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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叔臉上的褶子裡藏著的全是殘忍,大喝一聲:“放肆!來人!家法伺候!”
兩名大漢齊聲答應,一人手裡拿著六尺長拳頭粗的木棍走了過來,另有兩人按住六孃的肩膀,將她按在地上。
六娘大驚失色,她以為憑著孃家的權勢地位這些人不敢把她怎麼樣,可惜她低估了人類在貪婪面前的醜惡程度。
六娘厲聲罵道:“老賊,今天若是你打不死我,我父母定不會與你甘休!若是你打死了我,你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族叔冷漠道:“還在叫囂,堵上嘴,打!”
按著六孃的漢子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塊汙濁的布條,大力塞進了六孃的小嘴裡,紅色的木棍夾著風打了下來。
六娘被堵了嘴,叫不出聲,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聲,外面太陽剛剛升起,院子裡迴盪著木棍擊打**和六娘悶在鼻腔裡的呼痛聲。
不過幾十下,六娘穿著淡紫色的衣裙的後背就侵出了殷紅的血跡,三四十下過後,一股鮮血從六孃的兩腿之間流了出來,將地面染紅了一大片。
族叔臉上一抹滿意的微笑,揮揮手:“行了,拖下去吧。”
六娘臉色慘白,嘴唇發烏,她將布條從嘴裡拔出來,摸摸自己的下身,忽然哭道:“我有孕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們殺人!還有天理嗎?!這是遠江的孩子!你們殺人!畜生!”
梁遠江在六娘捱打時一直伏在她身上,此時見到唯一的孩子也被打掉,聽著妻子的哭喊聲,他半透明的軀體越來越黑,雙眼也不再是溫潤清明的樣子,越變越紅,雙手的指甲像野獸爪牙般又尖又利。
我驚道:“他要變厲鬼了!”
殷衡道:“還沒到時候,他現在怨氣集結,不過他最掛念的妻子還在,他的向善之心未死,心智尚在可控範圍之內。”
族叔冷笑一聲:“我們不殺你,還給你找了門好親事呢!隔壁鎮上的李員外明日就來迎娶你過去做五姨太,李家家產豐厚,你就等著享福吧!”
說罷一揮手,壯漢們將六娘拖了下去。
六娘心如死灰,任憑僕役們拖曳,昔日如兩汪春水般明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瞪著天空,就像乾涸的魚眼。
梁遠江顫聲道:“李員外都是七十五歲的老頭了,你們竟將六娘送去給他糟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