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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揮著棍子,大步流星的巡視地盤去了。
趙總兵見城管跑遠,便信馬由韁,學著騎毛驢的女眷往右邊靠行,將路中間留給跑馬之人。二百個親兵默默的排著隊,一個跟一個,慢悠悠的走著。沿路交警站的筆直,趙總兵心道:雖不是兵丁,卻可做預備,如此素質,若有人進攻南昌,這些什麼城管交警即刻進入巷戰。暗讚一句:好手段!
再仔細看去,比城管交警更強悍的,是整個城池的條理。大路上數條白線,無人敢越雷池;路旁的房屋皆一模一樣,比軍營還規整。如此潛移默化,稍加訓練,便可全民皆兵。趙總兵的眼神複雜,他以為庭芳並無軍事長才,看來是他想錯了。庭芳比他想的還要強的多的多。怪道昭寧帝那熊孩子怕成那副模樣。
一匹馬從身邊掠過,趙總兵本能的用眼光一掃,那馬已絕塵而去。卻是在前一個路口,等過了奇怪的燈,又掉頭回來,跑了一圈,再從他身邊跑過。這回趙總兵聽見了一聲清亮的口哨,登時反應過來,他居然被調戲了!
南昌的女眷都如此大膽嗎?趙總兵深吸一口氣,裝作沒看見,女子一聲輕笑:“好俊的兒郎,你打何處來?”
趙總兵目不斜視,直接當其不存在。
女子死皮賴臉的道:“嘿,別害臊啊。在南昌城裡看到比我們儀賓還俊的不容易。你叫什麼名字?家鄉在何處?家裡有無妻兒?”
趙總兵唰的一下抽.出馬刀,抵在女子額頭正中:“滾!”
女子控馬後退了幾步,悻悻然的道:“小氣!”見人不好惹,騎馬跑了。
親兵迎上前,低聲道:“總兵,這城裡很是古怪,莫不是撞客著了?”
趙總兵道:“你想多了。”說畢,不再看城中風景,一拉韁繩,馬立刻小跑起來,併入中間跑馬的隊伍。隨眾人停在奇怪的燈錢,趙總兵隨便抓了個路人問了都指揮使衙門在何處,直奔目的而去。
都指揮使司的牌匾與別處無二,前頭卻截然不同。巨大的廣場,錯落有致的種植著樹木、裝點著山石,其間散落著石頭做的桌椅。不遠處有個小戲班唱著曲子,周圍稀稀拉拉的圍著一圈人看戲;孩子們尖叫著瘋跑,老人們怡然自得的說著閒話;亦有小攤小販,圈在白線裡賣東西。冬日的陽光溫暖著大地,趙總兵停在廣場上許久,心念一動:天下何時能皆如此地般安詳?
親兵們跟隨一路,不比趙總兵之沉穩,心中都已是驚濤駭浪!他們或是軍戶,或因生活艱辛從軍,在苦寒的大同滾到今日,從不曾見過此間景象。若真有天宮,莫不就是眼前的模樣?陽光下的玻璃燈罩反射著剔透的光芒,城內各處活潑的模樣,哪裡像戰亂頻發的中原華夏?有一瞬間,親兵就想留在南昌,生生世世留在南昌,再也不走了!
趙總兵終於走到大門前,一個身著盔甲的兵丁小跑過來問道:“來做什麼的?此地乃都指揮使司,閒雜人等不可靠近。”
趙總兵下得馬來,淡淡的道:“我來傳旨。”
兵丁目光銳利的看向趙總兵,此回傳旨的同以往不同。渾身氣勢逼人,似是武將!身後所帶領的人亦身強體壯,兵丁低下頭,拱手道:“官爺稍等,待小的進去稟告郡主。”
趙總兵點點頭。
兵丁又行一禮,小跑往門口去。突然,趙總兵眼睛一眯,城牆上有動靜!幾個親兵迅速圍城一圈,領頭的人道:“總兵!有機關!”
趙總兵退後幾步,靈敏的耳朵聽到了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聲音,很多匹馬……
須臾,馬匹的聲音靜了下來,又出來一個兵丁道:“官爺,裡頭請。”
趙總兵把韁繩扔給親兵,就要往裡頭去。親兵伸手攔住,低聲道:“總兵!恐有埋伏!”
趙總兵沒說話,他脫下禦寒的披風,露出精緻的輕甲。腰間一把刀,看著就不凡。都指揮使司的兵丁稍怔了怔,就見他大步流星的往內走。趕緊.小跑跟上,想要問話,卻是迫於威勢,有些問不出來。
穿過大門,趙總兵用餘光快速的掃過周遭,確實有埋伏。方才牆上看到的機關,應該是通訊專用,一旦發現有可疑的危險,院內便開始佈局防守。趙總兵的左手不自覺的摸了摸刀柄,外鬆內緊,戒備森嚴。如果庭芳不肯接受朝廷的條件,他有把握殺了庭芳,但他大概也回不去了。
趙總兵放緩了腳步,讓跟在後面小跑的兵丁往前頭帶路。整個院落寂靜無聲,直到走到一個寬敞的院落,兵丁才停下:“官爺稍等,小人去請郡主。”
趙總兵的心不住的下沉,接旨按規矩來說,是得開中