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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採些這種草回來”
雖然毛伊阿媽他們會令白小凡寒心,但是她還是儘量想避免讓小穆為難的事情。如果這幾隻羊和刀角獸吃下去我好,也許真的可以給屋裡的幾病號試試。
大人們再鬧得不愉快,孩子的性命她還是不想放棄的。不過真的能救回了他們,自己可是真要考慮與他們稍微拉開些距離了。
小穆看見那幾只家畜嘴裡嚼著草,心裡也很激動,畢竟生病的都是他的族人。因此白小凡的話剛出口,他便撿起地上的草藥,喊上格里和大熊,便往山上去了。
目送小穆去遠,白小凡回過身看了看三棟草泥屋,如果治好了他們,自己還想辦法離他們遠一些,這個山窩又不是這一個地方能住人,畢竟心冷過,要再朝夕相對,還要擺出個笑臉,白小凡自問沒這個能耐。
PS:明天小樗生日,所以祝我生日快樂。
再所以,明天小樗可能一更
卷二 038、父親沉默的悲傷
038、父親沉默的悲傷
“小凡,多蘭她”聽見身後帶著歉意的木訥言詞,白小凡收回微涼且飄蕩的思絮,回身微微笑道:“沒事,豐生、谷魯和朵娜都病著,多蘭心裡自然是焦急的。要換做是我,還不定怎麼樣呢”
以罕是個直訥的老實人,聽白小凡這麼說便就當了真,搓著兩隻粗糙的大手,忠厚的臉上有著誠惶誠恐的謙卑:“小凡,那,那,那你能不能再想一想辦法,早先陶拉也是這個時候病沒了的,這一回兩個孩子和朵娜要是再有點甚麼………”這個粗健的漢子,話說到這裡終是哽咽住了,抬著手背抹去眼角溢位的眼淚。
白小凡雖然從沒聽過陶拉這個名字,可聽以罕的語氣,也不難猜出那應該是他曾經失去孩子。而如今另外兩個孩子眼看得也要保不住,這種喪子之痛,白小凡沒辦感同身受。可是她記得自己看紀錄片時,數十年前的那一場大地震,那擺放整齊、五顏六色的、一排排的小書包,白小凡的眼淚就忍不住的落下。
現在對著一個已經失去過孩子,且很可能再次失去所有孩子的父親,他沉默的悲傷如一記重錘落在白小凡的心尖上。
草藥的事她原本是想等確定些再說的,可現下她忍不住就說了出來:“以罕大哥事情可能還有轉機,小穆已經去山裡採草藥,谷魯他們也許會有救”
顯然以罕只聽見有救兩個字,而把前頭的可能、也許給丟了,感激得嘴唇都哆嗦,顛來倒去的只會說:“小凡,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邊說著他邊都要跪了下來。
白小凡趕緊扶住他肌肉虯結的手臂,再三解釋道:“以罕大哥,我只是說可能、也計,能不能行我還不知道”那個草藥只還是個想法,就算那兩隻羊和刀角獸吃下去真的好了,也未必就能治好那幾個孩子。
然而已然窮途末路的以罕哪裡還顧得這些,只聽見有救二字便當是根浮木牢牢抓住,“不會不會的,你說有救多半就是有救了。”
白小凡聽了以罕這話,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好了,她也明白自己是他的唯一希望。雖然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是白小凡實在是不忍心把他的希望壓得那麼低。她微嘆了口氣,緩言道:“以罕大哥,我也不敢說那草藥一定能用,用了也未必就救活他們。但只要他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都會想辦法救他們。”這樣的承諾,是自己唯一能許下的。就算適才和多蘭、阿媽讓她很是寒心,她也沒想過放棄那個幾孩子,畢竟她是真心的喜歡那幾個孩子。
以罕雙目含淚,不住地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這也是天神對我們的懲罰。如果沒有你,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就像陶拉那時候,只能眼睜睜著地看著孩子嚥下最後一口氣”
白小凡被他說的眼睛都發了酸,勉強笑了笑道:“我屋裡還有點事,先進去了。”
以罕連忙讓開了路,“你忙著去,我進去看看孩子。”
回到裡屋,白小凡飛快的閃進飛船,與此同時控制室的螢幕亮了起來,不等白小凡開口,13小丑似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小凡,資料庫里根
本沒有相同的病菌,我模擬了下病理過程,先是低熱”
白小凡冷眼一橫,打斷道:“過程我已經看到了,就連結果我也快知道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第一、這種傳染病是不是人畜同患?第二、這種病是由甚麼引起的,又是如何傳播的?第三…”白小凡把草藥放到了監控臺上,“你檢測下這個草藥有沒有用處。”
一道紫色的光茫掃過那株草藥,螢幕上登時顯示出它的結構圖譜,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