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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把官袍掛好的小丫頭回頭看見自家老爺匆匆忙忙的出去,奇怪的問道:“老爺剛回來,連口茶都不喝急著去哪兒了?”
春桃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唉,別問了,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
那小丫頭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冷笑道:“姐姐又弄什麼鬼?”
“誰弄鬼了?”春桃瞪了那小丫頭一眼,轉身出去。她聽她孃的,告訴老爺說夫人去了後面花園子裡找那個豆蔻,也不知道老爺如此匆忙的趕去是去見夫人還是去救那個豆蔻。都說老爺和夫人情深似海,二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水潑不進,刀插不進的,如今看來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卻說盧峻熙匆匆的進了後花園子,迎頭便遇見趙仁家的從裡面走出來,因冷著臉問:“你們夫人可是去了紫竹舍?”
趙仁家的見這位爺臉色越發的不好看,忙福身回道:“是。夫人是去看看豆蔻姑娘的傷好了沒有,還特地叫奴才們請了大夫來給豆蔻姑娘看傷。”
盧峻熙又問:“請了哪個大夫?”
“回老爺,請了太醫院的白老先生過來。”
盧峻熙這下肚子裡的火氣可大了。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埋怨道,雪濤啊雪濤,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把這麼個人留在家裡膈應著不說,還把白老先生請來給她看傷!就她那種人,也配讓白老先生給她把脈?真是的!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又不知道要引來多少流言蜚語呢。這該死的戲子,壞了老子的一世英名!
趙仁家的看著盧峻熙的臉色陰沉的似乎要滴出水來,心裡頗有些忐忑,心想自己還是別說話了,免得引火燒身。於是忙又俯身道:“老爺若沒有別的吩咐,奴才先告退了。”
盧峻熙一擺手,趙仁家的趕緊的撤了。
紫竹舍原是大片紫竹深處一重院落,一帶青磚矮垣,黑漆小門,裡面館樓精巧,雕鏤漆畫。而院中山石點綴,石畔植極大兩株老梅。屋子裡,柳雪濤端坐在外間屋子裡的玫瑰小椅子上,一邊慢慢的品著新採摘的竹葉泡的茶,一邊靜等著白老先生給豆蔻診脈。
按說豆蔻身上的傷不過是擦破點皮兒,哪裡用得著請醫延藥的,還驚動了太醫院的御醫?不過,柳雪濤自有柳雪濤的打算,她就是要虛張聲勢,藉此機會把這個別有用心的女人留在自己能控制的範圍之內。
不然的話,她的心裡總是不安穩——讓江上風查了她那麼久,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查出來,再說這個豆蔻和當年的那個丁香長得也太像了。雖然二人氣質上大有不同,但這五官和臉蛋兒分明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這事兒柳雪濤越想越不放心,只好用這種辦法了。
反客為主,以動制靜。此為柳雪濤的主要攻略。
白蘇葉老先生從裡面診完了脈出來對著柳雪濤一拱手,柳雪濤忙站起身來微笑著問道:“老先生,如何?”
白蘇葉微笑著點點頭,說了兩個字:“無妨。”
柳雪濤見他言語之中大有玄機,便點頭微笑道:“有勞白老先生了,老先生請前面用茶,開藥方。”
“好。”白蘇葉點點頭,竟然沒有說別的。
裡面的豆蔻心裡立刻不安起來。她自己的傷她有數,就這點擦破皮兒的傷根本無須請醫延藥,還說什麼開藥方子。這個柳雪濤到底玩的什麼把戲?自己已經在這裡住了五天了,只有一個丫頭和兩個婆子在身邊,問什麼都說不知道,屋門都不讓出去,說什麼豆蔻姑娘要是有個什麼閃失,她們主子要打死她們了。自己不過是個戲子而已,如何會讓她如此相待?這分明是軟禁麼!只是自己身上帶著的丸藥不多了,再撐一兩日尚可,若是久了,沒有丸了自己犯了舊疾該怎麼辦呢?
不說豆蔻自己在裡間屋子裡惶恐不安,卻說柳雪濤陪著白蘇葉老御醫從紫竹捨出來,竹聲似海,風過滔然如波,柳雪濤問著白蘇葉:“老先生,這位豆蔻姑娘的病是不是有什麼蹊蹺之處?”
白蘇葉輕聲一嘆,說道:“的確。從脈象上看,她只不過是有些鬱結於心,氣血也有些虛弱,身上些許輕傷也沒什麼大礙,但細細看來,竟有蹊蹺之處,倒彷彿是中毒。”
“中毒?”柳雪濤一下子愣住了,“她這個樣子會是中了什麼毒?”
“具體什麼毒白某也說不清楚,似是常年服食寒鬱之藥,只不知是何種藥物。只是此藥甚為霸道,只怕毒性日久,便成依賴,難以拔除。”
柳雪濤微微皺眉,看了一眼身後的紫燕,吩咐道:“去把服侍豆蔻姑娘的丫頭叫來,我有話問她。”
紫燕心中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