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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被他直喇喇的眼神看得忍不住倒退了幾步,但就這麼兩手空空地回去面子可就跌大發了,況且她這麼回去怎麼跟神機營那邊交代?
薛元嘆了聲,顯然很瞭解她好面子的性子,對著她招了招手,仰唇笑道:“皇上能親臣一下嗎?”
姜佑臉色忽紅忽綠,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心裡給自己鼓勁:親一下就親一下,就當是為國捐軀了,反正掌印這模樣朕也不吃虧!她緊皺著眉頭靠了過去,菱唇輕輕印在他臉上。
薛元神色微動,但面上還是做了不屑:“皇上未免也太敷衍了,只憑著這個就想哄的臣給你賣命,空手套白狼,可就叫臣看輕了你。”
姜佑氣急敗壞地看了他一眼,覺得那兩瓣豐潤的唇瞧著十分礙眼,頓了下之後直接移過去噙住。原來的幾次親吻都是薛元主動,她頭回自己嘗試親他的滋味,沒想到淺嘗之後竟覺得味道頗好,一股子淡香在兩人的唇齒間磋磨,讓她傾下身貼的更近了些。
姜佑一邊親他一邊胡思亂想,沒想到掌印人這麼專橫,嘴唇卻這般香軟,又想到難怪好些話本里都愛寫這個,味道著實不錯,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這般美味,她正神遊天外,菱唇就被他用舌尖慢條斯理地勾畫了一圈,然後輕輕齧了一下,似乎在懲罰她的不專心。
姜佑微微仰頭,皺著眉地瞪了他一眼,似乎不滿他的自作主張,但想到剛剛才咂弄出的妙味,又低頭親了上去,她不知道是親上了癮,還是愛上了主導的滋味,猶豫了一下,學著他的樣子伸出小巧的舌尖,試探著渡了過去。
薛元沒想到她這般熱情,既然盛情難卻,那就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他傾下身躺倒在榻上,任由她有些笨拙地咂弄勾纏。他難得溫馴的姿態意外地取悅了姜佑,十分得意地輕輕咬著他的下唇,然後張開眼衝他挑了挑眉。
薛元躺倒在榻上,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姜佑似乎很喜歡他這樣無害的姿態,又興致勃勃地親了會兒,只可惜氣息不夠綿長,等到喘息急促的時候才戀戀不捨地挪開了去,又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摸著自己的雙唇。
等過了半晌,她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幹了什麼,臉慢慢地紅了起來,頓了頓才道:“掌印啊...軍餉的事兒...”
薛元半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臣只問皇上能親一下臣嗎,可沒說皇上親了臣一定就給皇上辦成事兒。”他雙手從背後把她攬住,下巴擱在她頸窩裡,淡香的氣息拂在她耳畔:“皇上今兒個就別走了,留在這兒陪臣一天。”
姜佑氣得一拍貴妃榻:“你不要得寸進尺!”
薛元用臉頰輕輕摩挲著她的,故作詫異地道:“難道皇上方才沒有快活到嗎?”他低微的嘆了聲,聲音裡含了縷哀緒:“今兒個是臣的誕辰,這麼些年臣都是一個人過的,若是再沒人陪臣過一次,臣只怕到死都是孤悽悽的一個人。”
他說的這樣可憐,讓姜佑又心軟了起來,前些日子的怨憤也淡了許多,對他的親近又重新佔了上風,她隱約記得他的誕辰似乎就在今日,反正有個大把柄捏在他手裡,想走也走不了,便遲疑著點了點頭,又警告道:“朕留下來可以,只是掌印須得注意言行,不得放誕無禮,不得...動手動腳。”
薛元漫聲道:“臣什麼時候敢對皇上放誕無禮了,方才分明是皇上對臣恣意輕薄,皇上這話可未免太過偏頗。”
姜佑默默地偏開了頭,反正這才早上,一天的日子還長,薛元倒也沒再鬧她,低頭繼續核對著賬目,等再抬起頭來已經過了一個時辰,見她百無聊賴地半靠在榻上假寐,走過去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皇上要不要跟臣出去逛逛?”
姜佑一下子睜了眼,人還有點迷瞪,側頭問道:“去哪裡?”
薛元怕她摔著,一手攬著她道:“去宮外面走走,總是這麼悶著也不好。”
沒想到還有這等意外之喜的姜佑一下子起了身,連連點頭道:“好好好,走走走。”
薛元無聲地笑了笑,命人去準備出宮的常服,等衣服拿來她才發現是兩套男女裝,她默默地拎起水白紗裙的裙角給他看,薛元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轉頭問道:“皇上是不會穿嗎?臣來伺候您吧。”說著就要上來解她的玉帶。
姜佑忙退了幾步,皺眉道:“不能換身男裝嗎?這個穿出去忒不方便了。”
薛元垂眸漫聲道:“皇上年紀也大了,也該學會裝扮裝扮,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由著自己的性子隨意穿戴了,免得穿出去讓人笑話。”他勾了勾唇,湊近了些,語氣纏綿:“況且臣喜歡皇上這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