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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親吻到鬢髮,再綿密地吻到眉眼,忍的極辛苦,可是卻一動不敢動。
姜佑額上沁出汗來,腰桿發酸,無力地躺倒在枕頭上:“你不是說進來就好了嘛?現在都完了,你怎麼還不出去?”
薛元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這些傻話,頓了半晌,等她松泛些了才試探地動起來:“皇上忍著些,馬上就好了。”壓抑多年的情.欲不是說停就能停的,衝破了閘門鋪天蓋地襲了過來,他頭腦有些發熱,不知疲憊似的重複動了起來。
姜佑被他折騰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昏昏沉沉只能感覺到疼,只能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許久才有氣無力地道:“疼...你輕些。”
似乎動了動眼皮子的功夫天就黑了,錦繡的帷幔裡傳出些嗚咽和呻.吟,不知道被他翻來覆去顛蕩了幾回,後面的幾次仍舊是疼,但難受中多少夾雜著歡愉。
薛元不知道折騰了幾次,直到深夜才從那銷.魂的地方脫了出來,這時候人也漸漸清明,低頭看見她半閉著眼靠在自己懷裡,面上已經倦極,他趕忙摸了摸她的額頭,覺得汗溼一片,他怕她著涼,用錦被把她裹了起來。
兩人身上都是黏膩膩的,薛元起身吩咐人備水沐浴,又親力親為新換了床褥,看見蘭花紋床單上一灘紅,心疼之餘又難免有些欣喜。
姜佑累癱了一般,連一個手指頭都懶得動,任由他抱著擺弄,他幫她擦乾淨兩腿的血跡,放她進了澡盆,她陡然進了熱水,忍不樁哎呦’了一聲,張開一隻眼瞧著他,看見他直直地瞧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浴桶裡縮。
薛元怕她初經人事身上不好,細細瞧著她的周身,半晌才攬著她心疼:“腫起來了,明天得買了膏子給皇上上藥。”他輕聲問道:“還疼嗎?”
姜佑頭靠在浴桶邊沿上,累的連話都懶得說,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用潤澤的眸子答了個‘嗯’。
薛元被這一眼瞧得又有些意動,卻怕她傷著,只是親了親她的鬢角,擦乾了她抱回到床上,被窩被湯婆子捂得暖和,姜佑受他殷勤服侍,躺倒被窩裡就睡著了。
這時候天已經見亮,薛元想起來軍營那邊還要商議網捉那些流民的具體事宜,他煩躁地在屋裡踱了幾步,直到外面有人輕聲催促才準備往出走,走之前又怕光太亮驚了她的好夢,提前把窗簾帷幔都拉嚴實了,又吩咐人守在門口不準驚了屋裡人,這才攢著眉心去了軍營。
軍營裡眾人等了許久,看見他沉著臉走進來也不敢多話,就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薛元根本沒聽眾將士在說什麼,滿腦子琢磨的都是姜佑睡的好不好,等會想吃些什麼,一會兒回去得請個大夫來瞧瞧,不知道她還疼不疼了。
眾將士看見他神遊天外也不敢強行把人拉回來,只能壓低了聲音說話,這般跟說悄悄話似的說了一會兒,主帥楊子清終於看不下去了,咳了聲道:“薛廠公?”
見他蹙著眉看了過來,楊子清這才開口道:“廠公...咱們前些日子猜測流民中有位極厲害的人物坐鎮,這才把散沙一般的流民整合到一起,這個人...有將士回報說見到了。”
薛元瞧了他一眼:“是何人?”
楊子清看著他,面色躊躇,半晌才道:“我手底下的幾位將士說,看見這人的時候他正極有章法地組織流民後撤,應當不是等閒之輩,只怕就是咱們說的那人,而且...”他又頓了片刻,才一咬牙道:“而且據說那人和廠公長的極為相似,我手下人見了也是大吃了一驚,半天才回過神來。”
薛元心思一動,忽然想起當年的舊事來,不過面上還是不露分毫地道:“將軍這是在懷疑咱家嗎?”
楊子清忙擺手道:“廠公說笑了,末將並沒有懷疑廠公,只是覺得此事蹊蹺,這才不得不跟廠公說出來。”他小心道:“廠公可有孿生的兄弟或者堂表兄弟?”
他說沒懷疑薛元倒也不是虛言,如今他權傾朝野,東廠權勢也膨脹的更為劇烈,皇上又一門心思的信重他,一般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他都得了,況且他還是個太監,又沒有子孫後代,他造反圖什麼啊?
薛元淡淡道:“天下相似者甚重,也未必就是親兄弟,說不準只是巧合罷了。”他起了身道:“不管長的像誰,一併殺了就是了,何必為這個糾結。”
眾將士都恭敬地起身送薛元出營帳,他心裡惦念著姜佑,縱馬一路往城裡趕,半路上卻想到姜佑還沒吃早飯,又去著名的幾家店買了些小吃回來,這才返身回了宅子。
他進內室的時候姜佑還沒醒,仍舊裹在被子裡睡的正香,他低頭愛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