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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自然的牽起阿穆手,淡淡的笑眸仿似無意往朵娜那邊一瞥,就惹得那孩子險些跳腳。
“要我說啊,多半是格里幫了大忙,不然他一個人怎麼也逮不住三頭山獐子呀”白小凡親眤的眸光往小穆臉一掠,再看向眾人時那滿滿的得意氣得朵娜咬碎了銀牙。
“這回你可是說錯了”格里越眾上前笑道:“這三頭獐子全是大熊逮回來的,我和阿穆哥只是幫著提一提。”
白小凡笑了笑,心道,果然與自己想的差不多。小穆和格里要曬鹽,回來的路上順手打點山雞甚麼的還可能,又怎麼會特地去打山獐子呢
聽了格里的話朵娜剛想開口,被多蘭拉了去老阿媽破獐子去了。朵娜兀自憤憤叫道:“為甚麼她不來做,腳傷了手又沒傷著”
老阿媽一邊剝獐子皮,一邊冷冷道:“你要是不想做,我跟多蘭也做得來。”
老阿媽在小穆心中的位置,朵娜也是清楚的,所以聽得她出聲了,便嘟著嘴不敢再說了。
晚飯添一個烤獐腿了雖然吃得晚了些,可是眾人是個個都吃得肚尖滾圓,就連大熊也吃得四肢叉開,趴在那裡蔫蔫的乏瞌睡。
多蘭和老阿媽端一陶盤的西紅柿出來給大家解膩,幾個孩子眼睛都骨溜圓的睜著,白小凡左手撐在桌上,伸了右手就幫他們拿。在月光下,皓雪似的手臂上的一塊烏青,分外的顯眼。
小穆就坐在她旁邊,自然看得清楚,立時抓了她的手問道:“小凡,你的手怎麼了?”
白小凡一愣,往手臂上看了看,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哪裡碰的。”
蘇閤中午回來過所以知道早上的事,帶著絲冷笑的眸光不由就投向了白小凡,涼涼地開口道:阿穆你也太過了吧,不就是一點碰傷麼。”
小穆只當沒聽見蘇合的話,只管拉著白小凡的手臂細瞧,嘴裡還嗔怪道:“你怎麼就不小心一些呢,都碰出那麼大一塊青的來了,明天一定會發紫的。”
“我不是腳不大方便麼,磕磕碰碰得的很正常的。”白小凡一邊說,一邊向眾人笑笑,很不好意思的奪回了自己的手臂。
朵娜起先聽得小穆問,還有些擔心害怕,可再看他對著那一小烏青滿臉心疼的樣子,眼睛發酸心口發痛,那西紅柿是再咬不下去一口,連話也不說一句,起身就跑回房去了。
白小凡垂著頭,眸角往的身影一斜,嘴角彎彎的淺笑好不得意。
有了三頭山獐短時間內肉食是有了,且鹽也曬上了,所以小穆他們也就不用輪流著出去。全都在家裡播種的播種,做石磨的做石磨,曬玉米的曬玉米,總之第個人手裡都有事忙。
根據13說天還會持續熱一段時間,小麥是種不了的,不過玉米、紅薯還是能再種一茬的,就是水稻肓好了秧也還能再趕上最後一季。
白小凡知道玉米也算是一種飼料,她想著那頭刀角獸懷著身孕,只喂烏拉草太過單調了,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餵了一次。雖然那頭刀角獸蠻喜歡吃的,可她也沒敢喂太多太勤,只是隔一天餵它一次。又時刻讓13看著它肚子裡的小崽子,13說沒事她才放心了。
地裡水稻剛收割下來,天就下起了大雨。夏天的雨可比春雨狂暴了許多,豆大的雨點能把地裡打出一個個的淺坑來。風也大得嚇人,總在晚晚呼呼的咆哮,待眾人早上起來一看,山林那邊被吹倒了好些樹。
原先眾人還要上山砍樹,這會老天爺把樹都吹倒了,他們樂得也顧不得天還在下雨,就到山林裡把那些被風吹折的樹給運了回來碼在屋後。
“唉………”這天吃過飯,以罕對著外頭下個不停的暴雨長唉了一聲。
據白小凡所想,這麼大的風雨住在山坡上的那些人多半是扛不住的,到時候一定會來求救。這樣的話,就能順理成章的收編他們了。趁著現在天氣還熱,多開墾幾畝地多建幾棟屋,最好呢還在山窩口子那裡夯個土城牆。
這樣到了冬天,有吃有住,就算野人尋了來,至少還有道門擋一擋。可誰想這都四五天過去了,卻沒有一個人找來,這讓她很是不解,也有些焦急。所以她時時的關注的以罕他們,希望能有機會把話題扯到山坡住民的身上,這會見以罕對著雨夜長嘆,連忙湊過去問道:“怎麼了以罕大哥。”
“沒事,小凡你不用管他”多蘭趕緊上來叉開話,聽她那語氣顯然是知道以罕在愁甚麼。
白小凡故意把臉一沉,“多蘭你這是不把我當族人看麼,你們有甚麼難事說出,大家想辦法啊”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