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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拿著摺子的手微微一頓,轉身問道:“皇上沐身的御間可撒了雄黃粉?”
逢春也驚得身子顫了一下:“本想著山裡天氣涼爽,應當用不上這些,跟來的御醫並沒有帶多少雄黃粉,僅帶的幾包也只給幾個正室用了。”
薛元撂下手裡的摺子,沉聲道:“混賬東西,御間本身就是個山洞,裡面草木又多,再加上那些蛇蟲鼠蟻都趨溫,若是皇上出了什麼事兒,我定然饒不了你們!”
成北嚇得冷汗涔涔往下流,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薛元顧不上他,邁開步子向著御間走了過去,御間外邊站著好多侍立的宮女,裡面卻沒有留一個人,香印見他過來,起身要迎人,薛元也不理她,避過去直接走了進去。
洞口處擋著屏風,又用些天然的藤蔓垂掛遮掩,薛元立在屏風前頓了下,輕輕釦了扣琉璃的屏風,低聲道:“皇上?”
裡面和著水聲傳來了一聲驚叫,然後幾聲極低的呻.吟,他聽的心裡一緊,也顧不得旁的了,繞過屏風直接走了進去,姜佑一手按著前胸,半靠在溫泉當中的石床上,一手牢牢地捏著只花紋斑斕尖頭蛇,她倒是不怎麼怕蛇,一把捏死之後就撂在岸邊,慘白著臉靠在石床上低低地喘.息。
薛元驚得心裡亂跳,也顧不得其他,整個人直接就跳進了溫泉裡,淌著水到了她身邊。
姜佑這時候已經開始頭暈眼花了,瞧見他過來,勉強睜著眼道:“掌印...”
薛元一手扶住她,側眼看著那被她捏死扔到岸上的蛇,見是條毒性不烈的虎斑蛇,這才稍稍出了口氣,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來擱在石床上,她低低地哼了聲,卻也任由他抱著。
姜佑進池子的時候本來傳了褻衣褻褲和肚兜,方才都被溫泉水浸透,貼身顯出了淡綠色的訶子還有十分玲瓏的曲線。
薛元遲疑了下,還是輕輕撩開她的褻衣,淡綠色繡著纏枝菊花的肚兜映入眼簾,左胸上邊有兩個深深的血洞,他瞧得心裡一揪,低低地在她耳邊說了聲‘皇上得罪了’,然後把那肚兜的束帶稍稍拉的低了些,兩個凹凸有致的粉團便在一片粉融輕雪中顯出了輪廓。
他開始口乾舌燥,臉上被溫泉的水汽蒸騰的有些發紅,薛督主向來是遊刃有餘勝券在握,此時難得的顯出尷尬和嚮往,幸好無人瞧見了。宮裡藏汙納垢的地方不少,他從最底層混到現在,各種撩人的法子學了個十足十,本來自以為是波瀾不興,沒想到只是隱約的春光就讓他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定了定神,剋制著不讓兩手亂摸,按著她的肩膀把雙唇貼到了那片凍乳一般的面板上,張嘴輕輕吸著裡面的發黑的血,等到血色變成乾淨的豔紅才停了下來。
幸好石床上擺放了茶點和果子,他用熱茶漱了漱口,一轉眼就瞧見姜佑兩眼鰥鰥地扶著額頭想要爬起來,結果卻因為身子不穩當整個人往水裡栽下去。
薛元慌忙撂下手裡的茶壺去扶她,嘴裡輕聲斥道:“皇上身子還沒好利索,別...”話還沒說完,就聽她嘴裡極輕地‘嚶’了一聲,半個身子軟在他懷裡。
他怔了怔才覺著拿捏的地方不對,柔滑輕軟的感覺隔著兜衣都能覺出來,當中的一點像是未開的花蕾,輕輕柔柔地被他握在手裡,姜佑紅著臉想要推他,他的腦子亂了一瞬,身子像是被火蒸騰一般的熱,下意識地把她推拒的手製在手裡。
兩人雙雙倒在石床上,姜佑仍舊頭暈腦脹,哼哼唧唧地道:“掌印,掌印你壓著朕了。”
輕語裡夾著低喃,他低下頭一言不發地直接吻上兩瓣菱唇,姜佑嗚嗚地說不出話來,等他好容易撤開些許,她才勉強開口道:“掌印,你不能...不能趁火打劫!”她也覺得身上不太對勁,腦海裡卻猛地浮現春.宮畫上女子似幽似怨的表情,慌忙地道:“你做什麼...啊!”
薛元輕輕喘了口,一手乾脆把她溼透的褻衣扯開扔到一邊,白潔有力的手指輕輕點在最高處撥弄,這時候男人的劣根性顯露無疑,更何況是他這種專橫慣了的男人,她越抗拒,他越是不想放手,前日才服下的藥沒了半分用處,滿腦子都是把這全天下最尊貴的小皇上拉進懷裡恣意愛憐的念頭。
他用唇在她脖頸處摩挲,聲音半啞:“皇上中了蛇毒,臣這是在為皇上祛毒。”
姜佑全身跟著了火一樣,神魂飛到了天外,過了半晌才飄飄悠悠地落回原處;“騙人,騙人!”
薛元低低地笑了聲:“皇上英明,其實是臣身上不好,已經難受了好些日子了,請皇上幫臣醫治。”他一手已經解開了她後腰的繩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