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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經此一斗,乍覺筋疲力竭,不由齊齊頹然坐地喘息,一時間,再也說不出話來!
花妖打量了兩人一眼,冷冷道:“老子要救好那小子啦,討死的便來搗亂!”
一行近千手如來跟前,回顧一下道:“就是讓你這兩人來搗鬼,諒你們也不敢!”忽地把口一張,露出一口又髒又黃的牙齒,湊近耿鶴翔的唇邊,叫道:“要想恢復了氣力,把口張開吧!”
這魔頭此舉,竟是要以真氣灌給耿鶴翔。武學中有“度氣”之術,此與洗手伐髓和打通玄關相近。
千手如來鶴翔醒轉已久,初時只閉目養神,及後為了一場人鷹搏鬥,自恨自己綿綿的乏勁,不克起來助自己同伴驅逐那群扁毛畜牲,心中既愧且驚!這時花妖走近,要他張口接氣,花妖的口一開,耿鶴鶴翔但覺一股奇怪無比腔氣,直迫過來,不由噁心作嘔,抽噫不已。
花妖雙眉一斗,手一抬,便在耿鶴翔的天靈蓋上拍下,哇地一聲叫後,耿鶴翔已然暈死過去。花妖那長長指甲一撬,撬開了他的口,才湊了嘴巴上去,一口真氣,往耿鶴翔嘴裡直度過去。
耿鶴翔在迷惘中,但覺丹田奇熱,暖暖四肢,霎忽之間,忽覺得渾身是勁,不再感到軟綿綿了。
正待展開手腳試一試身上勁道,花妖已不容他試,隨聽他喝道:“回到你同伴那兒去,再來廝打!”右手一揮,耿鶴翔那龐大軀體,直如斷線風爭,便朝鐵筆書生賽刁嬋二人站處飛去。
賽刁嬋輕輕一帶,已然把耿鶴翔的身形穩定下來。
耿鶴翔一下地,拳腳並伸,試運內勁,果然已是恢復,暗中叫了一聲“慚愧!”說道:“那魔頭當真是個狂人!”
鐵筆書生忙不迭關懷地問:“耿老弟,沒事啦!”
耿鶴翔搖頭苦笑:“還好,狂人治好我,又放回來,待要怎地?”
欲知耿鶴翔等三人,將來能否擺脫花妖,離開兇禽島?請看下集。
第九回 喪心病狂花妖施虐
賽刁嬋知他沒有聽過花妖那番話,接腔道:“你說那魔頭瘋不瘋,他準備把我們一個個打成半死,又醫好了再打,如此打打醒醒,直把咱們全給折磨死去!”
耿鶴翔劍眉一揚,嘆道:“咱們當真遇到魔星了!”
話聲未落,陡聽花妖叫道:“來,來,來!你們三人一起上,老子和你們大戰三百合!”
三人面面相覷,端然不動,看得花妖好生奇怪,斜掛脖子,凝眸注視一會,忽有所悟道:“唷啊,你們剛才和老子打了半天,又與那群扁毛畜牲玩了好久,想來已是累了,再打必不精彩,也沒意思!”
忽地咦了一聲,花妖又道:“自今晨抵午,你們都不曾吃過東西,嗯,肚子餓了怎生打架,喂,你們也該吃飽肚子,方有氣力打我!”
那魔頭的舉止,全出常規,這刻竟將敵人憐憫起來。話才說完,但見他回身便跑,邊跑邊叫道:“你們別躲起來,教老子難找去,待老子弄點吃的給你們吧!”
但見他身如輕煙,往島上陡坡直溜,轉瞬間,已然蹤影俱杳。
花妖一走,賽刁嬋忽想起一事,噙著眼淚對鐵筆書生和千手如來道:“可憐雪兒此刻不知是生是死,好歹趕去瞧瞧,若有不測,咱就把她埋了吧!”
語至悲愴,令人不忍卒聞,雪兒瑰玉之資,天生麗質,又是一身武功,卻落得如此收場,兩人聽了,也自感戚然,默默無語,緊隨賽刁嬋,往雪兒臥地處走去。
方才兩撥人打鬥一起,輾轉追逐,已然轉過一個山頭,雪兒臥地之處,適在陡坡那邊,三人要走去看覷,勢須轉過這個山坳,才能得見。
三人心慌意亂,生怕花妖一到,又生枝節,不料才趕到當地,登時齊齊變了顏色。
陡坡所在,已然影綽綽站上一人,此人竟是那魔頭,他已先各人而到,手裡捧著一大堆香噴噴的鹿肉,這等鹿肉為兇禽島上盛產,兇禽島上雖屬小島,卻是多產梅花野鹿,花妖在這兒,亦賴以生存,海龜野鹿,正是他活命糧食。
花妖一見各人奔到,咧開了口道:“你們也來啦,想是耐不下飢餓了!”
三人一頓足止步,驀地裡,眼前烏光四起,花妖已然把手裡的幹鹿肉擲到。
賽刁嬋兩袖一捲,全給抄在袖裡,便分給兩人共食,鐵筆書生面現躊躇之色,久久不敢投入口中,賽刁嬋笑道:“尤兄弟可別怕,花妖為人雖狂,卻不使用詭計,他要勝咱三人,易如反掌,何必下毒使詐!”
當下,三人皆不理會花妖,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