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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正合時宜,也好趁機設法,脫此險地。
鐵筆書生心下琢磨著,不覺腳步向前挪動,賽刁嬋緊隨在後,兩人還沒跑到當前,陡見花妖環目一掃,雙眸兇光灼灼,直向賽刁嬋身上瞧去。
繼而一聲斷喝:“別走近前,老子可不客氣啦!”花妖又是狂性復發。
鐵筆書生心下一震,驀然一錯步,欺身又把賽刁嬋帶著,低呼道:“你瞧,那傢伙的狂性又發啦!”
賽刁嬋見狀,也是一驚,憂然止步,翻身又退。這當兒,花妖縱聲大笑起來,指著千手如來罵道:“壞小子,打傷你的事老子記起了,只怨你勾引婆娘,到這荒島來害我,這般沒良心,縱把你打死,那能怪我?”
這魔頭果真因恨成癇,一見女人,又發狂性,足見其對世上女人痛恨之切。
又聽花妖那暴怒的聲音又響:“當前可恨,現在我全記起,你們這群壞傢伙,朋比為奸,到來害我,嗯,又和我打了一場,哈哈,縱打不過我,我早就想過,要留你們鬆鬆筋骨,不錯,我治好你這小子,也是為了要多一人參加打架!小子,你現在還沒有氣力打架,也罷,一發成全你吧!”
忽地裡,花妖那暴長的神態靜止下來,沉思半晌,一抬頭,看了鐵筆書生和賽刁嬋一眼,嘆道:“有那小畜牲和小賤人在,難以將你這小子治好氣力,他們是會搗亂的!”邊說邊站了起來,一開步,便離開了樹蔭之處。
鐵筆書生一瞧情形不對勁,忙顫聲叫道:“花老兒,咱不和你搗鬼便是,你做你的功課!”
花妖已經到了露天之處,冷笑連聲道:“誰信你們的鬼話!”又指一指賽刁嬋,說道:“有這小賤人在,怎教老子能安,她本來就是個害人精,哈哈,女人都是害人精!”
說到這兒,忽頓了一頓,指著當前兩人道:“老子記起了,不是說過要給你瞧一瞧扁毛畜牲的歷害!”
陡然間,囁唇一聲怪嘯,隨著傑傑禽鳴雜作,那些貓鷹刷刷振翼臨至。一時間,半空裡盡是黑壓壓的扁毛畜牲,足有萬頭之譜,已然遮去半邊天。
鐵筆書生面如死灰,連連跌足道:“賽前輩,咱今天不料竟死在這兒!”
賽刁嬋倒沒有他那般張惶失措,冷冷道:“要是這般便死去,倒省事,那魔頭不是還要留著活口,和他松什麼筋骨呢!”
賽刁嬋這一想法倒對,花妖分明怕在他行功救治千手如來時,兩人到來搗鬼,可以令群鷹困阻兩人,原無置他們於死地之念。
天空裡大群貓鷹,往還逡巡,遨翔頂上,沒有一隻俯衝下擊,似在等待他們主人的命令。雖未攻襲,只聽那傑傑怪叫,已足使人膽落心悸!
花妖抬頭望了天空一下,見群鷹齊集,也不匆忙,在樹蔭下揀了一大塊青石坐下,囁唇又怪嘯三聲,隨聽他呵呵笑道:“教你們知道扁毛畜牲厲害!”
天上貓鷹傑傑之聲益噪,陡見群鷹此起彼落,已然繼續向二人攻擊,這兒地方不寬,貓鷹又多,群起群下,每一攻到,啄爪並用,全是攻向人身要害,尤其是一對招子,更是那群扁毛畜牲攻擊物件。
兩人手忙腳亂,擲石揚掌,驅走不少貓鷹,卻是不敢認真出手。把其中一隻畜牲殺了,要知兩人都知貓鷹結隊而來歷害,若傷害其伴,自身必招致橫禍,好在那群貓鷹似已通靈,擊到即止,竟如兒戲,這分明是受了主人指使之故。
換了好幾種武功,兀是唬不走那大群扁毛畜牲,坐在樹蔭下的花妖,笑吟吟地觀了一會,興高彩烈地叫道:“多有趣的玩意啊!像唱戲般地,唉,老子幾十年沒聽過戲,今天總算一飽眼福。”
這魔頭以搏出殘殺為戲,鐵筆書生分心一聽,不覺皺眉,百忙中,對賽刁嬋道:“賽前輩,何不效你和我初到時的辦法?”
賽刁嬋雙袖一齊揚,迫退了十來只貓鷹,喘著氣回道:“大兄弟不可造次,初來時群鷹不知我等與其人交情如何,是敵是友,故把他其中一隻制伏,又令其退下,此刻不同,這群扁毛畜牲已知咱是此島主人之敵,它們必拼死以鬥,那就更糟透!”
這婆娘倒也熟知貓鷹之性,鐵筆書生聞言心中一冷,再不打話,大毛筆連連幌動,打到這時,已過一個時辰,兩人豈非心浮氣喘,汗流浹背,本來肚子已是餓得要命,經此一斗,疲乏益甚,看看便要支援不住。
驀地裡,花妖哈哈笑道:“如何?扁毛畜牲的滋味如何?要是再撒野,便把你這個小人和這小畜牲毀了!”
囁唇一嘯,群鷹已然不再下擊,可還滯留頂上,逡巡不去,似監視,又似等其主人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