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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
蘇容意冷笑道:“好啊,你去試試,你看哪個敢用你,你別忘了自己在官府還是有案底的,有本事對著官老爺也像跟我這麼硬氣?再說,你以為隨隨便便誰都敢賣蘇合香啊,雖然你做的還是個半桶水,你也可以上街打聽打聽,現在就琅玕齋一家賣,我提供原料,你做一個去街邊擺攤試試,看看幾天會被無聲無息弄死。”
有那麼嚇人嗎,孫彪覺得有點委屈。
雖然說金陵權爵貴胄多,可是要不要這麼沒王法啊,他再一想其實也能明白,香料這生意沒點背景的人真做不來,他的好手藝一輩子只能給人家打工。
還不如扎紙人的手藝有銷路呢。他欲哭無淚。
孫彪現在真心想吼一聲,薛大小姐你怎麼就死了,你一死誰還罩我啊。
鑑秋看著他如小媳婦般又委屈又傷心的表情,差點又吐了。
“好了,”蘇容意懶得看他做戲,“一個月五兩銀子,吃住都不用你掏,年底自然有分紅,前提是你到年底沒出任何岔子,做得好酌情加酬。”
“五兩?”孫彪摸摸下巴,其實也不少了,人種田的一年也未必有那麼多。
可是他要是去兩回賭坊,再找個青樓裡的小娘子玩一玩是不是就不太夠了呢?
他正想張嘴再讓她加點,又聽人家繼續說:
“五兩,按每旬給你。”
“每旬?”孫彪驚叫,這是什麼規矩。
蘇容意斬釘截鐵:“就是每旬,怕你一下子全輸光了。”
孫彪的小眼珠子又轉了轉。
蘇容意立刻就打破了他的幻想,“也不能提前領取薪俸,我會和賬房交代,反正有吃有喝也餓不死你。”
孫彪頓時如喪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