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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是一身奇逢。十五歲那年,他為了,追索一條紅水河流的水源,聯同幾位結拜兄弟上山索源,幾度給深山裡的土人“沙蓋”趨殺,也遇上山貓和野豬,險死還生,但他還是一樣找出了水源,繪製成地圖,年紀小小就對國家地理編勘作出了貢獻。
長大之後,自然更不得了,英勇事蹟多得數不清。有三件事迄今還為人津津樂道:即是他跟蹤幾名自偷渡入境的印尼人,果見他們人屋行劫,還揮刀斬殺事主,他一怒之下,以一敵五,赤手空拳,竟制伏了五名拿著利器的匪徒,頓時使他成為報章上的矚目人物。
另吟次是他想增進生活經驗,隨同漁船出海捕魚,剛好遇上公海地帶的菲律賓海盜、他不甘受劫,聯同漁夫與海盜硬拼,以寡敵眾,居然戰勝,也使他聲名大噪。
還有一次,當地兩個華人集團因不同意一筆款子的運用方法而發生越趄,幾至武鬥。鑑此,蔡四幸多方奔走,聚合當年有名望、有影響力的鄉紳,去說服了兩幫黨魁,把這筆款子用作籌辦華文獨立中學的基金,結果皆大歡喜。
蔡四幸在當地不只是個遊俠式的人物,而且還加入了世界性的“不平社”。
“不平社”便是一個專替人打抱不平,替受欺負的貧弱者出頭,為受冤屈者伸冤,運用社員的能力,主持正義,對法律不能制裁的惡人施加打擊,而且還樂於為無辜而沒有反抗能力的受害者向他們對頭報復。
蔡四幸是“不平社”的一員。
他為這一點而沾沾自喜。
聽說,在此地總共只有三個人被選入“不平社”裡,所以能被選入,一定在智慧、才能,身手和表現,貢獻上都必然有過人出色處。這是一種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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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不不平社的一員,蔡四幸當然感到驕傲光榮。
他今晚不只是光榮,還覺得興奮和甜蜜。
興奮是因為明天要見的人。
甜蜜是因為他身邊有一個甜蜜的女孩子。
一個甜蜜得令人看一眼心都軟了,美得令人跟她說一句話就酥了,但一雙眼卻常孕育著微愁的女孩子。
她原名叫張小秀。
可是他喜歡叫她做張小愁。
他還把“張小愁”這名字叫開了,大家都習慣把她叫做張小愁。
因為她有一對憂愁的眼。
就算在她笑的時候,一雙眼睛也是憂鬱的,“寧哀矜而勿喜”,大概就是她眼神裡流露的意思。
他喜歡這一對眼睛。
他愛上了這個女孩子,愛得很深。
“張小愁,”他常這樣呼喚她,“雨後也會天晴,可是你眼裡總是載不去許多愁。”他曾這樣地調笑她。
“怎麼啦?”張小愁坐在駕駛座旁,見蔡四幸興奮得老是時手在方向盤上打拍子,還抑不住唇角邊的笑意,便微嗔地問:
“看興奮得你啦!明天來的是什麼人?”
“我的兄弟,”蔡四幸想到明天就要見到的人,便生起一種意興飛揚的感覺,“我最佩服的兄弟。”
“你的兄弟?你哥哥……”
才不是他呢!那個膽小鬼!”蔡四幸想起他那個膽小怕事、虎頭蛇尾的哥哥就心裡有氣,“我這幾個兄弟,其中兩位,我也只見過兩次。”
“哦,原來是結拜兄弟。”
“只要投契,那可比同胞兄弟更知心呀!”蔡四幸談起他們就覺得與有榮焉,“他們都是一些很了不起的人。”
“就像你一樣?”張小愁衷心的說。她是衡州人,粵語說得不大靈光;蔡四幸是廣西人,不會說愉州話,所以他們只好用華語交談。張小愁的聲音本就軟糯懦的,說起華語來更有一種脆穌穌的腔調,時而夾雜著她自己特有的尾音,很是好聽。
“他們可比我更棒,他們的事蹟……”蔡四幸一面駕著車子在黑道上飛馳,兩旁飛掠而過一排排的像樹林。他很為剛才張小愁那一句間接讚美他的話而陶陶然,但在陶然累還是不忘他幾個念之亦為神往的遠方朋友:“他們的故事,我跟你說十天十夜都說不完,明天你見著他們就知道了……”
“他們……”張小愁偏著頭問:“他們是幹什麼的呀?”
“他們都有正當職業,有的是作家,有的是教授,有的是商業鉅子,企業家,有的是高階警務人員,有的是……不過,那只是他們的職業,他們的事業,則跟我一樣……”
蔡四幸無限光榮他說:“為弱者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