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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雜草,這可不令人意外。花園一塌糊塗,房子快垮了,你要我怎麼樣?整天坐著不管嗎?”
阿諾德醫生火上加油。“還有人關心你,願意打這通電話,你就應該感激了。”她笑著說。“我有個病人,他太太任他痛苦地倒在廚房地板上掙扎,自己卻喝掉了半瓶杜松子酒,慶祝即將成為寡婦。”
薩姆是那種很快就消氣的人。“他有沒有活下來?”他咧嘴一笑問道。
“差一點就沒活成。他們的婚姻倒是沒熬過去。”她盯著他的臉看,然後好奇地轉向我。“我覺得好像認識你們兩位,可是想不出為什麼。”
“開門時我就認出你了,”我說;“這實在太巧了。你是我們在里士滿的醫生。我們在1976年到1979年初住在葛蘭姆路。有次薩姆得支氣管炎,你到過我們家一次。”
她隨即點頭。“拉內萊太太。我應該認出這個名字的,發現安妮·巴茨的就是你。我常常在想你們到哪裡去,後來怎麼樣了呢。”
我神態自若地越過她看向薩姆,看見兩張臉上都是意外驚喜的表情,沒有疑心……不禁鬆了一口氣。
薩姆在一家貨運公司當海外業務經理,輾轉帶我們到了香港、澳洲和南非。這是段快樂的時光,也讓我瞭解到為什麼常常有人將害群之馬送到國外去重新開始。斷開你跟某些地方、某些人綁在一起的情感聯絡,對個性真的有神奇的影響。我們生了兩個兒子,他們像小樹一樣在永無止境的陽光中生長,很快就比父母還高了,而我也總是能在他們就讀的學校裡謀到教職。
人總是以為自己可以長生不老、壽與天齊,因此當薩姆52歲突然心臟病發作不啻是晴天霹靂。醫生警告說,如果他不改變太多旅行、太多客戶應酬、太少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