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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極度相似。

不能是那些廟祝統一了口徑造謠的。那些野道士修為低微,他們無意中說出的許多細節,在豆婆這樣的修行人看來是隻有行家才懂得的。倘若能編造出這種程度的謊言,還何必在這種地方做廟祝。

便在這時候,又聽見廂房裡門響。

豆婆與劉凌站在殿門口,沉默地齊齊轉頭看過去——一個穿著又破又髒的中衣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出來,手中握著一根木棒。

頭髮散亂,鬍鬚也蓬亂。然而能看得出梳的是道髻——當是這姚村龍王廟的廟祝洪松道人。

可剛走了幾步就被地上的荒草絆了一個踉蹌。狼狽地轉了幾圈才穩住身形,又往這邊走過來。此刻是深秋夜,又是山裡,其實天氣是很冷的。這男子也的確在瑟瑟發抖,彷彿就快要凍死了。

然而看著卻很執著——邊走口中邊低低地念:“沒什麼好拿的了……你們大膽……這裡有龍王顯聖的……顯聖的……”

終於走到了門前,胡亂揮舞著棒子,敲在門邊——可沒有打到豆婆。便伸出手摸索著門框,又往裡面去了。一直走到香案前、捱到那幅畫兒摸了摸,情緒才稍穩定下來。縮在畫卷旁,將棍子抱在懷裡,繼續念:“大膽……大膽……”

——原來是個瞎的。

豆婆的目光隨著他走。盯著他瞧了一會兒,抬腳走過去,伸出手——扯著他的衣領將他拎起來、湊到面前。

洪松道人虛弱無力,此刻說不出話,手腳亂舞。豆婆便盯著他的眼睛瞧了瞧,輕輕地哦一聲,將他丟到地上去了。

然後說:“原來是天生的陰眼。”

似乎是沒有料到來者是個女人——洪松道人愣住了。過好一會兒才慢慢往後退,直到被香案抵住後背:“……女大王,這村裡早沒什麼人家了……我這裡更沒什麼值錢的了……往別處去吧……”

“聽說你這廟裡早先有神君顯聖——是真的?”豆婆的語氣不疾不徐。如她一貫那樣子,是很沉穩冷靜的。

洪松道人便再愣住。本以為是是來偷盜的——自從他瞎了雙眼之後,就常有人來。起先將供奉的金銀燭臺、金盞銀盞都偷走了。接著銅器也不能倖免。到最後,連鐵器都不見。

而今村裡人早走得七七八八,偷盜的才少些。只是今夜來的……

“你……你是什麼人?”到這時候,他想起了這女子剛才的話——“原來是天生的陰眼”。

但仍沒回他。只是繼續道:“天生的陰眼,對修行人和凡人來說都不是好事。但偏對你這種修為低微的野道士來說是好事。能見鬼,對靈力比一般人敏感些……就容易入門。”

“可入了門沒有正經的法門,又容易被陰神野鬼禍亂心智,就更難再進一步了。”她頓了頓,“你這眼睛,是在那晚見了神人顯聖之後瞎的吧。”

她所說的內容、說話的語氣,叫洪松道人瞪圓了眼——已聽得出,這女子並非凡人了。一時間不曉得說什麼好,只能茫然地點頭。

“當日百鬼夜行……啊,何止百鬼。數十萬、上百萬之多。你這陰眼原本就比尋常人敏感些。被那樣多的鬼氣衝撞,好比尋常人的眼睛見了上百顆太陽。豈有不瞎之理。”

“只是今夜見了我,也算是有緣。我問你,想不想復明。”

洪松道人張了張嘴了,茫然地轉轉頭。但下一刻立即大叫:“想、想!求仙人救我!”

說著匍匐在地上,砰砰地磕起頭來。

“那麼先同我好好說說,你這廟中神君顯聖的事。再說說,其他那些顯聖的廟宇裡的事——是你們串通好了胡謅的,還是確有其事。”

……

……

將近小半個時辰之後,豆婆皺起眉。

洪松道人,的確將他所知的一切都說出來了——雖說有些添油加醋、用以討好應付的言語,可大體上……對得上。

實際上她心中已經慢慢梳理出一條線了——

劉凌到渭城,李雲心往瓊華樓赴宴。

席後聚攏了同來作陪的渭城附近各家廟宇廟祝,將他的畫作贈送給他們——那時候,畫上是有靈力的。

大膽地推測一下……他應當是將自己的氣息附上去,吸收了鄉民的香火願力。對於人而言,這是自尋死路。

但意味著……他那時候就已經存了死志——難道他那時候就已經得到了修六慾劫身的法門麼!?

接著,在死去重生之前的幾日,他在渭城的街道上游蕩。送出一些畫作,又在城內各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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