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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有什麼盼頭?”尾音顫顫,似乎帶了些哭腔。
薛元微怔之下才想起來他的謀算,他向來是只求結果不擇手段的人,祭出這法子的時候只想著贏面了,滿腔的惱火洩了一半,他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什麼,轉身去打了盆溫熱的水來:“先洗洗臉吧,薑汁辛辣辣的,抹在臉上不難受嗎?”
他把絹子往盆裡投,沾溼了又擰乾,細細給她擦臉,一邊無奈苦笑道:“在你眼裡我就這般無能?小風浪而已,難道還能讓我翻了船不成?”
姜佑左挪右挪地不讓他擦:“你又沒有打過仗,而且戰場上刀劍無眼,就是再能耐又能如何?”
他按住她的肩頭不讓她亂動:“我是不會打仗,但總有人會吧,選了得力的人讓他來做就是了,何必事事親力親為?”他隔著衣料撫著她的肩頭:“你肩膀上擱著的這是什麼東西,不嫌硌得慌?”
姜佑臉上仍舊不高興:“我肩膀太窄,怕被人瞧出來了,所以墊了些皮革進去,硌也只能忍著。我這都是為了誰?”
蠟黃的薑汁擦去大半,露出底下清麗明豔的那張臉來,只是比往日消瘦了不少,想來南下的路上吃了不少苦頭。這般一想,他剩下的火氣也跟雪獅子一樣消弭乾淨了,探手去解她的衣裳:“皇上這一路上吃了好些苦頭吧?在這裡就先把一身行頭解了。”
姜佑仍舊鬧著彆扭,擰著身子不讓他動手:“你別管我,我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好的。”
兩人糾纏間她領子扯開大半,白嫩柔嫩的肩膀露了出來,肩膀上掛著蔥綠色繩結往一側歪了歪,往深處瞧還能見到淺淺的溝壑,他這幾個月都沒見這等美景,禁不住有些走神,下意識地停了手。
姜佑見他忽然手勁松了,抬手把衣裳攏好,正要說話,忽然就被抱了個滿懷,他直愣愣地吻了上來,聲音有些喑啞:“皇上...臣這幾個月都是呆在軍營裡的。”
他說的太隱晦,姜佑沒聽懂,嘴裡短促地唔了一聲,就被他吞嚥了進去,過了半晌才離開,仍舊跟她抵著鼻尖:“軍營裡頭全是又髒又粗的軍漢,臣想皇上得緊。”他一手試探著從下襬滑了進去:“過完年皇上就十五歲了,本來早就該成事兒的,奈何突然出了南邊的事兒,咱們還要繼續耽擱嗎?”
姜佑沒想到他突然拐到這事兒上頭了,被他撩撥的有些氣喘,還沒反應過來,不知怎麼的兩人就滾到了床上,他捧著她的臉頰親了親:“臣想皇上了,想的要命。”
這床鋪也甚是精緻,壓了個人在身上也不疼。姜佑臉漲得通紅:“你撒謊!你哪裡想朕了,方才明明還陰陽怪氣口是心非的。”
不管是什麼性子的女人都記仇,薛元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含糊:“是臣該死,口是心非期滿皇上,請皇上責罰。”他嘴唇掠過她的鬢角,又輾轉著往下游移,到脖頸處輕齧著:“不如就罰臣陪皇上睡一晚?”
姜佑瞧著他風神俊秀的側臉無言地想,到底是陪皇上睡還是睡皇上?
這時候天色將暗,日光從綠紗窗外一寸一寸挪了出去,暗色不過幾時便充滿了整間屋子,她被弄的全身著了火一般,一點點被他拆吃入腹。
轉眼間她身上就只剩了件兜衣,他唇舌在峰頂愛憐了一陣,又輾轉著往下挪。這就要被吃進嘴裡了?她有點不甘心,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頭,張嘴想要開口,沒想到發出的卻是低低的吟哦。
姜佑斷斷續續地道:“你別,你別這時候啊...能不能,能不能回頭再做這事兒?”
薛元一手撫著她的纖腰,低笑了聲:“臣等不及了,萬一皇上又跑了怎麼辦?”
他調笑著說完,丹豔的嘴唇就順著小腹滑了下去,等到了地方,就聽見她驚喘了聲,嗚嗚咽咽地道:“你別...那裡不成...”
薛元不理她,自顧自地撩撥,她覺得魂兒都飛到了三十三天外,頭腦空白一片,攥著被褥的十指根根泛白,半晌才覺得頭腦一片暈眩,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他遊移上來吻她,姜佑頭腦仍是茫然一片,只是雙手摟著他的肩膀,下意識地跟他糾纏廝磨。
薛元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臣要來了,皇上可還受得住嗎?”
姜佑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只是眼神空洞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他面色一喜,解開自己的蟒袍,一點點逗弄研磨,她有些驚恐地攀著他的肩膀,正是痠麻難捱的時候,突然一陣劇痛襲來,她抱著他的手猛地一緊,呼吸停滯了半晌,才顫聲道:“疼...”似乎還帶了些哭腔。
雛鶯初啼,碧玉破瓜,有些疼在所難免,薛元只能從她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