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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表面上不在乎永道了,可他依然活在心裡,他的一點一滴照舊改變著她的生活,甚至操縱著她的喜怒哀樂。
普華想不到任何人能幫她擺脫現在的窘況,現在看來,連林果果都不能。
春夏交際,天暖了,她卻覺得屋子裡冷,開了空調暖風,靠近心臟的地方還覺得是一片冰涼,好像傷口從沒癒合。
同樣的月光,同樣的城市,永道和裘因置身異國他鄉的畫面令她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必須趴在床上壓住胸前的衣服,止住越發混亂的心跳。
她咬緊嘴唇,無聲的念著他的名字,矇住頭,不知該怎麼恨他!
7…6
快到夏天了,過了夏末是普華29歲的生日。
五一假期前,在回京的車上她收到封青的簡訊:月底畢業十週年聚會,朝外錢櫃,你一定要來!
出了站臺往車站走,手機又響了,娟娟轉發過來同樣的簡訊,在後面又加上一句:施永道不去!
收好手機,她追趕靠站的公車,擠在人群裡,生出的第一個念頭是“絕對不可以去!”。
十週年同學聚會,在別人可能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在普華卻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可不但娟娟好幾次提起,連虞世南都為這件事找上了她。
可能是因為銷售淡季的緣故,虞世南幾次經過普華公司進去轉,漸漸混了個臉熟,連帶著找她幫忙翻譯東西。次數多了,順道吃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最初是幾個同事一起,後來漸漸成了他們兩個。
轉眼離封青約的日子近了,普華翻完他要的一篇配件資料,和他在公司樓下的小吃店吃晚飯。
本來說好他要請一頓像樣的晚餐,下樓時碰到下班的年輕人,看他們的目光有點曖昧,膽大的男孩子還狹促十足的吹口哨,於是普華只好遠遠落在幾個臺階後面,出了樓也不願坐進他車裡。虞世南沒為難她,找了最近的館子。
等著上菜的功夫,他拿出一張紙推到她面前,是份列印好的班級名錄,普華依次往下看,自己的名字緊挨著永道。
她把紙推回去,拿過紙巾和茶杯慢慢擦。
虞世南指揮服務員倒茶拿餐具,等普華擦過了自己的杯子,不動聲色地問:“到時你去嗎?”
普華掰開消毒筷子專心撥著空空的碟子,好像根本沒聽見他的話。舊曆年時剪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