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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怎麼哭,別人逗他玩,一律笑臉相迎,因此獲得打賞眾多,我想想他好像連出生都沒哭,是帶著笑的降臨這人間,可是連一口媽媽的奶水都沒喝過。但至少,鈴是帶著笑離開這個世界的。
我不是不帶寶寶去找他舅舅們,是我也不知道嚴家對這孩子會是什麼態度?畢竟他也是陸震齊的孩子,他的身上有東北軍的血脈,也有部分屬於中央軍。我不想寶寶成為人質或用來要挾一方達到另一方目的的傀儡。我答應了鈴一定要照顧好寶寶。所以我現在不能冒然涉險,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多觀察,多想想再決定。
而且,也許,會是我們家寶寶來終結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呢!就像天命之子一樣對不對!對不對!我用鼻尖頂寶寶的鼻尖,蹭啊蹭,逗他。
一天天地,我開始健康起來。可以出去打聽些戰事變化和我關心的人的下落。仗還在打,而且肯定是要繼續打下去的,一兩年內這場戰事還都算勢均力敵,呈膠著狀態,誰也別想一下子幹翻對方。唯一能肯定的是,東北軍群龍有首,由嚴家兄弟繼續帶領著正面抗敵,而且還有節節勝利的態勢。軍閥們打起仗是過癮,但打仗每天所消耗的得是多少根金條啊?它消耗的不也是民脂民膏嗎?正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戰事興起後,越來越多人流離失所,困苦不堪,人們只希望戰爭早點結束吧。
我也是這麼希望的。希望早點見到相愛的他。
但葉摯浩就像憑空消失一樣,從軍隊裡我打聽不到任何他的訊息。就連他是活是死我都沒辦法知道。我現在好擔心他,非常想見他,我想告訴他我真正愛的人是他,不管他相信不相信,但我知道,他一定會相信我的。
和身體的痛苦慢慢減輕相反的是,我臉上的傷口在癒合,越加可怖,幸好難民營裡沒鏡子,如果換成以前在葉家,我肯定會把所有的鏡子都打爛掉,一眼都不想看。就是像條好多隻腳的大蜈蚣,就是很醜陋,完全破壞了整張臉自帶的美感,顯得陰森恐怖。
寶寶沒嫌棄我,任我捏啊抱啊啃啊,不知道葉摯浩會不會介意?想到這裡,總是覺得有些哀愁,就是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就是沒有讓人順心滿意的時候!如果他不介意,是最好,可如果他介意,我該怎麼辦?日子就在我胡思亂想、惴惴不安中一天天地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