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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張正義。”
張小愁詫道:“這這不是古代的武俠小說裡才會發生的事嗎?”她詫異的時候眼睛仍不改愁色。
“你別以為現在沒有,”蔡囚幸咕噥地道:“就是因為有,所以人類才能生存到現在。”
“你也是其中一員呀?”
“對。”
“他們……是哪裡人?”
“他們分佈在全世界各地,明天來的三人,一位是臺灣人,一位是香港人,另外一位是這組織裡核心份子,‘六人幫’的老大,我也不大清楚他到底是哪裡人……”
突然,他急速轉向、猛然剎掣,燦亮的燈驟近而過,差點沒眼前面的車子相撞。。
“你呀,說得太興奮了呢……”張小愁驚魂未定的說。“要是出了事,明天就什麼人也見不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蔡四幸想再開車,但試了幾次,車子的引擎都無法開動。“我下車看看。”
車子停在郊道密林旁,修了老半天,仍是開不動。他回到車中,張小愁掏出手帕替他揩去臉上的汗,蔡囚幸無奈地聳聳肩:“看來,今天是這部車子的生日,它大概要休假一天以示慶祝吧。”
在這深夜的郊道上,連掠過的車輛也不易見。路面左邊是密林,右邊是礦湖,野草叢生,遠處似有座小小的神龕。
“怎麼辦?”張小愁擔心地說?”
“怎麼辦?”蔡四幸亮著車裡的燈,看見張小愁憂愁的樣子,心中掠過濃烈的蜜意輕憐,輕輕的擁著她:“你不怕我?”
張小愁奇道:“怕你什麼?”
“怕我。。。”蔡國幸故意裝了個十分獰猙的樣子。張小愁忽然尖叫了一聲。
蔡四幸倒是讓她嚇了一大跳,忙撫慰道:“別怕,別怕,我只是嚇嚇你的,我怎會…”
張小愁抿著嘴笑了:“我也是嚇嚇你罷了。”
蔡四幸這才恍悟,指著她道:“哦,原來你比我更…”
張小愁柔柔地笑道:“我不怕你嘛,我知道你才不是那種人來的呀。”
然後她四周望望,還是有點心憂的道:“我們還是想辦法先回到市區吧。”
“我真幸福。”蔡四幸卻乾脆躺靠在座位上。
“……?”張小愁傻乎乎的看著他,不明他所指。
蔡四幸忽伸手,撫著她的秀髮,很珍惜的看著她說:“知道嗎?在夜色裡你更美。原來你的眼色在黑夜就像黑色的珠寶……我今天才第一次發現。”
張小愁羞澀地嗔笑,“你這人,老沒正經,半夜三更荒山野嶺,車子死了火,你還說自己幸福!”
“我不幸福嗎?你知道我叫蔡四幸,哪來“四幸”一幸是我天生有過人的頭腦,二幸是我有過人體力,三幸是我有過人的意志,四幸是我有你……蔡四幸無限滿足悠然自得的說:
“你看,就算是半夜卒於拋錨,也還有個美麗溫柔的女子與我並度,我不幸福誰幸福?”
“好啦好啦,世上所有的幸福都給你一個人佔去了。”張小愁笑他,但又擔心他:“…
那個什麼不…不平社,這兒就只你一個人加入呀?這不是很危險嗎?”
“我還怕危險嗎!”蔡回幸驕傲的笑了起來,“這地區也不只我一個人,還有一位:
“大紅花”他是我最好的戰友,也是最佳勁敵。他同樣是‘不平社’的成員,不過一向由我來負責聯絡……還有那個溫文,他也成天央著我要加入呢!”
“溫文?”張小愁一捉到這個名字就好笑:“他?他怎行?”又問,“大紅花?誰是大紅花?”
“紅大花呀……”
張小愁忽然“唔”了一聲。
蔡四季問:“什麼事?”
“好像有什麼人在外面經過……”張小愁眼神很有些迷茫。”
那麼晶瑩的眸子,像珠寶一般,但珠寶是光采奪目的,這對黑色的珠室卻是傷感的。蔡四幸隨意的向外面看看,黑漆漆的,蒼穹盡處,有一輪青色的殘月。他心裡充滿著蜜意輕憐,卻聽張小愁抓著眉邊怨道:“還不快想辦法回市區去,不然,媽又要嘮叨的了,你看,人家這兒還讓山蚊叮了一口呢……”
蔡四幸湊過臉去,呵護的說:“死蚊子!讓我瞧瞧……”
他的臉湊近張小愁的玉靨,見伊柔麗得像一場靜伏在用夜裡的綺夢,臉上笑意盈盈,眼裡輕愁點點,舉止間猶似葉墜珊珊,千種風情,都不如從何開始,如何結束,忍不住想親吻她一下……”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