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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凡正想解釋,多蘭已掀翻子她手裡的椰碗,一雙大手牢牢地鉗住白小凡的胳膊,搖晃著問道:“你不是是天神派來的麼,為甚麼治不好我的孩子”
“小凡”跟在後頭進來的小穆,連忙放了手中的椰碗,把小凡從多蘭手裡搶回來,“小凡,你怎麼樣?”
小穆的關心更是刺激到了多蘭,怪聲叫道:“她怎麼樣你沒見她把自己蒙得緊緊的麼,不就是怕染上了惡疾”說著,豆大的淚珠從她深陷的眼眶中滑落。
老阿媽也冷冷地看著白小凡,自打她從屋裡出來,一直蒙著臉戴著手套,這屋子她更是能不進就不進,就是進來了也不多呆,更別說湊到近前來看一眼幾個孩子。
想到阿林和小山平日對她的親暱,白小凡這樣的做法,看在老阿媽眼裡只覺得分外心寒。
白小凡感覺到冰冷的眸光,不用斜眼也知道是誰,本以為經過這段日子,他們多多少少會對自己生出幾分看顧之情。
然而事實卻是,他們的確信任自己,可前提是自己能幫到他們。而且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幫助,一旦自己幫不了他們,自己反而有了不是。
就像你一直對一個人好,好到後來成了習慣,若有一天,你不再對他好那麼這便是你的過錯了。
白小凡心底中只是冷笑,並沒有太大的怨忿,畢竟自己對他們的好也是存了心思的,就只當自己這一回拉攏人的計劃失敗好了。
其實束手無措的結果,白小凡早就料到了。自已給他們灌下去畢竟只是一般的感冒沖劑,會有用才叫奇怪了。她理解一個母親,守著病危孩子的慌亂痛苦的心情,可這不代表她能接受。她不需要為這一場疫病負責,更沒有責任一定要拯救他們於危難。
這兩碗淡鹽水,是自己最後的一點心意,但是她們接不接受就與自己無關了,“幾個孩子很需要喝點淡鹽水,我放在這裡,聽不聽由你們”說完她轉身便走。
小穆有些怨惱地掃了阿媽她們一眼,連忙追了出去,“小凡,你生氣了?你別怪她們,阿媽和多蘭也是急糊塗了。”
白小凡除了口罩手套,洗過了手,才微笑著看向小穆:“我沒生氣,也沒怪她們,只是………”白小凡頓了一下,微蹙了眉頭問道:“如果阿媽他們要趕我離開,你怎麼辦?”自己是多麼捨不得小穆為難,可如果幾個孩子和老爹都病死了,只怕自己也沒辦法再在這裡住下去了。
小穆聽了整個人都呆住了,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一把將白小凡摟進懷裡:“不會的,阿媽不會趕你走的”
白小凡靠在小穆懷裡,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顫抖。看來他心裡也清楚目下的境況,如果那幾個孩子真的不治,自己恐怕真的沒辦法在這裡留下去了。
“嗷”
突然消失了一天的大熊一身泥灰的從外頭衝了進來,嘴裡還叨著大把開著白色小花的草。
白小凡聽見聲音從小穆懷裡掙出來,還沒來得及問大熊,就聽見格里在外頭喊,“小凡,你快來看看,兩頭羊和兩隻小刀角獸在拉稀呢”
聽見聲音白小凡下意識的戴了口罩、手套衝了出去,來到羊圈邊,果然見兩隻羊和兩隻小刀角獸蔫蔫地躺在地上,**上都糊著髒汙。它們一見白小凡,都有氣無力的抬了頭,原本亮晶晶的眸子,這會一點神采都沒有。
“小凡,這可怎麼辦啊”格里焦急的問道。
白小凡扯著嘴角苦笑兩聲,“怎麼辦?涼拌唄”對這一場疫病,自己
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在白小凡轉身要走的時候,衣角不知被甚麼拉住。她低頭一看,原來是大熊,它不僅拉著自己的衣角,還不住地用爪子推它剛叼在嘴裡的草。
白小凡眸中閃過疑惑,撿起了地上的草藥,又瞅了瞅大熊,“你讓我給它們吃這個?”不是她不信大熊,實在是這個傢伙不是家養的麼,怎麼會知道這草藥
大熊點點頭,又把地上的草藥往白小凡面前拱了拱。白小凡看了看羊圈裡的羊和刀角獸,牙一咬,反正自己是沒辦法了,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心裡想著她便拿起了地上草,走進羊圈。出乎白小凡意料的是她剛把草放下,那幾只小傢伙閉著眼就嗅了過來,然後便有氣無力的張嘴嚼了起來。
白小凡心裡的大石總算落了地,雖然她心裡安慰自己,這是死馬當活馬醫,可如果自己手上這幾株草真把它們給毒死了,她心裡還是會有些過意不去。
現在它們自張嘴,白小凡相信動物的本能,這種草多半是有用的
“小穆,你跟大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