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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魏興郡城下的胡人,也終於要開始實施他們的離間計了。
和拓跋六修所希望他們離間的內容十分相似。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衛玠覺得不可思議極了,人心這種東西難道不應該是最難把握的嗎?連衛玠和衛老爺子學的佈置計劃裡,想讓別人跟著自己的步調走,也不過是設定一個讓人別無他選的可能性。可拓跋六修的計劃看上去是那麼的漫無邊際,又毫無束縛,他是怎麼做到讓敵人跟著他劃下的道道走?“你和他們提前商量好了嗎?”
“不是。”拓跋六修笑了,他總覺得衛玠吐槽起來的小模樣很可愛,因為衛玠一般只對他吐槽,也就是說這樣的衛玠只有他能看到,“我就姑且把這當做讚美收下了。”
衛玠一本正經:“這就是讚美,你可厲害了。”
拓跋六修沒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回答,分分鐘紅了臉,自從感情有了突破之後,衛玠的態度就主動的可怕,好像根本不知道羞澀為何物。拓跋六修當然是很喜歡這樣的親近的,只是偶爾也會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他真沒用衛玠說的那麼好。
“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在我眼裡,你就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衛玠一眼就看懂了拓跋六修的內心,他們實在是太瞭解彼此了。
拓跋六修的頭低的更深了,像個小媳婦,但他還是用堅定的聲音說:“在我眼中,你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那還用你說?”衛玠給了拓跋六修一個白眼,特意湊前,讓拓跋六修最近距離的看到了自己的一張臉,哪怕是那麼近的距離也是毫無瑕疵,膚如凝脂,白玉如雪。他又扯了扯自己寬鬆的領口,露出一片雪白和精緻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的粉紅茱萸,“我當然是最好的,就這殼子,連我都想上了我自己。”
拓跋六修的臉可以cos血玉了:“……”下面某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支起了小帳篷,鼓鼓囊囊的很有料,過了彷彿又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小帳篷才終於重新平息。
“嘖,你可這能忍,不怕憋壞了嗎?”衛玠這回也終於有點害羞了,但嘴上還偏偏要逞強不饒人。
拓跋六修忍無可忍,一把抱起衛玠,將這句軟香暖玉壓倒了榻上。單腿卡在衛玠的兩腿之間,讓衛玠充分明白了某些“兇器”為什麼到現在還遲遲不肯圖窮匕見,拓跋六修近乎咬牙對衛玠說:“你要是想再做輪椅做個十天半個月,你就說下去。”
衛玠慫了。他就是個理論家,實戰什麼的,咳,他還是想回了洛陽再徐徐漸進,總感覺把第一次(不管是他的,還是拓跋六修的)交待在這麼一個地方,有點虧。
喜歡是放肆,愛是剋制。
衛玠從拓跋六修身上充分明白了這句話。
所以,等拓跋六修第二次平靜下來之後,衛玠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哪怕拓跋六修去抱他,也被他躲開了。
拓跋六修沒轍:“你要如何,衛寶寶?”
“我不是寶寶!”衛玠最煩別人跟他說什麼他還個寶寶,因為……“我是你的小祖宗!”
“……好吧,小祖宗,咱們這回可以起來了嗎?”拓跋六修對衛玠總是遷就到了毫無底線的地步,衛玠說什麼,就是什麼。
衛玠伸手,大大方方:“要六修親親才肯起來。”
“fuck!”拓跋六修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了一聲,然後就撲到衛玠身上做了一些沒有做到最後,但也已經算是不可描述範圍的事情。他的大兄弟不需要衛玠親親,也能“起來”。
做完之後,真的是面色紅潤有光澤,反正衛玠是爽到了,他還不忘繼續口頭花花,用手戳了戳趟在一邊享受餘韻的拓跋六修:“誒,你說你怎麼能這麼浪呢?還有沒有一點身為媳婦兒的自覺了?臉紅呢?害羞呢?雅蠛蝶呢?你不能剝奪我身為丈夫的情趣,這是不人道的!”
拓跋六修側目衛玠,就差把“咱倆到底誰是媳婦兒”這話寫在臉上,他說衛玠怎麼這麼、這麼豪放呢,這貨根本就沒轉變過角色來!
衛玠正對拓跋六修的唇瓣給了一個滋滋帶響的吻:“乖,媳婦兒。”
拓跋六修徹底認命,算了,誰是誰媳婦都一樣,真本事還是要看床上的表現。
等衛玠耍夠流氓(……),就輪到拓跋六修來和他繼續說正事了。他對衛玠揭秘了他為什麼能夠那麼料事如神:“有一種東西叫心理暗示,你應該比我更明白。”
在和別人聊天的時候,不斷加深對方對某個數字的印象,好比和人大聊特聊貝克漢姆,他在曼聯的球服號碼,他特殊的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