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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忘到腦後。”
姜佑終於悟了她的意思,想到這些日子薛元的種種調弄,滿臉尷尬地道:“你這個也太不靠譜了,再說了,朕,朕沒想過這些個啊。”
香印沒接話,自顧自地急的滿臉通紅:“就算是真心傾慕,也不該如此恣意妄為啊,更何況,更何況他是個太監啊!”她在宮裡呆的日子久了,知道好些尋常人不知道的陰私,想到太監的種種怪癖就一陣膽寒,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姜佑本來還在琢磨她說的男女之情,聞言心思卻被調開:“朕瞧著掌印跟尋常男子無甚區別,就是長的忒好看了點,太監究竟怎麼了?”
香印知道有些事兒不能教著她了,便輕手輕腳地掩了門窗,給她把好些事兒細細地講了一遍,姜佑聽得滿臉通紅,兩手捧著臉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照你這麼說掌印也該是當不成男人了,按說不該這麼多情才是,為什麼他手上眼裡都不消停,輕輕一個眼風就能勾.魂。”
香印氣得跺了跺腳:“您瞧瞧您說的都是什麼話?什麼多情勾.魂的?!早就跟您說讓您少看些話本子了!”她急道:“沒東西了不代表不能好色啊,雖然您是皇上,但他若是強逼您...,您難道能撐住不就範?”她越想越是心慌,生怕姜佑被薛元怎麼的了,她有負皇后重託。
姜佑一攤手問道:“那你說朕怎麼辦?”
香印在原地思忖了一會兒:“依奴婢看,最近您先遠著他些,等回頭尋了君後入宮,您成了家,他應當也不會再來糾纏您了。”
姜佑擺擺手道:“你說的法子不靠譜,朕以後要見他的日子多了,難道還能一直躲著?”她仔細想了想對薛元的感情,似乎在崇敬和仰慕之外還多了幾分親近,仔細想想似乎和對鎮國公張老夫人沒什麼不同,只不過更親厚些罷了,但是一轉念想到他湊近自己的畫面,又不由得心頭亂跳,慌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她閉了閉眼,強行驅散了那些旖旎的畫面,摸著下巴琢磨道:“朕瞧著掌印也不是那等不講理的人,朕待他亦師亦友,老躲著反而讓人誤會了,倒不如尋個日子把事兒說開了,過陣子也就好了。”
她是雷厲風行的人,等過了幾天,癸水一止她就命人出宮去準備,然後提了特地命人在宮外買的肘子和老酒去了東輯事廠。
東輯事廠裡面,薛元斜靠在榻上輕輕捏著眉心,昨兒夜裡皇陵滲水,他為這事兒忙了一晚上才算消停,只是神色難免倦怠,剛闔上眼,就見姜佑一手拎著個酒罈子,另一隻手拎著個麻繩拴著的油紙包,上面還有些油漬,他略攢了攢眉頭,不讓她擺上桌,然後才問道:“皇上來有什麼事兒?”
姜佑嫌他事兒多,只好把東西擱到一邊,然後討好笑道:“聽說掌印忙亂了一晚上,朕特地來瞧瞧掌印。”她把東西拎到薛元面前:“這是朕的長輩鎮國公最愛吃的醬肘子,所以朕也拿了一份來給掌印嚐嚐。”她裝作不經意地感嘆道:“小時候過年,朕有時候會偷溜去鎮國公府上,幾個舅伯就會圍成一桌談天喝酒吃肘子,沒成想一轉眼朕身邊能看顧的長輩就剩掌印一個了。”
她特地在‘長輩’兩個字上加了重音,引得薛元淡淡瞥了她一眼,心裡隱約猜到她的來意,然後兩指搭在太陽穴上慢慢按著:“皇上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姜佑見他面露倦容,為著等會兒要說的話,自告奮勇地捲袖子:“掌印是乏了嗎?用梳子篦一篦就好了。”她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原來父皇在的時候,朕也是這麼幫他篦的。”
薛元手底下不客氣地解開了發冠,黑鴉鴉的長髮散了滿榻,又取了象牙梳子遞給她,嘴上還是謙了幾句:“怎麼敢勞煩皇上為臣動手?”
姜佑接了梳子道:“不麻煩不麻煩。”她小心看了他一眼,接著話頭道:“朕視掌印為長輩,做些晚輩做的事兒也是應該的。”
薛元面上不經意地沉了沉,又漫聲笑道:“一口一個長輩晚輩的,倒無端把臣叫老了,朕才大皇上八歲而已,擔不得長輩這個名頭。”
姜佑剛掬起一捧他的頭髮,聞言忙介面道:“長輩晚輩本就不在年齡,朕真心敬仰掌印,自然把掌印當做長輩來尊敬,在朕心裡,對掌印和舅舅外祖母還有幾位皇叔並無不同。”
要是旁人聽說在皇上心裡能和這幾位人物並列,早就高興的忘了形,偏薛元不是旁人,他淡聲兒道:“臣可不敢以皇上的長輩自居,你的長輩不是王爺就是國公,臣哪裡高攀得起。”
姜佑見他沒直言否認,還以為有門,心裡暗喜,一邊幫他慢慢地篦著頭髮一邊道:“掌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