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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倒吸了一口涼氣,斷斷續續地道:“你,你有病,自去找太醫,朕,朕也不會看病!”她難得服軟,顫著聲音道:“好掌印,饒了朕吧。”
薛元忍不住移上了親了親她的面頰:“皇上錯了,臣的病只有皇上能醫。”他試探地從她的肩膀往下撫弄,細細地隔著兜衣覆上了粉團:“臣饒了皇上,誰來饒了臣?”
姜佑微閉了閉眼,忽然用力往外掙開,薛元怕傷著她,只能稍稍減了些力道,她趁機翻身壓在他身上,指著他鼻子喝道:“你究竟想怎地?!”
薛元一怔之下神色微緩,安穩臥在她身下,故意曖昧笑道:“臣想怎麼樣,皇上還不知道嗎?”
對他姜佑真是沒轍了,打打不得,罵了也不聽,又不可能真用法子罰他,百般無法之下,只存了把這些天受的輕薄都討回來的心思,惡狠狠地衝他獰笑了一下,探手就扯開他腰間的玉帶,解了他身上的素藍直綴,看著那如玉一般的胸膛就亂咬一氣。
薛元被她驚得怔了怔,下意識地探手去攔,手到半途卻停了下來,改為鼓勵似的搭著她的肩。
姜佑比不得薛元,下嘴的時候毫無章法,像只調皮的貓一樣,有時候輕的讓人得不到紓解,有時候又重的能留下痕跡,她嘴唇觸到凸起的那一點,略遲疑了一下,想到這些天受的氣,便直接貼了上去,想著春.宮裡的畫法,用舌尖毫無章法地勾弄。
薛元身子一僵,低低地喘了幾聲,仰頭靠在石床的白玉枕上,胸前和脖頸也被姜佑咬的青紫了幾處,若是不瞧過程只瞧結果,誰都會以為薛督主才是被強權壓迫受到蹂.躪的那個。
姜佑終於住了口,得意洋洋地抬起身,抹了抹嘴巴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意輕薄朕了,你...”她說著說著,就瞧見薛元半闔著眼躺在玉枕上,見她起身,微眯了眯眼,眼波微橫,媚意欲流:“皇上還想怎麼罰臣?臣生受著就是了。”
姜佑被他的豔麗神態震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磕磕絆絆地道:“你,你以後不許這樣了。”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薛元攬著倒在一邊,他的臉埋在她頸窩裡:“臣也不想擔個輕薄主上的罪名,可一見到皇上就情難自禁,不如皇上幫臣一次治了吧。”
姜佑正被方才的旖旎風光震得說不出話來,更驚人的是她也沒了前幾次對他親近的彆扭和難受,她低頭看著氤氳的水汽皺眉沉思,心裡百思不得其解,薛元的手又探了過來,她擰身正要開口,就聽外面香印一聲報:“皇上,張老夫人派人下了拜帖,您要不要先去瞧瞧?”
姜佑怕她闖進來瞧見什麼,忙道:“你先等等,幫朕準備套乾淨衣服過來。”她想了想又瞧了薛元一眼,補了一句:“再準備一套男裝。”她叮囑完才詫異道:“外祖母不是在京裡嗎?怎麼跑皇莊來下拜帖了?”
香印在外頭道:“好像是張老夫人生病了,山裡氣溫適宜,地兒也清淨,適合養病,正好鎮國公府上在這兒附近也有莊子,便帶人趕了過來。”她頓了頓,輕聲問道:“皇上要不要見?”
姜佑正要開口,卻被薛元打橫抱著上了岸,她現在不敢看他,只能匆匆取了乾淨衣服到偏間去換,一邊回道:“不必,外祖母是長輩,自然該朕探望她才是,朕明日就過府拜會。”
她還是有點頭暈眼花,被薛元輕鬆制住幫著穿好衣服,穿完立刻急匆匆跑了出去:“走走走,朕剛被蛇咬了,多虧了掌印救治,趕緊請個御醫過來給他瞧瞧。”
離皇莊不遠處的莊子裡,張二夫人正對著兒子細細叮囑:“為孃的嘴都說幹了,才給你求來這麼一個機會,皇上已經派人回了話,說是明日就要過來,你可要好好表現,務必讓皇上看入眼,別讓人瞧輕了。”
張東年對皇上無甚興趣,有這麼個女人壓在頭上,就是想納妾收房都不成,還不如左擁右抱紅粉佳人,但轉念一想,想到成事之後能得到的權勢,又忍不住萬分心動。
母子連心,張二夫人瞧見他眼神就知道他動了心,又是慈愛又是驕傲地看了自家兒子一眼,隨即往西廂那邊輕蔑一瞥:“你是張家二房的嫡出長子,和皇上也是中表之親,人品相貌俱是拔尖的,若是能和皇上成婚,那真是天作之合,可別讓那些個庶出的佔了先。”
張東年想起張東嵐,忍不住沉了面色冷哼一聲,隨即躬身道:“多謝母親提點,兒子謹遵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