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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靠在枕頭上斜眼看他,總覺得掌印今兒有些不對,似乎比往日都更粘纏,也更張揚,她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說話,就見他人忽然湊了過來,丹豔的紅唇貼在耳畔,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耳垂。
姜佑先是打了個激靈,身子一僵,然後渾身發軟,跟被人點了穴似的不受控制地往後仰,她本來是斜靠在床上的,這麼一來直接躺在了床上,捂著耳朵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薛元撫著她另一邊耳垂若有所思:“原來皇上在這處...”他低頭一見姜佑瞪著他,立刻就明白了她想什麼,莞爾道:“臣什麼也沒做,不過是皇上身子敏.感罷了。”
姜佑捂著耳朵不撒手,嘴裡含含糊糊地道:“那你不碰不就成了。”
薛元十分熟稔地往她身邊湊了湊,挨著她笑得有些輕佻:“皇上怕人碰怎麼成?你以後終歸是要成家的,難道到時候要把君後趕到房外去睡嘛?”
姜佑也見過不少浪蕩公子哥,其中有好些容貌俊秀的,再怎麼好看的人輕佻笑起來都十分的猥瑣難看,偏他笑的依舊漂亮,狐狸精似的勾人,她看得怔了一瞬,撇撇嘴道:“掌印操心太過了吧,朕跟君後怎麼樣你也管?”
薛元眸光不經意地沉了沉,想到以後會有個男人跟她同榻抵足而眠心裡就無端冒了火,他略想了想,依舊笑著道:“既然先皇把皇上託孤給臣,臣就不得不負起這個責任。”他又怕她大咧咧地讓人佔了便宜還不知道,靠在她身旁道:“若是以後有哪個男人敢無端親近你,挨在你身旁動手動腳的,你只管命人往死裡打。”
姜佑哼哼了兩聲,斜眼看他的時候略帶挑釁:“動手動腳?就像掌印這樣?”
薛元笑著用手指在她唇上一抹:“皇上又忘了嗎?臣是個太監,況且臣對你忠心耿耿,絕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但旁的男人可就不一樣了...”他目光深邃:“他們會把皇上拆吃入腹。”
姜佑在他手指上重重咬了一口,隨即鄙夷道:“朕是皇上,哪個狗膽包天的不要命了不成?!”
她的唇比一般的女子要有稜角,抿起的時候線條凌厲,說話的時候卻一翹一翹的,嫣紅精緻,一股清糯香甜的滋味溢了出來,勾的人心裡發癢。
他突然抬手搭著她的肩膀,把她硬壓到自己懷裡,臉和她緊貼著,曖昧的喃聲兒:“縱然是皇上,也該知情識趣,見慣了風.月,等臨到近處才不會怯場。”
他微微側頭,精緻的嫣紅就在嘴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嚐嚐,卻又怕嚇著她,伸出舌尖來小心翼翼地探著,在她突起的唇珠上勾畫,又沿著唇線輕輕描繪。
姜佑終於開竅了一般,瞠大了眼驚慌地看著他,緊緊抿著唇不讓他得逞。
薛廠公攻克過的難關無數,豈會被這麼一個小小關卡難住,他正要貼上去細細咂弄那菱唇的滋味,就聽‘咣噹’一聲,香印立在屏風旁,手裡的銅盆落了下來,打溼了羊毛的毯子。
薛元被打擾了興致,面色極差,側眼兒冷聲道:“不長眼的奴才,拖出去杖斃。”
姜佑被他莫名其妙地佔了好大一通便宜,本來就火大,聽了這話更是毛了:“薛督主要逞威風儘管回東輯事廠逞去,這裡是乾清宮!”她話出口才覺得過了,緩了口氣道“下頭的都是朕的人,你無緣無故罰了,到底是打誰的臉?”
薛元聽她惱火,反而鬆了神色,輕輕捏了捏她的臉,神色曖昧:“皇上說的是,你也勞累了,該早些休息才是,臣這就告退了。”說著就旋身走了,他走過香印身邊的時候一個冷冷的眼風打過去,激的她下意識地退了幾步,這才整了整曳撒,轉身邁出了殿門。
香印神色還有些恍惚,等薛元走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驚聲道:“皇上!”
姜佑本來就一肚子火,聽這一聲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小點聲,朕還沒死呢。”
香印頓了下,還是忍不住驚詫道:“皇上,您,您和掌印...”她早就察覺出薛元對姜佑過分的親近,但只當是太監的怪癖,沒想到今日他竟然對皇上意圖不軌,她想著想著眼底一熱,自家皇上處處被人挾制著就夠可憐了,既然還要這佞臣犯上輕薄,簡直是沒半點倫常。
姜佑自己只是惱火,倒沒想到什麼三綱五常以下犯上之類的,見她哭便遞了塊手絹給她:“你哭什麼,朕還想哭呢。”
香印看著她仍是一臉懵懂,在原地頓了下才道:“您覺不覺得掌印對您有了...情愫?”她看著姜佑抬眼茫然地看著她,咬了咬牙道:“如今瞧著這情況,掌印怕是對您生出了男女之情,只怕他是一時新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