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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話拍馬屁,人人都會,但是提意見,一般是沒有人說的,畢竟忠言難入耳,誰都不想得罪人。氣氛顯得很壓抑,半天沒有人發言,弄得坐在主席臺上的連隊領導相當尷尬。也許是壓抑太久,坐在最後一排的來自山東魯南的五班長忍不住突然啪的一聲放了一個響屁,聲音很清脆。打屁發生在這樣嚴肅的場合,五班長自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臉上剎時緋紅。還好塗連長適時解了他的圍,塗連長說:“同志們啦,不是我要批評你們了,今天是*生活會,時興當面提意見,不能搞小動作,可是,有的同志當面不說,背後亂說,剛才我仔細分辨了一下口音,背後亂說的好象是俺們魯南口音啊!”。哈 哈 哈,眾人大笑,氣氛一下子變得熱烈了,五班長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我因為寫得一手好硬筆書法,他讓我擔任連隊文書,所謂文書其實就是抄抄寫寫,然後就是出下牆報板報之類的工作,這都是部隊用於鼓舞士氣的慣招。我們住在同一個套間,因此往來很是方便。塗連長很頑,一點不象是二十七歲的人,那一年我才十七歲,午睡的時候,他老是爬到我的床上,盯著我的嘴巴看。我問他看什麼,他說他在看我的鬍子長出來了沒有,天天這麼盯著你看,你想你煩不煩?
大家總是希望能夠想找到辦法作弄他一回,一直沒有給我們逮住機會。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後,我從輪訓隊輪訓歸隊,因為天氣太熱,我推開宿舍的門就往連長房間闖,我想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哪裡知道,在我輪訓的那段時間裡,恰逢嫂子前來探親,因為套間只有我有他房間的鑰匙,連長根本沒有防備,突然推們進入的時候,恰逢他們小夫妻利用午休正在親熱,搞得我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躺在下面的嫂子推了推連長,連長扭頭就看見了我: “小蔣,你自己坐啊!”。我怎麼能在那裡坐呢,那不是讓我當電燈泡看西洋景嗎?我連忙退了出來,一邊忙著把門合攏一邊說:“不坐了,不坐了,連長,你忙你忙!”。
我退回到自己房間,放下揹包,正準備休息。嘟嘟嘟!嘟嘟嘟!外面響起了緊急集合的號子,我們連隊是駐紮地在一座大型電站,我們的主要工作是實施電站的警戒任務,如果不是發生突發事件,一般是不會拉緊急集合號子的,如果真的是緊急集合,那肯定是出了大事情。我趕緊紮上武裝帶,把五四式插進槍套就跑出了房子,路過走廊的時候,我看到一排長望著我在拼命的給我使眼色,我立即明白了,是一排長在搞惡作劇。
塗連長一邊忙著整理衣服一邊急匆匆往操坪跑,七七式斜斜的掛在肩頭上,經過走廊時,軍褲的拉鍊還沒有完全拉好。一排長強忍住笑提醒塗連長:“連長,連長,你的下面!你的下面!”
“咋咋忽忽個卵子,連長下面不就是排長嗎?”塗連長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箭步,人已經衝到了操坪裡面,等了好幾分鐘,愣是沒有看見一個人出來排隊集合,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你們這群小兔崽子,老子讓你們給害得差點陽痿!”他一邊罵咧咧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裡跑,他還得去安撫我們的小軍嫂。
也許是因為他藝高人膽大,連長有時說話挺狂的,不過這也怨不得他,誰讓人家有真本事呢。有一次,在我們從輪訓隊慰問輪訓的戰友返回連隊的路上,有七八個留著黃頭髮的小青年故意將一條小*迎著連長駕駛的三輪摩托方向趕,好在塗連長駕駛技術過硬,反應敏捷,剎車剎得比較及時,否則小*一定早就已經是香消玉隕一命嗚呼了。汪汪兩聲,受到驚嚇的小*快速跑掉了。
幾個黃毛小青年不幹了,他們纏住塗連長不斷糾纏,說他們的小狗是從外地用五千塊錢進口的獵狗,這次被摩托撞著,肯定是活不長了,非得讓我和連長陪錢不可。要知道,當時我的津貼才十八元每個月,五千元那不是天文數字是什麼?
“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只怕是敲詐上了癮是吧,也不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連長鄙夷地瞧著他們說。
“打死他這個不曉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當兵的!”為首的一個黃毛髮令了。
幾個小青年拿著鐵棍和刀子轟地一聲圍了上來,連長並沒有下車,只是輕輕地來了個擒拿中的折腕動作,就將其中兩個小黃毛的手弄得胳臂脫臼了,蹲在一邊哀嚎,其他幾個小黃毛嚇傻眼了,丟下同伴,飛速溜掉了。塗連長也沒有追,他提起蹲在地下的兩個小黃毛,弄上三輪摩托就把他們送到了當地派出所。據說當地警方透過突審二人,然後根據兩人的口供,順藤摸瓜,還順利破獲了一個特大的危害社會治安的盜竊搶劫團伙。
轉眼就到了入伍的第二年的正月,連長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