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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都是一臉的炮灰相,但偏偏就是這樣的他,活了下來。每天有酒有肉,吃穿不愁,負責看管他的還是他的兒子,除了活動範圍小了點,其實沒遭什麼罪,相反還挺愜意,從他為司馬家急劇擴張的人口上做出的長足貢獻就能看出來,他比他那些提心吊膽想造反的兄弟叔伯們可舒坦多了。
楚王一開始被關的時候,血性未滅,也鬧了一段時間。但關人就像是熬鷹,時間一長,再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會歇菜。更不用說楚王還不是什麼鐵骨錚錚的漢子。
只是偶爾楚王也會有點小別扭,對兒子發脾氣道:“寧做刀下魂,不做門前犬!”
同樣都是晉武帝的兒子,憑什麼卻讓一個傻子笑到最後,就因為他投胎技術好嗎?
“別人都忘記了他司馬衷(晉惠帝)的底細,我卻不會,你們不讓我說,我偏要說,他就是個傻子,傻子,傻子!”
楚王世子沉默的陪坐在一邊,他無法感同身受父親的憋屈,但他能夠理解。真正的嫉妒,從來都不存在於地位差距很大的兩個人之間,唯有兩人都看見了希望,沒得到的那個才會去嫉妒得到的那個,總覺得如果沒有對方,就會輪到自己。這是毫無道理又荒謬的,但卻是很多人都逃不開的魔障。
陪著老爹發完瘋,楚王世子這才無奈的離開了。
賈謐跟在楚王世子身後,眼睛裡有著楚王世子看不到的如古井一般的死寂,該來的始終會來,他握緊的拳頭最終還是鬆開了,將那張紙條遞進了軟禁楚王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