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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洗澡?姜佑狐疑地看著他,他抱著她進了裡間,裡間有條小道,小道的盡頭便是一方半露天的溫泉,直接從宅子外面引了溫泉水過來。
姜佑被轉移了注意力,兩眼放光的讚歎道:“上回來沒仔細瞧,沒想到你這裡還有這樣的好地方。”
她一不留神身上被剝了個精光,他抱著她直接下了水,按在白玉的池壁上吻了個痛快,直到她氣喘吁吁才道:“皇上不是來道歉的嗎?總得拿出些誠意來才作數。”他隔著水汽望過來,有種煙行媚視的味道。
姜佑遲疑著探手過去,他倒也不攔著,只是似笑非笑地道:“皇上也太輕省了些,難為臣在河水裡泡了那麼些時候。”
姜佑有點惱:“那你想怎麼樣?”
薛元沒說話,垂眸看著她秀氣的唇,含義十分明顯,姜佑捂著嘴退了幾步,又低頭偷偷瞄了小掌印一眼,慌得連連擺手道:“不成不成,朕做不來這個,大小都不對...”
薛元被她的話引得一哂:“皇上不願意服侍臣,那就讓臣來服侍皇上吧。”他說完竟然真的取了巾櫛給她擦身子,擦了一會兒便覺得是隔靴搔癢,直接換做了手。
姜佑被他撩撥呼吸急促,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卻只能無力地靠在他懷裡,突然輕叫了一聲,被猝不及防地進入驚得忍不住退後了半步,卻被他扣住腰牢牢地攬在懷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腰桿痠麻的靠在池壁上,身上緋紅一片,兩手有氣無力地勾著他脖頸:“你...你輕點...唔,什麼時候能好?”
薛元吻了吻她的臉頰卻並不答話,抱著她出水,把她放到池子邊的白玉床上,把她置在自己身上,臉貼著她的臉摩挲著:“臣好些日子沒跟皇上親近了,自然得把這些日子的都補上才是。”他貼著她的耳廓曖昧道:“皇上不是一心想覺著東廠是朝堂大患嗎?要是有本事在床上壓倒臣,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這哪兒跟哪兒的事兒都能扯到一起去,姜佑越發覺得有的人不能輕易得罪,不然會被記上一輩子,逮到機會就報復回去。
他那份熱情勁兒實在是要人命了,她本以為被抱回寢室床上終於能休息,沒想到他又順著腳踝撫到大腿內側,迫著兩條玉白修長的腿環在自己腰間,重複著動作起來。
這麼一折騰竟然折騰到了天亮,姜佑累的快要昏過去他才停了下來,神清氣爽地抱著她又沐浴了一回,給她換上乾淨寢衣讓她好好睡上一會兒,自己打起簾子去了外間。
她睡得人事不知,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然高掛,幸好薛元細心地給她放下床幔,才不至於讓她被照醒,這時候外間傳來人語聲,他叫進來成北細細過問她近來的飲食起居。
成北呵著腰道:“回督主的話,皇上前些日子被那些文官纏著選妃,本來就心緒不寧,後來一聽您假死的訊息傳回來,當即就咳了些,嚇得我們立刻請了太醫細心調理才算好些,之後更是吃不下睡不著,這幾天人都消瘦了。”
他一邊搖頭一邊嘆道:“皇上這些日子跟瘋了一樣,但凡有點嫌疑的官員便被抓進去下了牢獄,任誰求情也沒有用,她一門心思地想要為您報仇,什麼都顧不得了。”
薛元聽得蹙了眉,按著額角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揮手讓馬成下去,自己打起簾子進了裡屋,隔著寢衣輕輕握住她細白的手腕,瘦的只剩了一把骨頭,下巴也尖了起來。
他心疼地把她攬在懷裡:“這些日子為難你了。”
姜佑還是覺得困,嘴裡低低地咕噥了一聲,半晌才打了個哈欠,半睜著眼道:“知道我為難,你昨晚上還那般折騰。”
薛元輕笑一聲:“臣怎麼是折騰皇上,臣那明明是疼愛皇上。”
姜佑永遠鬥不過他,乾脆頭一歪靠在他肩上繼續睡,他輕輕晃了晃哄她:“已經過了吃早膳的時辰了,皇上難道不餓嗎?還是先用些東西再睡吧。”
姜佑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他把她抱到芙蓉填石的八仙桌旁坐下。桌上都是些清淡菜餚,她這些日子都沒好好吃東西,吃不得油膩的或者太補的。
他端了盞鮮美的魚羹喂她,等吃完了人也清醒的差不多了,一邊揉眼睛一邊打哈欠:“我想吃白灼蝦蘸醋。”
薛元任勞任怨地剝好蝦蘸了醋給她遞到嘴邊,姜佑吃了幾個便見飽了,殷勤地給他夾了筷子筍絲:“你也吃你也吃。”
她見薛元慢慢吃了,才小心問道:“朕三日前跟你說的話,你想的怎麼樣了?”
薛元頓了下,擱下筷子啜了口茶:“臣跟皇上說說當年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