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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難道沒有什麼後招?”
布炎微微笑了笑:“後招自然是有的,只是怕壞了公主名節,皇上震怒。”他慢悠悠地道:“要不是皇上和薛掌印如今同時遇險,下落不明,京中大亂,我也不敢輕易用這麼個法子。”
太皇太后自然也聽說了姜佑失蹤的訊息,她正想著這時候回京剛好能掌握大權,心裡巴不得姜佑死在外面,面上還是做了一副悲憫神色:“皇上也是可憐見兒的,碰上了這等天災人禍。”她先按捺下其他的心思,沉聲問道:“你有什麼後手?”
布炎揚了揚唇角,略帶得意地道:“我知道,你們大齊人重名節勝過性命,若是壞了長公主的名聲,讓她在京裡待不下去,讓張家對她唾棄萬分,我們這時候再提親,將她遠遠地帶到韃靼去,她焉能不向我們可汗搖尾乞憐?”他看著太皇太后面露詫異,不以為意地擺手道:“韃靼人向來不重名節,只要她是大齊的公主,就是名聲壞了也無妨。”他說完又哈哈笑道:“這法子雖好,但也太過冒險,若不是皇上和薛廠公同時失蹤,現在京裡都亂了套,那些死士我只怕還不敢用呢。”
太皇太后面色一動,神情慈悲地盤弄著佛珠:“昌平這孩子...何苦呢?”
布炎側眼瞧她,心裡嗤笑一聲,轉身往殿外去了。
那邊昌平正在往山下趕,方才跟太皇太后一番唇槍舌戰,著實疲累了,她抬手想要給自己倒杯茶來提神,手指觸及茶壺,忽然又溫柔笑了起來。
張東正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她喜歡喝蜂蜜兌的茶水,到山裡眼巴巴給她去尋野蜂蜜,一不留神身上被叮了好幾個包,人到現在還沒好,她笑著搖頭給自己倒茶,嘴裡輕嗔了一句‘呆子’。
她是圍獵那天出發來的終南山,因此不知道姜佑失蹤的訊息,只覺得大事兒定了,心裡甚是輕鬆,突然馬車一晃,然後就是人喊馬亂的聲音傳進了車裡。
她驚得變了臉色,慌忙拉開車簾,就見從山壁各處冒出好些蒙面之人,當中一個粗野的聲音高聲叫道:“別管別的,劫了轎中人!”
昌平這次出來是要威逼自家祖母,到底不是什麼光彩事兒,因此並沒有帶多少侍衛,她聽了心裡更是驚慌,這群人劫她做什麼?她跟姜佑可不同,若是真被這些歹人得逞,那女兒家的名聲就全毀了,萬一這些歹人意圖不軌,她這輩子只怕都完了。
她心慌意亂之下,手裡的茶盞一下子打翻,被熱水燙的輕叫了一聲,面色卻鎮定了些許,撩開車簾厲聲道:“不要戀戰,往山下人多的地方跑!”
昌平心思玲瓏,雖然終南山上太皇太后的廟裡有不少護衛,但太皇太后絕不可能救她,再往深了想想,沒準這事兒和太皇太后都脫不了干係,她想到此處,心裡不由得一動,對著車簾外的眾人揚聲道:“你們是太皇太后派來的人嗎?!”
這些人並不想要昌平性命,因此沒用長弓箭矢之類的武器,那些蒙面人絲毫不理會,只是當中為首的那個眼裡精光一閃,然後粗野笑道:“美人,別掙扎了,乖乖下車來跟我走,爺保證好好疼愛你!”
一般女子要是聽到這番話,不是惱恨只怕就是驚懼,昌平面色更為冷峻,並不理他,只是不斷催促著車隊往前,忽然眼挫一閃,瞧見那為首之人的眼珠帶了些異色,而且他鼻樑凸起頂著蒙面布,看起來不像是大齊人面相。
這時候也來不及讓她細想,她就見那為首之人眼底狠色一閃,抬手一揮,這群人就直直地逼了過來。
昌平見那些強人近在咫尺,心裡終於慌亂起來,滿腦子都是不能讓這些人抓住的心思,她猛地掀開轎簾,被殺死的車伕屍體軟綿綿橫在一側,她含著淚用力把屍體推到一邊,拔下頭上的簪子,用力對著拉車的馬刺了過去,馬兒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帶著她直直地向著一處陡峭的山壁躍了過去...
......
山洞裡面,姜佑先是怔了怔,隨即捂著臉往後縮;“這,這算什麼呀,要親你自己親去,又不是我讓它立起來的。”
薛元繼續哄她:“皇上忍心看著臣這麼難受?”
姜佑啐他:“你哪裡難受了?!”她看著那處威風凜凜地立著,漂亮歸漂亮了,這麼瞧著還真有點嚇人,她一邊感嘆男人長的還真奇特,一邊狐疑道:“你真難受?”
薛元蹙眉點了點頭,瞧起來真是有點病態,她湊過去,臉貼著頂端,嘴唇輕輕滑了一下,就聽見他喘息又重了幾分,她嚇得趕忙退後幾步:“怎麼這麼熱...我不來了。”
薛元瞧著她胸前一道淺淺的溝,喃喃道:“用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