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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場宮變已經過去三日了,任是韓晝瑾深謀遠慮,也沒想過薛元死而復生,帶著人又殺了回來,只是那日晚上損失最重的應當是金陵行宮,被薛元悶不吭聲地炸塌了一半,幸好抄臨川王府的家也夠修繕皇宮了,不過姜佑也沒打算修繕,只是讓人略微修正了一番,乾脆就讓它只有原來的一半大小。
修建皇宮之事自有旁人操心,也用不著姜佑著急,那日宮變晚上向薛元求親,本以為他要麼是欣然應下,要麼是冷臉拒絕,沒想到只是淡淡撂下句‘再說吧’,轉身就回了自己宅子,讓姜佑在原處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這三日一直惦記著他,但又怕去見他又被他冷嘲熱諷的,只好在宮裡硬是悶著,只是派人時時打聽薛元近來的動向,今兒個忍到下午終於忍不住了,好好把自己收拾整齊了就要去見他。
馬成見她一身團龍常服興沖沖就要往外走,忙微抬了聲調道:“皇上這是要去見督主?”
姜佑腳步一頓,轉頭問道:“是啊,怎麼了?有何不妥?”
哪哪兒都不妥啊,要說皇上聰明是夠聰明瞭,但在討好心上人這方面還差得遠呢,跟個糙漢似的。馬成在心裡感嘆一時,才開口道:“皇上和督主鬧矛盾不就是因著朝堂上的事兒嗎,督主心思細膩,如今您再穿這麼一身過去,那豈不是更給他心裡添堵?”
薛元確實是個精細人,姜佑想了想,虛心求教道:“那依你看,朕該怎麼穿戴?”
馬成知道跟她說不清這個,便告了罪,請了香印過來,直接指揮宮女給她梳妝打扮,上著白色對襟雙織暗花輕紗裳,下面是水白紗裙,頭上梳了個桃心髻,用一隻點翠花枝鳳尾簪綰住,又剪下朵新鮮的玉蘭給她簪上。她打扮完起身走了兩步,頭上的花瓣顫巍巍,越發襯得唇紅齒白。
馬成瞧得眼睛有點發直,皇上這幅模樣,難怪督主恨不得嵌在心坎裡疼,配其他男人真是糟蹋了。他忙豎起大拇指:“皇上這樣極好,督主瞧了定然是歡喜的。”
姜佑彆扭地扯了扯裙子,撇撇嘴道:“你也就一張嘴伶俐了,要是不成,仔細你的皮。”
她說完就抬步出宮,薛元住的地方離行宮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坐馬車很快就到了,她有些忐忑地扶著馬成的手走了進去,幸好這次沒被擋在門口。
薛元瞧見她過來似乎並不意外,但看見她一身裝扮卻不動聲色地眯了眯眼,起身半欠了欠身行禮:“皇上怎麼有空過來?”
馬成十分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姜佑見他還是透著生分,憋了半晌才道:“來瞧瞧你。”
薛元揚了揚唇,這時候天還是有些熱,他拿檀香骨扇子隨意扇了扇,底下吊著的水晶扇墜叮咚作響:“臣在在這裡,皇上瞧完了就走?”
姜佑猶豫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在他身邊坐下:“朕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可朕身為皇上,總有些事兒身不由己啊。”
薛元哦了聲,把手裡的檀香扇合攏到一處,微揚起眉毛瞥了她一眼:“比如選妃?”
姜佑一怔,立刻叫屈道:“這真的不怪我啊,我沒有一時半刻想要選妃的,是那起子混賬硬把人拉到殿上,這事兒才傳了出去,我後來不都把人攆走了嗎?!”她眼巴巴地道:“就算我對不住你,可這事兒真跟我沒關係啊!”
薛元的目光掠過她微敞的襟口,懶洋洋地道:“皇上來道歉就空口而來?這般沒誠意?”他說完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有意無意地輕扯了扯領子,姿態慵懶曖昧。
姜佑瞧見他擺出一副勾人樣子就知道他想什麼,猶豫了片刻,伸出手臂讓廣袖滑下一截,兩彎雪白的手臂環了上去,主動含住了他的兩瓣唇。
兩人許久沒有如此親密,姜佑心裡感懷了一下,慢慢地用舌尖逗弄他,薛元甚少見到她如此主動,微怔之後便迎了上去。
這麼點程度肯定不能讓薛督主滿意,姜佑一隻手已經從他衣襟裡探了進去,小心地撫過那兩點,引得他身子僵了僵,卻鼓勵似的環住她的腰。
她得了讚許,指尖順著往下滑,到了腰間的時候一按玉帶上的勾扣,他上身的衣襟便散開了,她搭在他腰上遲疑了很久,直到薛元斜斜乜了她一眼,她才滑進素綢的長褲,遲疑著握住了地方。
那地方直挺挺的有點嚇人,姜佑拿捏住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薛元輕輕哼了一聲:“皇上...”
姜佑手忙腳亂,還抽空應了一聲,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站在原處喘口氣:“臣帶皇上去洗澡。”
按照她對他平日的瞭解,他這時候都應該忍不住了,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