嘆聲,以及書本落地的驚恐聲。
我深呼幾口氣,告訴自己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於是勇敢的、微微地張開了眼。
所幸屋子裡除了安陵然都是些女眷,眾人除了臉色難看些,瞅我的目光還算正常。
安陵月少不更事,見嬸嬸表姨們各個詭異非常,好奇地彎身撿起地上那本書,欲翻看道:
“什麼東西如此大驚小怪?”
一霎那,只瞅王嬤嬤趕緊蒙了安陵月的眼,嘴裡還不停叨嘮著:
“罪過啊罪過,姑娘還未出嫁,看不得看不得!”
又一霎那,那書已回了我手裡。
我故作平靜地嘿笑一聲:
“對,月兒等你出嫁時我再把這書借給你看。”
話畢,頓時惹來白眼連連。
我吐吐舌頭,至於嗎?不過一本春宮圖罷了。
這春宮圖,是喜娘把我扔進洞房時塞給我的,說是請她做媒附送的贈品。當時我初初一翻,連連打了三個哈欠。
這玩意,比起現代的光碟、小說,乃至遊戲,真真是差遠了。
就說這線條吧,太過生硬;景象吧,太過單調;動作吧,不夠新奇。反正說過去說過來,就是讓人提不起興致。
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極愛的。
那即是每章春宮圖的題詞,這一題詞,就讓這冊子和低俗的三…級…片劃清了界限,噌噌上了個檔次,至少也是個至情至柔的電影截圖。
其中,我最喜歡的一首詞道:
“一夜雨狂雲哄,濃興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節酥熔難動。情重情重,都向華胥一夢。”
這首《如夢令?桃源主人》裡全文不提半字□,卻形容得絲絲入微,我很是喜歡。後閒來無事,還提筆抄在了紙上,淇兒只道我突臨風雅,大讚我詩詞進步。
現在想來……真是丟盡了老臉。
王婉容道:
“想不到公主還是性情中人,喜好這些玩意。”
陳賢柔也道:
“侄媳婦不愧闔赫人,敢愛敢恨啊!”
我拳頭漸漸握緊,孃的奶奶,我就不信你們倆不看這玩意了!
一屋子人正鬧得不可開交,門外傳來不高不低的一聲道:
“什麼事情如此熱鬧?”
嘖!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的婆婆——掉毛老鳳凰夙鳳也來了。
今日,我這西院真是蓬蓽生輝,湊一桌麻將是絕對不成問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廉枝對小笨蛋的認識正在潛移默化地改變,不過就現階段,廉枝只一心想求休書,對揭穿小笨蛋不敢興趣,慢慢來吧。
另,這春宮圖是確有奇書,名字叫《花營錦陣》,本來我說把圖貼出來的,但想到近日的嚴打,我哆嗦一下,還是算了,書我還是放群裡的共享吧。
第十九章
姜,還是老的辣;鳳凰,還是掉毛的最厲害。
夙鳳一到,裡屋頓時一派祥和。
鞠躬行禮的,繼續裝白痴撒嬌喚孃的,本公主不情不願,也彎腰向掉毛老鳥問了個安。夙鳳絲毫不愧地受了,這才幽幽看向我掖在懷裡的春宮圖。
登時,我如芒在背,難受得緊。
掉毛老鳥素來看我不慣,每日我去奉茶也是冷哼熱悶,這次好不容易逮了個機會,還不朝死裡整我?
誰料,只聞夙鳳道:
“不過一本冊子,你們至於如此大驚小怪嗎?”
陳賢柔巴結媚笑,抬頭猛道:“是,是!”
王婉容比之,聰明瞭百倍,捂著手絹咯咯笑道:
“表姐說得甚是,這不是看月兒在場嗎?”
夙鳳的注意力成功地轉移到擋箭牌安陵月身上,對方也是小臉煞紅,偷瞟我一眼後就以還有針線活未罷的理由告退了。畢竟,在如斯封閉古代,婦德是頂重要的一件事,一個堂堂千金若被傳出去還未過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