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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
姜佑淋了半天的雨,這時候有點頭暈,想著早完事兒早睡覺,兩手豪放地探了過去:“那就這樣吧,你覺得好點了嗎?”
薛元被她生澀地動作弄的身子一僵,緊緊攬著她道:“佑兒...做什麼都是好的。”
姜佑有些尷尬,卻又帶了些得意,順杆爬道:“這也不算難,你自己怎麼不會弄呢?”
薛元專心咬著她的脖頸,聞言悶悶地笑了聲:“皇上蕙質蘭心,臣自己弄沒有皇上舒坦。”
他在姜佑心裡向來是無所不能的,連他都說弄不好的事兒,她卻做得很好,手上更加賣力,配合著他動作。
薛元一手搭在她小腿上,順著柔嫩的肌膚往上滑動,不著痕跡地到了地方,見她驚慌地看了過來,趁機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多謝皇上,臣來投桃報李了。”
姜佑忍不住唔了聲,他豐潤的雙唇卻貼了過來,把嗚咽呻.吟都湮滅在唇齒裡,沒撩撥幾下她已經鼻息咻咻,隨著他的動作蛇一樣的動著想要躲避,忽然身子繃直,隨即又軟了下去,張開眼渙散地看著他。
掌心傳來溫熱的溼意,薛元親了親她潮紅的雙頰,輕笑了聲兒:“皇上也太不禁逗弄了,這麼敏.感可怎生是好?”
姜佑只覺得三魂還在六魄卻沒了,半晌才身子發顫地回過神來:“你...你又幹了什麼?”
薛元側躺在她身邊:“皇上覺得快活嗎?”他瞧見姜佑抿著唇不言語,淺淺給她餵了些燒開了的水:“皇上喝了早些休息吧。”
姜佑這才覺得全身乏的連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整個人如同脫了力一般,頭暈腦脹地靠在他懷裡就睡了,卻沒想到她淋了半天的雨,又受了一場驚嚇,這麼一番折騰第二日早上竟發起燒來。
薛元也是一晚上沒睡好,整晚守著她,瞧見她燒的臉頰通紅,眼神渙散地瞧著自己,半晌又閉上眼昏睡過去,他心裡發急,但想起昨晚上的事兒,又不敢拋下她獨自出去,這時候還下著雨,他也沒法抱著她冒出出去。
他只能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給她裹上已經晾乾的衣服發汗,又把沾溼了的手絹搭在她額頭上,瞧見她燒的迷糊,心裡頭回感到惶惑無力起來,竟然拜起了從來不信的神仙,用力抱著她,在她耳邊不住地說著話。
他說到口乾舌燥,嗓子啞了,見她終於把緊閉的眼張開一條縫,偏了偏頭輕聲道:“掌印,我渴了...”
薛元喜得身子一晃,忙抱著她放好,輕聲哄道:“皇上等等,臣去給您弄些水來。”
他怕雨水不乾淨,反覆燒了幾遍才敢給她喝,不知道是不是病了的人腸胃弱,還是這雨水真的不乾淨,她只淺淺飲了幾口,就一翻身盡數吐了出來。
薛元慌得身子一顫:“你這是怎麼了?難受嗎?”
姜佑雙眼仍是迷迷濛濛的,雙唇有點發幹,並不理會他說什麼,只是輕輕張著嘴唇喊渴,薛元摸了摸她的臉,不敢再給她喝雨水,反身從底下抽出狹刀,在掌心橫亙著劃了一條大口子,輕輕捏開她的兩腮喂進去。
約莫是老天感到了他的誠心,她這回總算沒再吐出來,乖乖地嚥了下去,他終於能鬆了口氣,撫著她的長髮喃喃道:“你病的不挑時候,這樣讓我可怎麼辦?只要你能好,就是把我的血抽乾淨了給你喝我都願意。”
姜佑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說話,大眼裡沁出些淚來,轉眼又昏睡了過去,到了下午她額頭終於退了些,他鬆了口氣,又是給她擦身子又是給她敷額頭忙個不停,他這潛龍被困在小小山洞裡,就是有萬般能耐也施展不得,只能心急如焚地守著她,一邊想著救援的趕緊過來,把見好的傷口再弄裂開,時不時地扶起她喂上幾口。
病來如山倒,姜佑這病來的突然,人也時清醒時糊塗的,有時候稍微清醒些了,便緊緊握著他受傷的手,噙著淚一言不發。
如此又耽擱了兩日,薛元見天色終於有放晴的苗頭,抱著她便衝了出去,他騎著馬往圍場的方向狂奔,所幸遇見了來救援的隊伍,來救人的校尉看見他懷裡昏迷的皇上,還有他一身狼狽的樣子,慌得忙要上前接過來,卻被他陰狠的一眼瞪了回去。
他牢牢抱著她,期間誰也不讓碰一下,直到回了營帳,看見來診治的御醫才鬆開手,卻還是牢牢握著她的手,眾人瞧得都面面相覷。
姜佑這病不算什麼大病,不過是著了風寒,但自打她七歲之後就沒有再生過病,這種小毛病一下子也十分嚴重,病去如抽絲,她在營帳裡躺了幾天才算徹底清醒過來,也只是蒼白著臉躺在床上,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