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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趟也好。七星掌厲嶽是朗月禪師的好友,聽說那禿驢已有幫助桃花仙子的風聞,我們是否可以打動厲當家,還在未知之數,但我們仍得走一趟。”
“朗月也是祁連陰魔的好友,祁連陰魔已和我們聯手,太白山莊是我們的天下,朗月定然是助我們的啦。”
“蠢傢伙!你忘了桃花仙子是美絕天人的女人。早年我曾和她有深厚交情,那時找還不是甘心為她賣命?”
“師父,你們是怎麼鬧翻的?”
“沒鬧翻,只是她嫌我老醜,不願跟我而己。唉!她怎比得我那玉妞兒?想起來我就恨,咱們快走,下次再來。”
“師父,玉妞兒的屍體……”
“一死百了?何處黃土不埋人?讓他們收屍,我們走。”
兩人一站起身,金面狂梟突然一皺眉,用手一按小腹道:“唉!今天真是狼狽已極,真力將竭,怎麼丹田的氣血,竟有不穩之象了?我真老了!”他掏出一粒丹丸吞下,手觸到懷中的小包順手掏出。還好,原封未動嘛!
這佛道同源金像,是他達到無底慾望的至寶,不能須央離身,即使與玉妞兒翻雲覆雨之際,他也放在身邊,不許沾動。這玩意未在拼鬥時丟失,他大為放心。
他倆隱身之處,可以遠眺代州城。他們走後不久,代州南十里鋪滹沱河之畔,那頭金鷹腳下綁了一個小包,向西南陝西方向,翱翔而逝。
金鷹,俏妞兒,就是玉羅剎荀玉珊,和她的靈禽。她在老魔抱著她與箭雨奮擊中,終於將佛道同源金像掉了包,可惜楊堡主一標槍,反而救了老魔一命,不然她的劍,早已割下了老魔的腦袋。
她會合了手下五名少女,打發金鷹將金像送往太白山金營口,交與她的愛徒徐佩、鍾琳兩女,一行人徐徐往陝西趕。踞八月中秋還有十來天,她們並不急於趕路。
玉羅剎的素女玄牝吸髓功,比她的師妹桃花仙子不知高深了多少倍。以金面狂梟那種花叢老手,精於吸補術的兇魔,竟然著了道兒而不自知。
要不然,在清泉堡老魔也不會敗得那麼狼狽,他還以為清泉堡的人,每一個人都是了不起的高手呢!
玉羅剎一行六人到了太原府,金鷹帶回了令人震驚的訊息。她們便不走陝西回金營口,火速向潼關。
逸雲和如黛乘夜攜手趕赴南陽,天將破曉,他倆已到了府城南郊,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天剛破曉,市郊的鄉民用車推手擔,將貨物往城內運,他們都是近郊的村民。由城內出來的人;大多是腳伕行商一類的人物,也有趕路的商旅。但在道路城門間,經常可以看到敞胸凸肚,扎腰露臂的市井流氓,分散在各地,有意無意監視著行人。
他們的腰帶上,捅著鐵尺腰刀一類小玩意,不用猜,要不是公門中的眼線,就是土豪或地頭蛇之流的打手。
逸雲和如黛已換穿了兩截青布褲褂,雖則像一對村夫婦,但他們那俊美出塵的英華氣慨,卻掩不住本來面目。
兩人心中雪亮,知道必有事故發生。這時他倆正信步向大南門走去,隨行的有一群桃著萊擔的村民。
天剛破曉,人的面目依稀可辨。城門口,三名小流氓敞開胸前絆紐,叉著手,露出腰巾上一段鐵尺和一段纏著絨布的小刀鞘兒,正分站兩邊虎視眈眈,用凌厲的目光監視著行人,搜尋著可疑的身影。
將近城門,逸雲用傳音入密之術向姑娘說道:“黛,南陽定然有事,恐與伏牛山的惡賊有關,我們是否要探出底細?”
“哥,你做主,別問我啊!”她向他親呢地靠近,低鬢一笑,鑽石般的星眸閃閃生光。
逸雲也溫柔地一笑,說道:“得想法擒住兩個人一問,便知其中詳情。”
“挪!三個,怎樣下手?”
“你對付右面那人,左面兩個交給我。用指風打穴,跟著我行事。”
他倆存心擒人生事,別人已先找到頭上了。一到三人身旁,三大漢用審視人犯的眼光,在他倆臉上轉,其中一個突然說道:“小倆口,·站出來!”
正好,求之不得哩2,逸雲一挽姑娘,跨出路旁,說道:“咦!這位大哥是叫我們哩?”
“廢話,當然是叫你,你是外鄉人?”
“小地方,湖廣。你老兄是南陽的公門眼線?”
“混蛋!你把大爺看扁啦!小子。看你這俊面不像是生意人,來南陽幹嗎?”大漢聲勢洶洶要吃人似的。
“途經貴府取道光化返回襄陽。”
“記著,要趕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