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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頂峰!抖著聲音道:“你們……要怎樣才信我?”
屋內沒有人說話,屋外的火把晃動,劉永年驚的淚水直飈,忽然靈光一閃,道:“我去殺了她,你們能信我嗎?”
劉永山嗤笑:“哦?你捨得?”
劉永豐看向劉永年,但劉永年沒有說話,依然是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在座泰半是長輩,可最大的主事人是劉永年,只有他放話,自己才可活命。
劉永豐咬咬牙道:“大哥!借我兩千人,我今夜就去殺了她!”
此言一出,劉永年不由怔了怔。劉永豐稍微鬆了口氣,總算爭得一線生機。然而事情卻沒那麼簡單,劉永年就是想殺劉永豐才編的那樣謊言。此事與庭芳毫無關係,劉永豐滿身反骨,沒有庭芳也有庭草。便是此事,可以預見的,庭芳多了一張底牌,談判就會艱難許多。可見劉永豐拆臺的本事。看著目光短淺的劉永豐,劉永年心中無比厭惡。只是想弄死一個家宅鉅富的族中嫡系,必須有充足的理由,否則極容易眾叛親離。他找的理由是劉永豐告密,可他竟願意去殺庭芳,理由便不存在了。
廳內又安靜了少許,三老太爺沉聲問:“我們家的事,東湖郡主知道多少?”
劉永豐簡直無奈:“我怎知她知道多少?我去買個玻璃,哪裡還關心旁的事。”
不提玻璃倒好,提起玻璃劉永年更恨,玻璃的利益不是看不見,但想販玻璃靠的是朝廷,再是兢兢業業,渠道都掌握在庭芳手中,他竟是為人做嫁衣,此等虧本生意他不會做。他為的可不僅僅是賺錢!想到此處,使了個眼色給劉永山。
劉永山想了想,就道:“你休拿著好話騙人!你說去談玻璃,有何證據?”
劉永豐咬牙切齒的道:“你說我告密,又有何證據?”
劉永山一時被噎住,老謀深算的劉父慢慢道:“我瞧著那郡主非凡,將來必成參天大樹,不若根細芽嫩的時候掐了,省的日後難纏。”
劉永豐瞠目結舌,他不過一說,去殺庭芳談何容易?他一個生意人,哪裡幹過殺人越貨的勾當!
劉永山笑嘻嘻的道:“怎麼?不捨得?”
操.你大.爺!劉永豐心中狂罵!卻是騎虎難下。他便是不告密也做了對不起劉永年的事,此刻叫他去為家族做事洗白自己合情合理,不肯做便是有二心,去做則八成送死。庭芳所領的幾百人,是好耍的麼?他手中無兵,要麼誘哄她進城暗殺,要麼劉永年借他兵馬,那女人死.精,哪條路都是不易!
酒徹底醒了,再看向眾人晦澀不明的眼神,思緒更加明瞭。劉永年就是想殺他,才逼得他進退兩難。好半晌才幹澀的道:“明日,我邀她進城喝酒。城中帶不了四百人,我派人圍了酒樓,用弓箭殺了她。”
劉永年飛快的算著利弊得失,當真要殺庭芳麼?不過劉永豐個叛徒,願意去動手的話也沒什麼不好。獨木難成林,江西兩位主事折了一個,即刻丟了半壁江山,他日後.進可攻江西,退可要瓷器,很是不錯的買賣。即便劉永豐殺不了庭芳,被那女人記恨上,也是死路一條,倒省了他動手,將來還可打著給劉永豐報仇的名義鼓動族裡出人出力,襲擊江西。
劉永年的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響,劉永豐亦不差。他今日已同庭芳說了受制於劉永年,明日伏擊能殺了她,劉永年短期之內就沒有由頭動手,他趁機逃離了江蘇,劉永年又能奈他何?殺不了,庭芳恨上劉永年,結果不用多說。光一條,那是朝廷郡主,你殺了她,朝廷派正規軍來打江蘇,名正言順!
兄弟兩個皆想著借刀殺人的主意,登時齊齊眉開眼笑。劉永年道:“二弟,你此計甚好!往日就知你有急智,果然不凡。”
劉永豐一陣牙酸,就一句話也得刺他一下,操.他.媽.的!面上也笑道:“算甚急智?哪裡比得上大哥深謀遠慮?真真一代梟雄之氣魄!”心中暗罵:能耐全用在內鬥上,我信了你的邪!你要能當皇帝,我頭擰下來給你當龍椅坐!
劉永年但笑不語,劉永山也跟著笑道:“明日我同你一起去瞧熱鬧好不好?”
不待劉永豐回答,劉永年笑罵:“哪哪都有你!”
劉永豐氣結,竟是還有監軍!腦子轉了轉,便道:“既是明日之事,今夜就先散了吧。”說著猥瑣一笑,“我明日要辦大事,今晚先去喝點子酒壯膽!”
劉永年十分和氣的道:“你瞧瞧墨竹姑娘今晚有沒有空,你尋她喝酒也使得。”
劉永豐得寸進尺的道:“墨竹太嫩,沒意思。我喜歡楚岫雲,你偏不捨得她,今晚我叫她陪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