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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連滾帶爬地被打出去!身後,只留下一連串呼喊和咒罵:“陳碩……陳碩,汝……”
揉揉耳朵,陳碩的笑容萬分燦爛:“我敢!”
伸了伸懶腰,陳二公子這下覺得舒服多了!
23…05 謝謝,但我的確是蓄意 。。。
沒討人嫌的老傢伙在前面礙眼,陳碩公子的心情馬上愉快多了!
年輕宦官殷殷勤勤奉上一杯熱飲。隨手接過一飲而盡,陳小侯溜溜達達跨出門,循著一系列的迴廊、直道、岔道、林蔭道走向自己的住處。
館陶長公主的官邸如今是裡外周全,修繕一新。其中,陳二公子的住所被設定在東跨院。
和通常的大型貴族府邸一樣,劉嫖皇姐的住宅也是四四方方的幾進院子。正中自然是長公主獨享的樓閣居所,雕樑畫棟威嚴華貴,盡顯當朝皇帝姐姐的尊貴身份。廚房,僕役房,幾個規格、大小、用處都各不相同的客廳等公共區域都設在靠近前院的位置。
後宅劃歸小主人們,整體大致分三大塊,是三座大小相仿卻風格各異的園林建築。
西跨院是陳須世子的婚房。拜梁王宮所派官吏和陪嫁執事精益求精的專業素質以及吹毛求疵的挑剔精神所賜,梁王主姱的新家如今打理停當,室內室外都被裝飾得花團錦簇美不勝收——其佈置之舒適擺設之華麗,甚至有趕超長公主住所之嫌。當然,就是超越了,館陶長公主也不會和侄女兼兒媳婦介這個意。經過樑王劉武親自上門把關任何,現在連梁王主劉姱的嫁妝都放進來鎖好了。就等到新婚大喜之日,小兩口入住。
東邊院落是陳碩的,與西院的樓閣高低房屋多少都差不多。雖然沒有兄長新房子那麼奢華和富麗,弟弟的院子卻別有風味——勝在堅固質樸,一種低調沉穩的格調。長公主覺得:反正二兒子現在還單身;等陳碩與哪位公主訂了婚,再搞二次裝潢也不遲。
兩兄弟中間的院落最精緻的,花園也最漂亮。這院子居室不多,只幾座精巧雅麗的樓閣掩映在不知多少的名花古木之間,加上幾片荷池蓮塘,真是說不出的風光旖旎。處於左右兩處院落和北邊長公主居所的環抱內,那是為館陶翁主陳嬌準備的閨閣。南苑現在同樣理所當然地空著,嬌嬌翁主迄今還不曾踏入過自己家的地界呢。
婚禮在即,陳須世子的新婚院落留待新人。婚禮前這段時間,陳須暫居在弟弟的東跨院之中。其實陳須原是不想和弟弟擠的,長公主官邸中有的是空院子空房子,隨便找一間湊合兩個月就是。但二弟陳碩不那麼想。
陳二公子意志堅定地認為:如果只有自己獨享新居,而放任兄長一人委屈在偏院,這實在有損長公主次子‘孝悌當先,兄友弟恭’的美名——這話要是傳給千里之外的堂邑侯知道,陳午估計能被活活氣死。
於是陳小侯也不管兄長樂意不樂意,直接就命人把世子大哥的一應物品都搬進了西苑。好樓有的是,何必空著?反正做弟弟的沒成婚,無所謂方便不方便,談不上避嫌。
篤悠悠邁入自己的庭院,陳碩稍稍緩慢了步速,狀似遲疑——沒辦法,長公主給兒子們準備的庭院樓房太多,具體去哪棟樓還真頗費心思。
有侍從過來引路,但被拒絕了。‘有酷愛音律的劉餘表兄在,哪裡還需要引路?’陳二公子豎起兩隻耳朵,細細分辨。果然,陳小侯沒一會兒就追著縷縷時遠時近的旋律找到了兄長們呆的地方——西樓上,人影綽綽,簫聲悠揚。
當今皇帝的親生兒子魯王劉餘手握一柄長簫,當窗臨風,凝神吹奏,正沉浸在音樂帶來的無限歡樂中。魯王身後,幾人或正襟危坐或閒散依靠,俱是一臉的心曠神怡,多有陶醉之態。室東一架長案前,堂邑世子陳須執筆對著一副素帛,時而專注傾聽,時而奮筆疾書,不知在寫些什麼。
陪坐的周堅和劉伉見陳碩進來,都欠身欲起。陳碩笑嘻嘻搖搖手,示意兩人都坐著,不用動地方。與此同時,陳二公子斜斜橫了沒事人一樣的城陽王子兩眼,不滿盡顯:‘怎麼?我去幫你對付那個噁心的前姐夫,你倒好,舒舒服服跑這裡來欣賞音樂了啊?哎呦,看不出啊,還知道找劉伉當擋箭牌?!’
在座位上不安地扭扭圓乎乎的身子,城陽王子白白肥肥的腮幫上浮現出兩朵紅暈。陳碩見了,忍不住“撲哧”一笑:‘哈,活像一隻熟透的桃子!’
努力壓抑自己上去捏一把的衝動,陳碩在門口踢掉雲頭屢。僅著羅襪的雙腳在地板上無聲的踏過,一直走到長兄身後才停下。探頭看去:‘哦,大兄原來是在記樂譜啊!’
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