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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妄自菲薄,你是東廠之主,又是司禮監掌印,怎麼不...”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薛元一把拉扯進懷裡。
薛元勾了勾唇,眼底的滿是志在必得,終於是懶得掩飾了:“可臣不想當皇上的長輩,你有這種想把你按在榻上親的長輩嗎?”
姜佑給驚得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慢吞吞地道:“掌印啊...”她狠了狠心,還是下了劑猛藥:“本來無一物,何必惹塵埃呢?”
這話說的讓薛元愣在那裡很久,半晌神色突然狠厲起來,咬牙切齒地道:“這話你是跟誰學的?是你宮裡的人?”他想到什麼似的,臉色更見陰沉“香印那個賤婢!”
姜佑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他自己老是太監長太監短的,也沒見他自個兒跟自己發火兒,一向優雅從容慣了的人,陡然惱起來真是讓人害怕,她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朕自己翻書看的。”
有些事兒他自己可以說,旁的人誰敢拿這事兒取笑,更何況那人還是他心裡喜歡的姜佑,他翻臉只是一瞬,心緒起伏了一下,面色又沉凝了下來,對著她冷笑道:“那臣就是惹了皇上,皇上又能把臣怎樣?”
他說完姜佑就覺得身子一輕,又是一重,等回過神兒來已經躺在了榻上,被他壓在身下,檀黑的長髮密密地把她籠住,他不輕不重地含著她的耳垂:“臣輕薄了皇上,皇上又能把臣怎樣?”
丹豔的唇緩緩下滑,姜佑奮力掙開,最終只落到她的下巴上:“臣親了皇上,皇上又能把臣怎樣?”
姜佑覺得他這回是真的火了,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自覺對薛元只有敬慕之情,半分男女之情也沒有,被他親過的地方顫顫地起了一層栗子,約莫是情急之下超常發揮,她兩手搭在他肩膀上,游魚一般地滑了出去。
等好容易脫了困,她被嚇得夠嗆,連句話也顧不得說,兩手一撐桌案,翻過去一溜煙就往出跑,只留下薛元看著被掃掉滿地的筆墨無奈一笑。
姜佑跟後面有活鬼兒追似的往回趕,香印一見她回來滿頭大汗,忙取了巾櫛來給她擦,一邊愕然道:“您這是怎麼了?
姜佑想著方才薛元那副恨不得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樣子,驚得連著喝了兩杯茶還沒壓下去,哭喪著臉道:“朕,朕要不要出宮去避一避?”
香印見她衣裳有些散亂,心裡也嚇了一跳,正要細問,就聽門外一聲報:“皇上,太皇太后派人來了。”
香印忙壓下心思,開門見是太皇太后身邊的叢雲嬤嬤,叢雲進來之後,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恭敬道:“皇上,太皇太后鳳體差不多痊癒了,今兒晚上特特辦了個晚宴慶賀,不知皇上肯不肯賞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