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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離開南陽。要歇腳,只准投宿南大街高升、悅來、如祥三家老店。要亂闖,你將吃不完兜著走。大爺我看你年紀輕輕少不更事,好意給你打招呼,記著了。”
這時,那一群村民剛入城,另一批人還相距二三十文,正是大好機緣。
逸雲呵呵一笑道:“多承關照,謝謝。但小可有一不情之請,能俯允麼?”
“滾你的,著你那小媳婦兒作有情之請吧!”一大漢兇睛一瞪,向姑娘又霎霎眼。可惜光線太暗,大漢無法看清姑娘的面容,不然準教他打冷戰。
姑娘一所他說話,她是逸雲的小媳婦兒,本來就心中高興,但往下聽要她作有情之請,可惱啦!貝齒咬著下唇,鳳目一瞪,鼻中冷哼一聲。
逸雲又是一聲呵呵大笑,笑完,說道:“黛,請他們走!”
聲落,扣指連彈,兩絲銳風輕輕擊兩大漢的期門穴。
姑娘也同時回身,她的蘭花指絕學不等閒,經過昨晚的水火相濟,任督已通,功力突飛猛進真氣可傷人於丈外。她玉手一揚,跨至路中,勁風無聲出指,不偏不倚射中路右大漢胸前灸尾大穴。
三大漢瞪眼結舌,狀如死人。
逸雲向前把住他們的手肘,呵呵笑道:“走啊!咱們到前面攀交情。”
姑娘也扣住那一人的手肘,半提半拖往回路走。
不遠處是一條小河,河畔草茂林暗。兩人一看四下無人,逸雲便將兩大漢挾在肋下。姑娘嫌麻煩,她夾背一把提起,吊青蛙似的提著,閃入草叢之中。
三大漢被丟在一塊兒,逸雲和姑娘分立兩側,飛起一腿,“叭叭叭”將他們的穴道震開。
穴道一解,三大漢如惡夢初醒,正想叫嚷爬起,卻聽逸雲呵呵一聲低笑,說道:“哥兒們,安靜點兒,乖乖地躺著。”
大漢們看清了人,原來是剛才的一雙村夫婦,他們怎能安靜?人未爬起,便伸手去腰帶中拔傢伙。
逸雲手上輕搖著一根長草,他淡淡一笑,嗤嗤數聲風嘯,他們的手全僵在那兒啦!他輕描淡寫地說道:“叫你們安靜些,再不聽話可怪我不得,點上你們的筋縮穴,管叫你們鬼叫連天,不信大可一試。”
三大漢不但感到右手僵死,右半身也麻木不仁哩!點上他們的筋縮穴,只覺全身似在抽搐了怎敢亂動,其中一個說道:“平白無故向我們下手,你意欲何為?南陽雙頭蛇蔡二爺的手下,豈是好相與的?你瞧著辦好了。”
“你請放心啦!大爺我正要砍掉蔡二爺的另一隻蛇頭,多一個頭,多不方便?”
“你們是有心找岔兒來的?”
“就算是吧……”
大漢乘他說話分神之際,突然一腳掃出,來勢甚疾,猛襲逸雲膝蓋。
“你不行,得好好練練,早著哩!”逸雲一提腳,便將大漢的腳踩踩住,一面若無其事地說著。
大漢“嗯”了一聲,整個下身癱瘓了。他還充硬漢,短舌抽氣咬牙說道:“小子,你別狂,南陽府四面八方眼線遍佈,群雄畢集,你們也決逃不了的。”
“群雄畢集?呵呵!好事!太爺正要問你們……”
聲末落,另一大漢突然向旁一滾,想滾落河中逃命,雙腳卷向姑娘纖足。
“哼!你找死!”姑娘一腳迎著雙腿踢去。
“哎!”大漢大腿捱了一足尖,大叫一聲痛昏過去。大腿骨只有一根胴骨,大概碎啦!
逸雲草莖一揮,第三名剛翻身的大漢背心一涼,便被制住了,雙眼一翻,人事不省。
逸雲續往下問:“你該安靜了吧?閣下尊姓?”
那大漢驚得渾身發冷,知道遇上了硬對頭,可不敢往下說威脅性的話了。他打一冷戰,說:“我姓劉……”
逸雲半揶揄地笑問道:“劉爺,唔!好姓,漢高祖的子孫。我嘛,有話問你;不!有事請教你得實說。”
大漢悚然問道:“閣下足否有為而來?”
“可說有,也可說無,反正隨便問問。你別亂轉念頭,等會兒我還得請教那二位仁兄,若有言語不符之處,老兄,我會用分筋錯骨對付你。”
大漢在朦朧光線下,已看清逸雲的面容,是個雄壯的大孩子嘛!他會分筋錯骨?見鬼,他嘿嘿一笑,說道:“劉太爺不是貪生怕死之徒,唬不倒的。”
“當然唬你不倒,我也相信。可是太爺就有點毛病,要親試過的事才會全信。”
逸雲一面說,一面在他身畔坐下。大漢一見機不可失,他的左手並末麻木,猛地拔出腰刀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