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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就是他們患難愛情的見證。我想如果羅堯真的有了外遇被張芳發現了,善良的她將情何以堪。
茶吧的牆上懸掛著裝裱得很精緻的青年書法家蔣穩巖先生的行書作品《兄弟》:
無論你是在寂寞無人的山野;還是在古老靜謐的村口;也無論你是在華燈初上的城市;還是在燈火闌珊的街頭;如果你遇到一個孤獨疲憊的旅人;請你照顧下他;並請通知我一聲;他是我迷了路的兄弟。
有音樂在茶吧裡瀰漫,那是薩克斯獨奏《回家》,這是一首外國名曲,很溫馨很感人很舒服的調子,我在想著正在外面接電話的羅堯,我迷路的兄弟,你已經走得太遠太遠,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回家路?
作者題外話:人,總是迷失在寂寞的都市!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我的連長我的哥
經常有準備去部隊鍛鍊的年輕朋友問我,當兵感覺怎麼樣?部隊好不好玩?我總是習慣性地笑笑:“沒有當成兵,後悔一輩子;當過了兵,後悔三年!”,年輕的朋友們眨巴著眼睛望著我,眼神裡寫滿了疑惑,不明白我的話語究竟是什麼意思,似乎想要弄清這到底為什麼?我告訴他們,這是我的連長哥哥說的,等你們當完三年兵你們就會徹底明白了。
連長哥哥姓塗,河南平頂山人,文化不高,身高倒是接近一米九,人長得很酷,五官稜角分明,渾身充滿了陽剛之氣。他跟我是同一天下到老兵連隊的,而且我們乘坐的是同一臺車,由於我們坐位捱得很近,因此到達連隊之前,我們就已經是彼此聊得非常的熟悉了。
晚上連隊召開見面會,坐在主席臺上的張指導員給我們全連官兵介紹塗連長,指導員的介紹很誇張,彷彿支隊給我們派來的不是一個連長,而是一個傳說中的武士。從指導員的介紹中,我瞭解到,由於家庭困難,連長當兵前只讀了初中,但是他天生神力,兩膀的力量能夠扭彎拇指粗的鋼筋,甚至可以輕鬆地扭斷剛剛出爐的紅磚。到了部隊後,在總隊舉行的一次軍事大比武中表演刺殺操,當著武警總隊領導的面一口氣劈刺2000次,標準強悍的動作加上駭人聽聞的耐力,把現場觀摩的總隊首長和其他地方領導驚呆了,總隊長當場表態:“小塗可以直接提幹”!小塗就是我們今天的塗連長,可惜現在大家早就已經不稱呼他小塗了。
輪到塗連長做自我介紹了,他站起來,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發言了:“兄弟們,本人姓塗,不是稀哩糊塗的塗,也不是難得糊塗的塗,更不是塗脂抹粉的塗,而是姓塗的塗……”。
“連長,不就是那一個塗字嗎?”一排長傻乎乎的提問。
“一排長問得好,寫起來確實是那麼回事,但是意思比較起來就真的不是那麼一回事,我這個姓塗的塗,怎麼可能會是稀哩糊塗的塗呢?你們說對嗎?”塗連長反問。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張指導員那樣善於做思想工作擁有研究生學歷的人都被塗連長強盜式的文字邏輯唬住了,因為誰也不敢肯定地說塗連長這種似是而非的詭辯是錯誤的。
塗連長其實是一個很有幽默味道的人,關於他的笑話有一大摞,就拿晚點名來說吧,因為識字不多,他就差點鬧了個大笑話,營裡從另外一個連隊給我們調來了一個名字叫朱仝(同)的新兵到我連,晚上集合清點人數的時候,唸到朱仝的名字,他突然啞口了,‘仝’字看似簡單,但是在當時很多的人都不一定能夠準確地認識它。急中生智,連長馬上跳過這個名字繼續往下念,點完名字後,他立即問:“剛才還有沒有人沒有被點到名字的?沒有點到名字的同志請報告!”。戰士們也覺得很奇怪,因為平常點名通常都是清點唸到了名字卻沒有答到的,然後讓各班班長再說明缺位的具體原因,而今天為什麼卻變得與慣列完全不同了呢。
“報告連長,還有我沒有被點到呢!”朱仝見沒有唸到自己的名字急眼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請這位同志你告訴我!”塗連長問。
“報告連長,我叫朱仝(同)!”朱仝回答。
“哦,你叫朱同啊,看來是文書抄錄名單的時候將你的名字給漏掉了!”塗連長回答。
怎麼可能會漏掉了呢,名單是我親自抄寫和列印的,而且還複核了好幾遍,臺下一百多名官兵裡面看來只有我最心裡明白。
塗連長很有急智,掌控環境的能力很強,他特別擅長插科打諢,並且在分寸與火候方面把握得還蠻好。這不,有一次,連裡召開*生活會議,組織副班長以上骨幹參加,要求所有人員都要就連隊的各項工作不足之處提具體意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