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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和男人過上舒服享樂的日子,現在卻困在難民營的簡陋病床上,這種日子越想越憋氣啊,還必須要照顧那隻寶寶,到處哀求年輕的媽媽喂他吃幾口奶水,這種事讓一個男人來幹,肯定害躁啊,臉都紅了。看到寶寶吃的如狼似虎的樣子,我都好鄙視他,好歹也是堂堂的東北軍掌舵者的直系後代,就淪落成這樣子了。可討要來的奶水那也不夠吃啊,也不可能喂他菜糊米糊的,這麼難吃大人都咽不下,何況寶寶這種萬金之軀。真是隻死寶寶……就是隻能吃能睡的死寶寶……
我傷口沒長好,動一動都艱難,更別提帶剛出生的寶寶離開難民營、到別處討生活了,難民營住的都是窮苦老百姓,靠人家接濟一次,哪好意思再第二次的。我只好把身上所有值錢東西都變賣了,換點現錢給寶寶買奶糕奶糊,現在就是最後悔沒從葉摯浩那捎帶些金條走,想去他倒塌的屋子裡再翻翻,又沒有那個膽發國難財。
畢竟兵荒馬亂的,能保住條命就不錯了。
我一邊拍著寶寶睡覺,給他撓癢癢,一邊半夢半醒地想到吃豬蹄膀,雖然哪怕隨便動一動傷口都痛得要死,但看到他舒服快活賽神仙的小樣兒,我內心裡還是偷偷滿高興的。但是畢竟不能經常抱著寶寶陪他玩、哄他睡,我只能說自己是儘量竭盡所能地照顧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