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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在雲山的時候,我這樣的人必然是不入你的眼的。”豆婆行走在崎嶇的山路上,但腳步輕快。即便這山路兩旁的樹木在月色中往小路上投下茂密的陰影,也仍不妨礙她健步如風。

只是她身後的劉凌就走得很吃力。要略有些費力地喘息,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那時候你也一定不曉得什麼道統、劍宗,實則都是咱們的人了。共濟會——”她在山頂停下來,往前方看了看。

前方是渭水。而此地距離渭城已經三十餘里了——渭水旁的山坳裡、這小山的底下,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落。這村子叫姚家村。

“這三個字從前你也沒聽過的吧。但如今既然想要為咱們做事,就要盡心盡力。”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豆婆便略舒口氣,轉頭看身後的劉凌,“咱們能拿捏得了道統劍宗,自然還能做更多事。你想要做遊魂重得修為、想要找李雲心算舊賬?這是好事。遊魂嘛……沒有一腔的執念,怎麼能做遊魂。”

她頓了頓。再看看默不作聲的劉凌:“但你先得立一功,才能得到晉身的機會。譬如說眼下——”

她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我來了渭城七天,還沒弄清楚那李雲心當日是如何死了又活的!倘若你隱瞞了什麼事,以後敗露了——漫說遊魂,就是做殘魂的機緣,也沒有了!”

劉凌這才動了動嘴唇——嘴唇乾燥,甚至有些皸裂——低聲說:“我……並沒有隱瞞什麼。”

豆婆冷冷一笑:“那麼想一想,李雲心和你相處的那段日子,當真沒有提過‘六慾劫身’這四個字?半句也沒有?”

劉凌咬了咬嘴唇:“沒有。如果有……我一定記得的。”

“哼。”豆婆不置可否地地哼了一聲。忽然伸手將劉凌拎起來——縱身一躍,如同一隻大鳥一般輕飄飄地在月色中,落到了山下。

這裡便是姚家村的西邊,村口。生有兩顆鬱鬱蔥蔥的大槐樹——即便如今是秋日葉子都黃透了,也仍黃得鬱鬱蔥蔥。

樹木掩映下有一座小廟。一殿,一院,兩間廂房。燈火已經熄了,村落裡極安靜。一則因為此刻是深夜,二則,是因為這姚家村的人都已經逃得七七八八了,只有一些最貧困的老弱才留下來。

——此前渭城發生了那樣的浩劫,誰還願意待在這裡呢。

也正因此……才有從前在這姚家村居住過的人,曾提及了這樣一件事——說在數月前,渭城外的野原山上雷聲滾滾、火光沖天的那一夜,村中的渭水龍王廟裡的廟祝洪松道人曾見了一件奇事——

有金光神人自殿**奉的畫卷上走下來、顯了聖。大抵是渭水龍王得知鄉里有難,庇護眾生去了【注1】。

這件事最終傳到豆婆的耳中。

眼下,她們就站在這座曾有“渭水龍王”顯聖的龍王廟外。安靜觀瞧一會兒,再一個起落——兩人落在了院子裡。

院中長滿荒草,而今齊齊倒伏在地上,其上結一層白霜。但看起來只是近來數月才無人打理,因而剛剛過腳踝罷了。

其實也能看得出這廟從前該是香火很旺的。院子雖荒涼,但廟宇一時間還未顯出多少破敗氣來。靜靜地矗立在黑暗中沉默無言,像一頭猛獸。

豆婆便往那廟門前走過去。劉凌跟在她身後,背上兩杆大戟碰撞,聲音在安靜的夜裡尤其明顯。

於是聽到廂房裡傳來聲響——先是噹啷啷一聲,似是什麼掉在地上了。然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嘶啞渾濁:“沒……什麼可拿的了!”

氣息微弱,彷彿久病纏身了。

豆婆置若罔聞,走到殿門前一把將門推開——窸窸窣窣的灰塵從門板上落下。

於是再用手指在虛空中點了點,就有一點柔和的光亮起,將殿內的模樣照全了。

的確有一幅畫。但上面已經沒了什麼靈氣,也就只是一幅畫罷了。畫中有一金甲的神人,一侍劍的龍女。香案上供奉牌位——“大成至尊至聖玄妙靈寶皇太子嘉諱文”。

豆婆皺起眉,盯著那畫兒瞧了好半天。畫工是很好的,但也只是一副普通的畫兒,並無什麼靈氣。這與傳說中的故事並不相符。

然而問題在於,她在渭城附近聽到的傳說並非僅此一家。除了這姚村的龍王廟,餘下周邊的各個村落鄉鎮的廟宇當中皆有如此傳說。粗粗算一算,已經聽到的就有十八九個版本。

故事中旁的因素可能不盡相同,但唯有兩點驚人一致——一是“神蹟”出現的時間。幾乎都是同一夜晚,同一時刻。二是“神蹟”中那神人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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