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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脫了水就失了活力,只能無助地仰頭喘著,他手下不由得頓了頓,丹豔的唇移開,含著她的耳廓,聲音卻帶了些悵然:“皇上願意一直陪著臣嗎?”
姜佑被他撩.撥的眼神迷離,微微張著嘴,無助地呢喃幾聲抗拒的話,他低低笑了聲,手底下越發不留情,轉眼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扯的七零八落,順著一把細腰就滑了下去,等觸到地方,她低低地哼了一聲,眼底沁出些水霧,抖著長而密的睫毛說不出話來。
薛元雙唇摩挲在她的耳邊,低聲誘哄道:“叫夫君。”
她轉過頭來怔怔地瞧著他,嘴唇翕動幾下,又慌忙閉上了嘴,半闔著眼仰面躺倒了,放棄抵抗一般,任人宰割的姿態,只覺得身子雖還躺在繡床上,神魂卻已飛到了九天外,飄飄悠悠地半晌落不下來。
薛元看著她俊秀的臉微微發白,眼底有委屈有憤懣有惱恨,知道她還是怕的,他心頭一軟,收回了興風作浪的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只覺得沁涼一片,他心裡澀然,方才滿腹的欲.念也消散一空,攏了攏長髮直起身道:“皇上就這般討厭臣?”
姜佑默了半晌,拉過錦被蓋著自己,才面無表情地道:“朕是皇上,不是掌印的禁臠,掌印把朕看作什麼了?”她垂下頭,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紅暈,神情半是難堪半是頹然,喃喃道:“掌印於朕有大恩,朕自然不敢忘懷,只要掌印願意,朕就是裂土封王也不在話下。”
最絕情的話還是讓她說了出來,薛元把她連人帶被子箍在懷裡,面色陰鷙半晌,最終用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一手扯開她的被子順著往下探,疏懶一笑:“臣想要什麼,皇上應該知道的很清楚,若是皇上還不清楚,臣願意讓皇上更明白些。”
姜佑身子一僵,直愣愣地看著他,他手順著肩膀遊了下去,指尖每到一處都激起戰慄,直到柔軟的一團被他拿捏在掌心,她如同被嚇傻了一般,整個人都是木訥訥的,難堪地只顧搡他的手,連話都說不出來,喉頭堵了棉絮一般哽了起來,硬是嗚咽著不讓自己掉眼淚。
薛元對著她這樣的神態發不出火來,也沒法再做什麼,只能探身下了床,轉頭對著她漠然道:“皇上身子不適,還是早些回宮的好,回了乾清宮便好生將養著,輕易不要踏出宮門了。”
他說著便邁出了門,成北見他面色不善,跟在後面也不敢吭聲,等出了抄手遊廊才躬身道:“督主,方才臨川王下了帖子,想要過府拜會您。”
薛元腳步頓了頓,腰間的絛子停了擺動,冷笑道:“倒是個有膽色的,這時候還敢主動送上門來。”
成北不敢多言,只是道:“今日臨川王在皇上耳邊倒了不少您的惡言,要不要想個法子整治整治?”
他一捻指尖,彷彿還殘留著方才柔滑香.豔的觸感:“這麼多年了,也沒拿著他的什麼把柄...”他微閉了閉眼:“韓晝瑾的事兒我親自處理,不能讓他牽著鼻子走,我明日就去會會他。”
成北知道他行事自有主張,也不再多言,猶豫了一下才道:“督主...您和皇上...”
薛元冷眼瞧他,成北慌忙把腰彎的更低:“奴才多言,奴才多言...”說著心裡忍不住憋了口氣,他剛才在屋外伺候著,隱約聽到幾聲細細的哭叫,嚇得他慌忙帶人走遠了些,也不知道督主到底使出什麼厲害手段攀折了這朵皇室之花,不愧是太監的楷模。
薛元一個眼風打過去:“平時說話小心點,不然你的腦袋可就架不牢了。”
成北苦哈哈地呵腰,服侍他沐浴洗漱,等到第二天上午,剛剛好兒的時候,才引著他去行宮不遠處臨川王住的地方。
韓晝瑾對外是個君子,便是暫住的地方也佈置的極風雅漂亮,他被兩個眉清目秀的侍婢引著穿過了一片竹林,就見他一身玉色衣袍,頭上隨意挽了個道髻,踩著木屐迎了過來,率先對著薛元拱手行禮道:“廠公。”
他一個王爺竟然搶先行禮,薛元也只好回了一禮:“王爺。”
韓晝瑾引著他竹屋裡走,一邊蹙眉做了關切神色:“廠公,聽說皇上身體抱恙,近來都出不得門了,可有此事?”
薛元優雅地提了曳撒坐下,眼波微動,這人好快的耳報神,他那邊才把皇上禁足,這邊就受到風聲了:“皇上昨天從田裡出來就不大好,後來又不知聽了什麼,身上更不爽利,這才拘在行宮輕易出不得門。”
韓晝瑾從容依舊,扣著壺把淺淺斟了盞茶水:“春日裡是疾病作亂的好時候,不過皇上是真龍天子,自有上天護佑,想必是無恙的。”他把茶盞推到薛元那邊:“只是皇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