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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老頭是她外公林老漢。
老漢淡淡掃了桑落一眼輕哼一聲說道:“原來還有人認得我,我還以為都不記得了呢。”這話顯然是影射屠蘇不認得的事情。
桑落張了張嘴想去解釋,卻聽屠蘇說道:“原來外公還記得我這個外孫女,想當初我重傷在床,我娘帶著桑落厚著臉皮去孃家借糧,結果回來以後也氣倒了。我當時沒得到及時醫治,便落下了這健忘的症狀。”林老漢一聽這話,臉皮抽了幾抽。額上青筋微露,怒聲道:“當時你娘可沒說這個,我只當你仍跟小時候一樣,像匹野馬似的整日跟人打架,傷了碰了也是常事。再說,你娘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哪能時不時讓孃家補貼!”
屠蘇聽了大怒,剛要譏諷他幾句,就見林氏挑簾子出來,對著林老漢恭恭敬敬的喊了聲爹。林老漢見女兒出來,粗略打量了她幾眼,眼中微微流露出驚詫。隨後又用不情不願的口氣說道:“我本不想來,就怕你們一家當我是打秋風的。這不,你娘硬要我來,我只好順路來瞧瞧。”
“爹,您坐吧,孃的身子可好?”林氏說道。
“都好著呢,一時半會死不了。”
“家裡都可好?”
“好,沒一個餓死的。”
“……”
父女倆很彆扭的說著話,一個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問話,一個粗聲粗氣的回答。其實這半年多來,林氏雖然去孃家的次數少,但過年過節的該有的禮儀卻是一樣沒少。林家的人比關家的人要稍微要臉面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