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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心口突突亂跳,多虧了他這些日子教導有方,她下意識地拿捏著那處摩挲了起來,一邊道:“我給你揉揉?”
她還在醉著,手上時輕時重地拿捏不住力道,他先道了聲‘輕些’,她嚇得手勁松了松,卻又輕的掌控不住力道,隔靴搔癢一般,他又不敢張口叫她重些,就怕一不留神就被她玩壞了。
薛元咬了咬牙攬著她的手:“皇上以為在揉麵團嗎?”
姜佑憋著臉道:“輕不要重也不要,你是想要我怎地?“
薛元抬手捂著她惱人的那張嘴,不讓她說話她可不樂意了,張嘴輕咬一下他的指尖,柔軟的丁香舌把食指捲了進去,半輕不重地咬上兩口,用舌頭細細咂弄,一邊醉眼迷濛地瞟了他一眼,嬌憨中透著別樣的嫵媚。
薛元深吸了口氣,一手拿捏著那團瑩軟,湊在她耳邊輕聲道:“可還中吃?”
姜佑張開了嘴,轉眼的功夫他指尖濡溼一片,用轉頭逮住他的嘴唇親了起來,含含糊糊地道:“恩...中吃。”
他低頭看著她有點傻的臉,這是逮著什麼就吃什麼了嗎?他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心裡一動:“皇上幫臣親親別處?”
姜佑額上出了層細汗,眯著眼睛道:“不要...”
看來還沒傻到極處,他輕輕搖了搖頭,按著她的後頸讓她服帖地靠在自己懷裡,他讓自己頂著她,又問了一遍:“皇上,那這可怎麼辦?”他摩挲著她的發頂;“可不能用手敷衍臣。”
姜佑直愣愣地瞧他:“我不會這個,你說怎麼辦?”
薛元瞧她一副任君施為的模樣,探手在她胸前的溝壑處來回摩挲,難得不好意思地咳了聲;“用這處也可以。”
方才出了不少的汗,姜佑酒勁去了些,捂著臉道;“朕不要,好丟人,春.宮裡也沒教這個法子。”
薛元有些哭笑不得,湊過去哄她,兩手卻愛不釋手地拿捏著:“閨房裡有什麼好丟人的,又沒人瞧得見。”他親了親她的耳垂:“春.宮懂得多還是我懂得多。”
姜佑卻還只是捂著眼睛:“不要不要不要...哪有這樣的呢?明晃晃地在眼皮子底下。”
薛元瞧她一副耍賴到底的樣子,無奈地頂了一下她後腰:“皇上說怎麼辦?”
姜佑心知道落他手裡反正跑不了了,兩手環住帶了帶他的腰:“你該怎麼來就怎麼來吧...老想這麼旁門左道的法子也不好。”
薛元面帶喜色的在她臉上親了口,下手越發迅速,三兩下把她剝了個精光:“皇上還記得臣說的嗎?進去就能有孩子了。”
姜佑覺出那東西赤條條頂著自己,那麼大個真嚇人,事到臨頭她又開始緊張,白著臉瑟瑟發抖,哭喪著臉道:“朕不想要孩子...”
薛元撩開她汗溼的額頭,這才覺出她肌膚戰慄,手臂上起了一層一層的毛栗子,無奈笑道:“臣不會讓皇上懷孩子的。”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呢,這麼想著,原本洶湧的欲.望消退了些,只是這麼挺著仍是不好受。
姜佑抖得有點腿軟,最終還是認命似的摟著他:“你來吧。”
薛元看她嚇得夠嗆,嘆了聲道:“還是大些吧,等你身子調養好了再想這事兒不遲...虧了元氣可就不好了。”他不知是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低頭直直地瞧著兩條細長的腿,把兩腿合攏,自己擱置了進去,苦笑道:“先這麼著吧。”
姜佑不知道這算不算成事了,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過了好久才覺得腿心一熱,她仰面躺倒在龍床上,甩著胳膊道:“累死朕了。”
薛元用巾子幫她擦了擦汗,又帶著她去洗澡,這麼一折騰兩人都乏了,摟抱著雙雙睡了。
姜佑早上起來瞧見他還有點尷尬,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從床上下來去,拉著正在給她佈菜的香印,一臉鬼祟地問道:“先皇賞給侍寢妃子的賞賜份例都是什麼啊?”
前些日子姜佑發燒,迴雪做事兒又不夠老成,香印便被重新調了回來,聞言詫異地瞧了她一眼,略想了想道:“奴婢記不大清了,不過大致幾樣還能記住的。”她想了想道:“都是些零碎小物件,像是金飛魚杏葉壺,金雙耳梅花杯,綠錦緞,纏絲變形赤金鑲珠鳳簪,鎦金五彩琉璃飛鳳蝶
,青金閃綠雙環四合如意絛,鳳紋繡鞋,還有好些時興的蔬果,或者名貴花種並妝奩。”
姜佑聽的頭疼,忙擺了擺手道:“別說了別說了,朕自己想想吧。”她提筆寫了張單子,上面都是些古玩字畫和名貴器皿,轉頭遞給香印道:“你按著這個單子備下東西,回頭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